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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天鳳王朝(三十五)

“鏗鏘”兵器之間的碰撞之聲異常響亮。兩炳透著寒光的長劍你爭我奪,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兩道鋒芒彼此交匯,紛紛透露著殺機。銀色和黑色的鎧甲重重疊疊地碰撞在一起,幾乎融為一體,打的不可開交。

“戰王好本事。”東陵域奮力抵抗著即墨戰天的攻勢,口吻裡邊明顯已經有些不能力敵。幾乎是從齒間溢位來的。

即墨戰天對於這番誇耀絲毫不予理會,他的眼睛就存在著一個信念,一定要殺死這個東陵域,不除掉他,終將會是一個禍害。

在漸漸不能力敵的情況之下,東陵域也不是那莽夫,得空就撤了出來,正當即墨戰天要前去追趕,卻被東陵域的兩員大將給阻擋了下來。

即墨戰天凝眉不屑的看了一眼兩人,其中一人便是奎達,這人也算是卑鄙小人。慣會使暗器。眼睛微微一眯,果然就瞧見了他正要從袖中發出暗器。快速一挑就直接砍了他一直胳膊。鮮血瞬間噴射到了臉上,那血腥之味,叫即墨戰天一陣不爽。

那奎達到也是條漢子,只是當時慘叫一聲,便閉緊了嘴巴,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胳膊飛了出去了。

“斷了一隻手,我還有另一隻手。”語畢,從他的左手袖中發出一枚暗器。

即墨戰天一時不查,瞳孔漸漸睜大,眼看著那枚如飛鏢一般的暗器直向自己的眼睛。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只能本能閉眼。心裡直呼完了。

“王爺。”就在這時,耳邊迴響起了一道久違的聲音。

“星辰?”即墨戰天睜眼,一陣疑狐。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是送明月去了墨都嘛。

星辰神色黯然的出現在即墨戰天的面前,眼底一片陰鬱,不過兩個多月未見,他卻彷彿蒼老了許久,嘴角那一圈粗糙的鬍子顯得很是頹廢。看著對面躲在東陵士兵身後的東陵域便恨得有些牙癢癢。

兩個月,自己尋了兩個月未果。明月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叫自己怎麼能不恨,這個男人傷了明月,利用了她的痴心,害的王妃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自己又怎麼能饒他。

“王爺,我回來了。”道不盡的心酸和思念,唯有在戰場才能抵消心頭的思念。

即墨戰天也不多問,眼下也不是詢問敘舊的好時候,衝著他點了一下。又一長劍直接刺中了奎達的心臟,到底一聲悶哼,直接摔下了馬,另一員大將見此,立刻逃回了後方,狼狽不堪。

“沒用的東西。”不等那員大將死在即墨戰天之手,就被東陵域一劍給瞭解了。不屑地望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嘴角滿是陰狠。

看著在河谷道之內殺敵的即墨戰天,眼中竟浮現著一絲志在必得。伸手招呼身邊的小兵過來,在他耳邊不知交代了什麼。小兵會意,領命立刻就去辦了。

即墨戰天,是你逼得,你可不要說我卑鄙無恥,為了勝無恥又算的了什麼。

“戰王,今日好像吹的西南風啊!”東陵域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落在正在奮力殺敵的即墨戰天耳中,泛起了一陣嘀咕:“西南風又當如何,不管吹了什麼風,也沒有辦法將你給吹跑了。”

在即墨戰天步步緊逼之下,那頭的東陵域到是悠然自得起來,駕馬來回走動與河谷道的盡頭,臉上一抹釋懷的笑容,好似打趣的說道:“西南風,這風怎麼吹也吹不跑本宮,只會將本宮吹向戰王的方向不是。”

聞此,即墨戰天抬頭環視了一眼這河谷道的四周,兩頭狹小,中間開闊,風向很有可能在谷裡形成迴圈之勢。這就與打仗有什麼關係呢。但是他話裡的意味卻又是不那麼簡單的。細細琢磨著他話的意思,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王爺,小心有詐。”藍彥一駕馬走到即墨戰天身側,小聲的說道。

“嗯!吩咐下去,小心戒備,快速衝破了河谷道,不能再讓東陵有機可趁,若是被他們反困在這河谷道,只怕是會全軍覆滅了。”即墨戰天吩咐著,心口嘭嘭直跳,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眼睛微眯地看著那一臉似笑非笑的東陵域,總覺得他笑裡藏著刀。

就在這時,東陵士兵紛紛快速後退,掏出一塊黑紗罩在臉上,東陵域也慢悠悠的從懷裡掏出一塊黑紗,罩在了自己的臉上,直露出了一雙得意的眼睛。

從他們的後方突見飄起一股黃色的霧氣。

即墨戰天大驚,大聲喊道:“全軍聽令,立刻撤退。”

見此,不用深想也知道了,這黃色的霧氣定然是毒氣。在黃煙還沒有波及過來之前,必須立馬撤退。

只是東陵域又豈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立刻下令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