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本宮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可喜歡。”
“可惡。”即墨戰天底喝一聲,沒有想到東陵域居然使毒。
眼見著黃煙逼近,加上東陵士兵的攻擊,這撤退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來。若是這樣下去,恐怕真要全軍覆沒了。
“王爺,屏住呼吸即可無事。”逐月大聲喊道。她待著秦鳳舞身邊久了,多少知道些怎麼防毒。像這種毒煙能毒到人,但是毒不死人。而且最大的弊端就是,只要不吸入就會沒事。所以東陵域他們臉上才會遮了面紗。且估摸著那些面紗都是沾了水的。
即墨戰天調轉方向才逐月看去,看著她滿臉的自信,就知道這招一定可行。
大傢伙都實行起來,武功高的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那些個士兵又都不是武林高手,哪能又是憋氣又是殺敵的。眼見著一個個倒了下去。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王爺,扯下他們的面紗,面紗能阻擋黃煙的吸入。”逐月再次喊道,轉頭又對追風說道,“追風,護送我出去,我要向王妃稟報此事。”
“好!”這事他們私下裡決定的,若是被即墨戰天知道定然是不會同意的,秦鳳舞身子還未大好,又怎麼能夠操勞。但是此刻情況緊急,唯有她能幫上一把力。
本來大好的局勢急轉直下,弄得不好就會葬身在此。不想煩勞,那也得勞煩了。
當即墨戰天聽取逐月的意見,要回頭再多問一些事的時候,逐月早就在追風的護送之下,跑出了很遠。
東陵士兵的一陣陣肅殺之聲四起,又眼見著自己這方氣勢漸漸低迷。也顧不得逐月是逃了還是去做什麼,先制敵再說。
那股黃煙迷亂了人的眼,眼見著身邊計程車兵一個個倒下,唯有邊退便制敵。有些功夫底子不錯的,到是能扯下敵軍的面紗為自己所用,但那也只是少數而已。
即墨戰天第一次方寸大亂,不斷喊著:“撤,撤,快撤出去。”
可在不利的局面之下,想要帶領這大軍撤出去那又談何容易,加之先前用來迷惑敵人的戰馬和戰車都成了撤退路上的阻礙,大大阻礙了大軍撤退的步伐。唯一比較可喜的事,墨國士兵較東陵多上一倍。東陵域想要一下子殲滅了大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王妃,王妃。”逐月駕馬以最快的速度衝回了軍營,甚至來不及喘息,就直接闖入了秦鳳舞的營帳。
彼時,秦鳳舞正在小憩。被逐月這一聲大喊給驚喜,連忙起身,只披上了一件外衣就衝了出去。心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逐月不會這麼著急的回來。
“逐月,出了什麼事?”
“王妃,東陵域使毒,王爺被困河谷道。”逐月如實說來。
直接叫秦鳳舞倒吸了一口冷氣,小臉瞬間變得慘白,身形微顫,只差沒有跌坐在地上,伸手一把抓住逐月的胳膊,說道:“說,現在情形如何,東陵域又使得什麼毒?”
逐月被她抓得有些生疼,立刻一五一十的道來,並且將毒煙是什麼眼色,人中毒之後是什麼症狀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聽得秦鳳舞是一陣心驚肉跳。聽到最後最為慶幸的就只有,那毒煙不是什麼致命的毒,只不過是一種暫時麻痺人肌肉的一種毒,算的上是迷藥的一種。聽著逐月的講述,秦鳳舞便能猜出一二。估摸著就是迷障樹樹枝燒出來的毒煙,解毒也是簡單。通常伴隨迷障樹一起生長的清靈草便能解毒。
這會子秦鳳舞無比慶幸,她當時來戰場的時候備著了各種各樣的解藥和毒藥。清靈草的藥粉數量不多,但是聊勝於無,再者那黃煙又不會一直徘徊不散。
顧不得自己還不能騎馬,隨便套上一件衣服,拿起解藥,就要駕馬而去。
“王妃,讓逐月去就好。”逐月立刻就要攔下她,她身子不好,又怎麼能讓她騎馬上戰場。
秦鳳舞看著逐月不語,用力跨上馬背,不管不顧就要去解救即墨戰天。她是害怕東陵域又會使出什麼毒計,自己在他的身邊,不僅自己不會那麼提心吊膽,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逐月不明白她心底的焦灼。
逐月又那裡能攔得下倔強的她。不等她上前去拉韁繩,就只剩下了馬蹄泛起的塵埃。無奈嘆息一聲,追了上去。
丟下孩子,拋下同樣擔憂的素白,不顧身子虛弱,慘白的小臉滲著細細密汗,片刻不敢怠慢的直奔戰場而去。
“戰天,我來了。”毫無血色的小臉滿面焦慮,硬撐著身子一路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