秦鳳舞簡直是服了,感覺說多了都是白搭。冷哼一聲,掙脫開他的手就走。這下即墨戰天可傻眼了,立刻就追了上去。
“舞兒!”
秦鳳舞不理他。
“舞兒!”言語之中有了一些懇求。
秦鳳舞頓住腳,視線就直直地射向即墨戰天:“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霸道了。”
即墨戰天吸了一口氣,特別想說,改不了,可是又拗不過她,無奈的點頭:“一切都聽你的。”
“嗯。”她這才眉開眼笑,伸手就主動拉過他冷得幾乎像冰一樣的手,她想用自己暖和的手去溫暖他,衝他甜甜一笑:“沒有想的你那樣,是真的如同親人一般的感覺。”
她繼續解釋著,她也需要有人為她解答她的困惑,為什麼軒轅琅玉會給自己這樣的感覺。
“親人?”即墨戰天不惑地重複了一遍。若是她只說一邊,也許只是蒼白的解釋,但是她一直重複的說著話,這感覺就有些不對了。這裡頭一定有一些不對勁。腦海裡搜尋了一下他所瞭解的關於她的事情。
父親是秦浩珉,祖籍常州,少時隨父親來墨都,少年隨即墨城征戰,有一異母的弟弟。沒有什麼特別的。到是母親鳳輕瀾卻不知道是什麼來歷,只是從別人口中得知從小跟在母親身邊,也只有母親一人,不知其父是誰,更不知她們從哪來。只當是小人物都沒有過多的去查。甚至連即墨城也只是知道,當時戰亂,秦浩珉是在戰場上認識了鳳輕瀾。
感覺不出有什麼特別的,也許就真的只是覺得那軒轅琅玉親近罷了,畢竟自己對他也不反感啊。
“許是他身上那親民的氣質吧。”他想不通,也許就這個理由能說的過去。
秦鳳舞癟癟嘴,認同的點點頭:“不想了,總之我向你保證,這裡只有你。”她點點自己的心口。
這是她第一次正正經經地做出承諾,怎能不叫他激動。興奮之餘,也不顧四周是否有其他人在場,一把抱起了她,歡快地大步朝宮外頭走去。
“你放我下來,不嫌丟人啊,一會外頭又要亂起流言,說我不知檢點了。”秦鳳舞疾呼,她不怕麻煩,但是沒有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要的好,省的自己平添煩惱。
可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往往不是那麼事宜願為的。她在小心觀望著四周,視線迎頭就撞上了充滿怒火的軒轅琳玉。
軒轅琳玉得知即墨戰天今天進宮了,特意尋來,卻不想看到了這一副場面,看著他二人情意潺潺地樣子,真想上去猛扇秦鳳舞兩巴掌,那個位置,那個即墨戰天懷裡的位置是自己的。
三步並作兩步就衝到了兩人跟前,橫眉怒目地瞪著秦鳳舞。
秦鳳舞朝即墨戰天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並示意他放自己下來。可是自己越掙扎他反而抱得越緊。無奈,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胸口。
這個動作在軒轅琳玉看來分明就是在向自己示威,向即墨戰天撒嬌。那脾氣一上來,就去拉開即墨戰天懷抱著秦鳳舞的手:“秦鳳舞,你個不要臉,給本公主下來。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即墨戰天看著搭在自己胳膊上的那隻手,眼底瞬間浮上厭惡。抱著秦鳳舞一個側身,快步退開三米遠。
那個轉身帶起秦鳳舞的長髮正好掃在軒轅琳玉的臉上,混著冬日的寒風,一陣刺痛劃過。加上空了的手和那因為慣性而差點摔倒的身子,都讓自己的怒氣升到了極點。雙眼裡噴著火,恨不得把秦鳳舞給燒穿了。
“絮兒,去喊人。濟安郡主傷了本公主,看看墨國的皇上應當如此處置。”
秦鳳舞一怔,想不到這軒轅琳玉還有點腦子,不過就是頭髮掃到了她的臉,臉紅印都沒有,就說傷著了。真是會信口胡說。
“戰天,放我下來。”
即墨戰天也知道,如果請來即墨城,只怕他又會對秦鳳舞多一分偏見,戀戀不捨地輕輕地將人放下。看像軒轅琳玉地目光就好像要將她深吞活剝了一般,都是她攪了自己的好事。
那雙眼睛裡的鋒芒,讓軒轅琳玉忍不住後怕,可又不甘心,小聲地又對著絮兒說了一遍:“還不快去。”
“你敢。”冰冷的話語從嘴裡發出。
絮兒不小心撞見了即墨戰天如同寒潭一般的眼眸,整個人彷彿落進了水裡一般,透不過氣。腳下挪不開一步,好像只要一動自己就會死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