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口迎面走來一個身穿白色金絲滾邊蟒袍的人。秦鳳舞聞聲忘去,赫然就是即墨戰天。只見他冷若冰霜的臉隱隱有些怒意,絕世風華的容易如謫仙一般耀眼。
其實從一開始就是即墨戰天跟在秦鳳舞身後,站在房樑上的也是他。原本本著看好戲的心態一直在觀望,並不打算出手。好讓囂張的秦鳳舞能吃癟。不過那個安世承和錢知府實在是太過分了。竟來以權謀私,還想要動用刑罰。
當錢知府那一聲行刑落入耳中的時候,即墨戰天的心猛的跳動。雖然很想教訓教訓秦鳳舞,但是真當看見她要受傷的時候,卻在也忍不住冷眼旁觀了。
眾人一見即墨戰天進來,連忙下跪。
“見過戰王。”
即墨戰天不理會眾人,直接饒過眾人,坐到了堂上。秦鳳舞瞅著即墨戰天,想不通他什麼時候來的。剛才自己吃癟的樣子肯定是被他給看到了,想到這裡心裡就不爽。轉念一想估計早就到了。思及此,淡淡的掃了一眼,就再也沒有看即墨戰天一眼。
見著秦鳳舞居然無視自己,即墨戰天的火氣蹭蹭地就上來了。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冷哼一聲。
而安世承等人心裡直打鼓,這戰王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來了,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才好。
“錢知府,你說秦小姐沒有人證證明是李天霸強搶民女在先,那麼本王來做這個人證。”即墨戰天冷冷的說道。
他身上散發地寒氣嚇得錢知府只打哆嗦,可他也知道,如果就這樣應承了即墨戰天的話,預設他說的事實,那麼自己徇私舞弊的罪名就算是落下了。錢知府看了一眼就在身側的安世承。
安世承自然也知道了世態嚴重,他萬萬沒有想到戰王也摻和了進來。現在他只能期盼,他的手下已經封住了現場所有人的口,單憑即墨戰天一人之詞便不足畏懼。
“王爺,下官自然是相信王爺的話的。只不過就憑王爺一人之詞恐讓人難以信服呀。”錢知府說道。
即墨戰天看著肥頭肥腦的錢知府,心中冷呲。想不到還有些腦子。他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門外,似乎在等人。
沒錯,早在秦鳳舞他們決定來知府衙門的時候,他就遞了訊息給藍彥一,讓他去收集李天霸作惡的佐證。現在他等的就是藍彥一。
一室靜寂,無人敢言。
不多時,藍彥一便匆匆趕到,還帶了不少民眾。而這些人都是當時在場的人。
安世承一看就知道這回完了,原來即墨戰天早有準備。他憤恨地瞪著秦鳳舞,用著口型說著。秦鳳舞,我們走著瞧。
錢知府則是已經嚇得再也站不起來了,他知道自己完了。而李天霸還在一邊扯著他的衣服。他氣惱地瞪著自己這個大舅子。一把將他推開。
藍彥一帶來了不下二十名當時圍觀的人們,他們紛紛作證就是李天霸強搶民女在先,秦鳳舞懲奸除惡在後。
此事嫣然已成定局。但是安世承很是不甘心,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白白溜走了,他怎麼肯罷休。腦子迅速轉彎,遂說道:“王爺,也許這次卻是誤判。但是秦鳳舞往日擾民生事可是卻有此事的。不管如何都要小懲大誡才是。”
“安世承,你又有什麼證據?”秦鳳舞氣的只想一鞭子抽在他長的還算好看的臉上。
而即墨戰天則不以為意,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安世承還有些什麼花樣。
“王爺,去年秦小姐在永林打傷懷璧侯府的大公子,這可是有目共睹的。”安世承說道。
“彥一。”
“是,王爺。”藍彥一得令,站出身來。
“去年二月十六,懷璧侯府大公子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被秦鳳舞打傷右手,被掀翻小攤三處,但事後攤主都受到等額或超額補償。懷璧侯府大公子有錯在先不予追究。”
“那還有秦鳳舞在清芳樓打傷良民褚某。”
“去年三月二十二,秦鳳舞在清芳樓打傷褚某,並毀壞清芳樓財物摺合銀兩一千二百兩,事後清芳樓收到一千二百兩賠償。褚某家有待產嬌妻,卻還在清芳樓尋花問柳,實乃人神共憤。褚某認錯,甘願被打。”
“還有……還有……
此刻的安世承已是滿頭大汗,再也說出半個字,不成想即墨戰天把事情調查的那麼清楚。三個人已經是癱軟在了地上。不死定然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