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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軟禁

聽菊兒語氣如此之焦急,想來情況非常之快,我當即便青兒還有碧玉說了句:“青兒,碧玉,快跟我過去看看。”

接著青兒立馬跑到裡頭的房間去拿雨傘,她撐開後,我們迅速便在這茫茫的雨夜行走著,青兒和我撐著同一把傘,菊兒和碧玉走在後面,狂風大的很,吹得院子內的樹七倒八歪,投射在地下的樹影,如同魔爪。

無論傘打得多麼全面,那雨依舊撲了人一臉。

青兒和我相互扶持著,她在我耳邊無比緊張的問:“小姐,林姨娘無緣無故怎會流產,她今天下午才在我們院子裡坐了回去,這才沒多久便流產了,你說,袁家的人會不會把這一切怪在我們身上?”

我一口否決青兒的法說:“不會!”又像是穩定自己,又像是在穩定青兒說:“只要我們沒有做過這方面的事情,這件事情怎樣也牽扯不到我們頭上,而且,這段時間也沒有人進我們的屋子,就算是陷害,別人也無法陷害到我們頭上,就算林婠婠是在我們這裡坐了一下午,晚回去便流了產,可那又怎樣?他們沒有證據,所以自然是無法牽扯到我們頭上。”

青兒聽到我這些話,心裡似乎是有些底了,她說:“等會兒,我們要如何辦?”

我說:“正常對待,該怎麼反應就怎麼反應。”

正當我們說著話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林婠婠的院子前頭,那裡一片燈火明亮,不斷有丫鬟和婆子端著一盆一盆鮮紅的血水從屋內跑了出來,裡頭混亂的很,不知道是怎樣的情況。

到達階級上,青兒收了傘,我們一起走了進去,王鶴慶袁成軍全都在裡頭,包括坐在輪椅上的袁霖。

不少的醫生全都圍在床前邊,我們看不見床上的林婠婠,只聽見她一聲一聲尖叫從床那端傳了過來。

那慘痛聲叫得人頭皮發麻,王鶴慶急得不行,見情況似乎往止不住中發展,忽然她坐在了椅子上大哭了出來,一邊哭,還一邊看向窗外的天,大哭著問:“老天爺啊!我們袁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您竟然要如此對待我們——”

袁成軍揹著手,沉著臉,不斷在房間來回走著,袁霖坐在輪椅上麻木的看著這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上又傳來林婠婠一聲慘叫聲,接著,她哭著叫喊著:“二爺,二爺,救救我們的孩子,二爺——”

袁霖卻坐在椅子上一點反應也沒有,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

直到有兩個醫生從窗前散開,我們這才看清楚床上的林婠婠,哪裡還有平時的溫婉如水,此時因為疼痛,她那張臉扭曲成了一團,額頭上衣服上全是汗水,下體雖然蓋著被子,我們看不見,可卻看到床單上是一床單的血,不斷有血從裡頭蔓延出來。

林婠婠抓著被子,在那張著嘴死命的呼吸著,可是又是一陣疼痛傳來,她又慘叫了出來,她無助的側過臉看向坐在不遠處的袁霖,她叫喊著:“二爺!二爺我疼啊!”

王鶴慶被林婠婠的叫喊聲,叫得一片心慌意亂,她又衝了過來,站在床邊對她說:“哎呦,我的祖宗,你就忍著點吧,你這一叫喊聲,叫得我們每個人都心慌意亂的,你就停歇一會兒吧!”

林婠婠卻慘白著臉,不斷搖頭,汗水幾乎將佔據著她整張臉,她手絞著被子,幾乎要將那被子給絞碎了。

接著王鶴慶又走到視窗,雙手合十不斷在朝天祈禱著,還沒祈禱多久,便有個醫生走到了袁成軍面前,不知道和袁成軍說了什麼。

袁成軍腳步一停,看向那醫生,好半晌他皺著眉頭揮手說:“沒了就沒了吧,保住大人要緊。”醫生聽到這句話,便迅速朝著床那端走去,又是一段時間,林婠婠直接痛得暈了過去。

後來血還是不止,林婠婠在床上有奄奄一息的架勢,外面又是一波醫生跑了進來,差不多快到白天,林婠婠的血這才堪堪止住。

這個時候,一直在屋子內走動的袁成軍忽然停了下來,站在床邊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好好的會流產?”

林婠婠的丫鬟香菱哭著說:“姨娘剛開始還好好的,她下午還在少奶奶屋內研究著怎麼做胭脂,回來的時候心情也好的很,吃了不少的東西,可一到晚上六七點的時候,就說小腹疼的厲害,之後便是血流不止再也止不住。”

王鶴慶聽到少奶奶著三個字,便猛然抬頭問:“少奶奶屋裡?陸清野的屋裡?”

香菱哭著點頭說:“是的,待了一個下午。”

王鶴慶看向袁成軍問:“老爺,會不會是陸清野,這好好的孩子怎麼說沒就沒了?”

王鶴慶的話才剛出,袁成軍便立馬喝止說:“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別總是說些有的沒的。”

王鶴慶哭繼續哭著說:“那我實在想不出怎麼會如此,前幾天醫生還來檢查過,好好地,怎麼就忽然這麼大架勢流了產?老爺,這種事情一看就蹊蹺的很,您不能不查,這可是我們袁家的孫子啊,才剛滿兩個月!”

對於王鶴慶的不肯罷休,袁成軍厭煩的很,他說:“醫生正在查原因,你在這哭喊什麼,倒時候是怎樣的情況,自然會出個水落石出,現在先給我閉嘴。”

袁成軍的話剛落音,有醫生匆匆忙忙從院子內跑了進來,他到達袁成軍身邊後,便喚了一句:“督軍。”

袁成軍看了過去,見是拿血液去化驗的醫生,當即便趕忙問:“陳醫生,可有查出來什麼原因?”

那醫生簡短的說了一句:“有問題。”他說完,又問:“姨娘當天吃了什麼,可否全都告訴我?”

袁成軍眉心一斂,王鶴慶見此連哭都忘記了,當即招呼著照看林婠婠起居的香菱說:“香菱,快和陳醫生說說你們姨娘都吃了什麼。”

香菱立馬走了上來,哭著說:“我們姨娘就正常的三餐飯,中午早上晚上,都是按照醫生給的菜譜吃的。”

王鶴慶又問:“可在少奶奶房裡吃了什麼?”

香菱沉默了一會兒,她說:“只喝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