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承是涵王的表弟,二人甚為親密。自然是知曉了涵王在秦鳳舞面前吃癟的事情了。在他看來,秦鳳舞就是一個不識好歹的人,加之昨日安婉婷哭著回去後,將過錯推到了秦鳳舞的頭上。兩人兄妹情深,定要好好教訓秦鳳舞。
今日一早派出的下人見到秦鳳舞出了忠勇侯府,安世承就立馬跟了上來。原本想暗地裡給她教訓一頓。正巧碰上了秦鳳舞街頭鬥毆,這就給了安世承一個名正言順的名頭。而那知府原是安侯爺的門客。安侯爺有恩與知府,那知府也一直是為安侯爺效力。只要到了衙門,什麼事情都是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秦鳳舞領著素白和那小姑娘先行一步。安世承踢了一腳李天霸示意他跟上,李天霸忙不迭的點頭。又讓家丁附耳過來,也不知道吩咐了家丁做什麼,只見那家丁匆忙離去。
一行人直徑來到知府衙門。只見好半日也不見那所謂的錢知府,只有師爺在衙門應付著。卻原來這會子那錢知府還在李天霸的妹妹房間裡溫存著。聽頭前頭捕快來傳話,這才趕忙的起身。而那小妾聽聞是哥哥出了事,也連忙起來穿衣服。
等了半天,秦鳳舞早已失了耐心,不停地把玩著手中的鞭子。
“小姐,那安公子好像挺有把握的,不知道她在玩什麼把戲。”
“不怕,你小姐我什麼時候怕過,諒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兩個人小聲的再一邊嘀咕。
“威武”隨著威嚴而嘹亮地威武聲響起,那滿面油光的錢知府總算是出來升堂辦案了。還不等詢問案件,那錢知府到是嬉皮笑臉地跟安世承打起招呼來。
“原來是安公子,來人上坐。”
看著錢知府對著對著那安世承點頭哈腰的,秦鳳舞就知道這定有貓膩。怪不得那安世承說什麼不能越級辦案,原來都是有原因。瞧著安世承的笑臉,秦鳳舞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撕了他的嘴臉。這傢伙就是笑面虎一個。比她妹妹有腦子多了。
“堂下何人?”錢知府敲了驚堂木總算是開始辦正事了。
“回聘大人,我乃忠勇侯府的秦鳳舞,今日出門正好碰上李天霸強搶民女,遂出手相救。現交由大人處置。”秦鳳舞說道。
錢知府和李天霸心中紛紛咯噔一下,原來是忠勇侯府的嫡女,這位小姐素來囂張,可是不好惹的。兩人同時看向安世承。安世承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
“李天霸,可由此事。”
“大人,絕無此事,小人只是見那姑娘人生地不熟,想要上前幫助她,卻被秦小姐誤會,還被秦小姐和她的丫鬟要給打了一頓。”那李天霸說的那叫一個委屈。
“你簡直就是顛倒黑白,滿口胡說。”素白實在真是太氣憤了,脫口而出。
“大膽,本官還未問話,怎可喧譁。”又一記驚堂木。
秦鳳舞朝素白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素白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天霸,這才退後。
“那女子,李天霸說的可是事情。”
那小姑娘哆嗦地走上前,畢竟是第一次進這知府衙門,還事關自己,多少是有些害怕的,說話都有些打顫:“回……大人。小女子名木荷,是宿州人士,來墨都是來尋親戚的。那人說的不是實情,他見小女子孤身一人,想要調戲民女。是這位小姐救了民女。”
“大人冤枉,絕不是那樣的。”
木荷剛剛說完,那李天霸和那四個小弟紛紛開始喊冤。
“可有人證。”
“我和我的丫鬟便是人證。”秦鳳舞說道。
“秦小姐,你是當事人,怎麼作證?”安世承出聲說道。
原來在這裡堵著自己。秦鳳舞當下已經明白了安世承的企圖,明擺了就是要把汙水潑到自己身上,恐怕他早已鋪好了後路,那些路人只怕早就被控制了。
果然,當秦鳳舞指出路人作證後,待捕快去尋證人,尋來的卻都是倒向李天霸的人。那些得意的嘴角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秦鳳舞就恨得牙癢癢,氣的臉色鐵青。
“小姐,這下可怎麼辦?”
秦鳳舞一時間也無從對策,他們三人是同一條船上的。而那木荷早已嚇得不住的哭泣,已然是不成器了。
今日沒有教訓到李天霸,還被人坑,成了與人合謀冤枉良民的人,怎麼能不氣。
安世承悠閒地搖著扇子,得意地看著秦鳳舞。倒要看看秦鳳舞有和對策,最好是發脾氣掀了這知府衙門,這樣就好參忠勇侯一本。也好叫她知道,得罪涵王的下場。不吃敬酒吃罰酒,就叫你嚐嚐這罰酒的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