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戰天身上的寒氣越來越盛,幾乎可以將人凍住。他直視著軒轅琳玉,眼睛微眯,危險的氣息瞬間迸發:“軒轅琳玉,本王不介意現在就將你送回國。仗,本王不怕。”若不是這個女人,父皇又怎麼會生出讓舞兒做小的念頭,若不是這個女人,父皇又怎麼會對舞兒的態度轉變的那麼快,這個女人就不該來墨國。
軒轅琳玉害怕地都不敢大聲喘氣,喉嚨就好像被人生生掐住了一般,只要自己一開口就會沒命。她相信即墨戰天定是能說到做到的。但是她心底瘋狂的念頭強撐她不能退縮,她還倖存著一絲僥倖,只要自己成為他的女人,只要讓他知道自己的美好,他一定會拋棄秦鳳舞的。
現在她可以忍,忍到除夕夜,夜宴之上提出願意和親,她就不相信即墨戰天會違抗旨意。她的視線移向即墨戰天身後的秦鳳舞。且讓你得意一回,沒有幾天了。
“絮兒,算了,本公主無事。”軒轅琳玉衝著絮兒說道,“我們走。”
臨走還不忘恨恨地看一眼秦鳳舞。
“怎麼那個軒轅太子那般溫文爾雅,這個公主就這麼刁蠻任性。”秦鳳舞不經有感而發,差別真是太大了。而且她和軒轅琅玉長的也不像,按說同父同母的兄妹多少還是會有點相像的才對,難不成是一個像父親,一個像母親嗎?
“舞兒,不想那麼多。人都走光了。”即墨戰天快速的掃射了一下四周,已經是被自己的怒氣嚇得全都跑光了,眼下可是四下無人呢。
秦鳳舞瞅了瞅四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寬闊地宮苑大道內,已經沒有了一個人影,放眼望去就剩下了紅瓦黃磚的宮牆了。一下子就寂靜了下來,屋簷上掛著的冰稜子滴著水珠,靜的連那聲音都能聽得見。
抬眼看著剛剛還是滿身寒意轉眼就變成暖陽的即墨戰天,他的雙手攤開著。秦鳳舞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在他的話語裡嗅出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抬腳就跨步離開,心頭正琢磨著著傢伙定是還想佔便宜呢,可不行,這裡皇宮,他是王爺別人自然不敢說什麼,自己可不一樣啊,左不過一個有名無實的小小郡主,自己還想活呢。
正想著呢,身子陡然間騰空,嚇得她驚呼一聲,視線望向即墨戰天,正看見他對著自己得意的笑。心裡嘀咕著,就知道這傢伙臉皮厚的比城牆還要厚。
“舞兒嬌弱,以後只要本王在,本王給舞兒代步。”這滿滿地寵溺,直甜到了她的心坎上。
“你嘴巴怎麼跟抹了蜜似的。”
秦鳳舞就這麼隨口一說,他還真的添了一下自己的唇,老老實實地回答:“本王今天沒有吃糖。”
“哈哈哈……”她瞬間笑蹦了。
即墨戰天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只要她開心就好。
不管即墨戰天的威名如何,這世間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的,秦鳳舞被即墨戰天抱著出宮的事就傳進了即墨城的耳朵裡。
踏著夜色,他來到蘭妃的蘭袖殿,看著這裡的一層不變的裝飾,不由的回想起蘭妃還在世的時候。
他知道蘭妃是一生為愛的女子,也知道是自己負了她,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那麼想要將皇位傳給即墨戰天。不如說是想讓心愛女人的兒子做皇帝,倒不如說是對蘭妃的一種虧欠。
他對著空蕩的宮殿悠悠地說道:“蘭兒,朕要戰天當皇帝,他也是最佳人選。所以他和朕一樣註定不能一生只為一人。所以朕決定一定要他娶軒轅公主。想來你不會怪朕的。”
這空曠的宮羽沒有人回應他,如果有人回應,她一定會說,我不想,我不認同。
然而他永遠都不知道她所想的,所要的,回應他的就只有他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
“安小姐,本公主想知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軒轅琳玉優雅地靠臥在軟榻之上,屋子裡點燃的薰香,使得整個人如夢似幻。她在即墨戰天和秦鳳舞哪裡受了屈辱,心有不甘,立馬就叫人喚來了安婉婷。
她高傲的睨視著跪在地上的安婉婷,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真的不屑與和自己的情敵合作。如今被逼急了,那麼合作也無妨,先除掉一個人,就不怕留下的這個。
安婉婷低著頭,她看不見來自軒轅琳玉的藐視,但是卻依然能感覺到。心裡很是不爽,有求於自己,還要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看著就令人不屑,若你不是公主,本小姐何必跟你虛與委蛇。
“到也沒有什麼多大的計劃,只需公主殿下出一點點力就行了,其餘的我和二王爺已經安排妥當了。公主殿下到時候只要以太子的名義將戰王從秦鳳舞的身邊引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