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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作為

我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堂堂袁夫人竟然找小倌玩?

我問子柔:“你說的可是真的?”

子柔說:“千真萬確!”

我說:“什麼可以證明?”

似乎這個問題也難到了子柔,他沉默了半晌說:“她身上有顆痣,在肚臍的左上方。”

子柔不像是在說謊,因為他幾乎是下意識說出了這句話,他似乎也沒有要說謊的必要性,畢竟這對於他來說,真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

和堂堂軍閥世家的袁夫人發生了關係,這可還得了,被人知道了,估計都得屍骨無存。

不過我暫且還未下定論,只是說:“我清楚了。”

子柔見我一點態都不表,他很沒安全感,朝我靠了過來,跪在地下抱著我的腿,哭得無比可憐說:“這件事情我只告訴了您,您可千萬別說出去。”

我說:“既然你如實告訴了我,我自然不會說出去,不過如今不是我說不說出去的問題,重點在於,袁夫人會不會放過你,不出明日,她絕對會找個藉口把你拖出去,一旦你從我這屋子離開,我估計你便是死無全屍。”

子柔嚇得臉色蒼白,他瞪大眼睛看向我,身體發軟。

我沒有嚇她,剛才明顯王鶴慶是想帶走子柔的,她怎麼可能放任一個知道她不堪事情的人在我這裡,只是當時她不敢硬帶走子柔,她若是硬帶走子柔,反而顯得有些心虛。

只是她之前沒辦帶走子柔,明天便不知道她會用什麼樣的藉口,和什麼樣的手段把人帶走了,一旦子柔落在王鶴慶手上,那便真是必死無疑。

子柔軟在地下,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趴在那哭著說:“您一定要救我。”

我說:“只要你說的那一切都是真的,我便會救你。”

子柔舉起手發誓說:“是真的,千真萬確,我沒有撒一句謊。”

我說:“好,你暫時還是住在這間院子內,記住,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走出這裡。”

我無比嚴肅對他說,子柔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開玩笑的,他重重的點頭,我瞧他這半年也確實受了不少苦,人看上去也疲憊得很,便對他說:“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他點了點頭,便從地下爬了起來,之後,一步三回頭離開了我的房間。

等子柔一走,我便看向身邊的碧玉問:“青兒回來了嗎?”

碧玉說:“我幫您去瞧瞧。”

她迅速走了出去,沒多久便把青兒給找回來了,青兒到達我面前後,我問她:“你可聽說過王鶴慶肚臍的左上方有顆痣?”

青兒說:“您怎麼問起了這些問題?這種私密的地方,別人怎麼會知道?”

我說:“你認識王鶴慶身邊的貼身丫鬟嗎?”

青兒說:“認識是認識,不過她們和我咱們向來不對盤的。”

青兒見我如此問,便又說:“小姐,您為何如此問?”

我沒有說話,而是從起身走到梳妝鏡前,從首飾盒裡拿了一隻碧玉鐲子,我給青兒說:“沒有什麼東西是錢搞不定的,你拿著這隻鐲子去換錢,換完錢回來後,便去賄賂賄賂王鶴慶身邊的貼身丫鬟,不管她們要多少,你都給,但只要回答我們一個問題,王鶴慶的肚臍左上方是不是有一顆痣。”

可青兒卻沒有動,而是低頭看向手上的鐲子,我見她不動,便問:“怎麼了?”

青兒說:“先生送給您的東西,您不是當了,就是給別人,現在幾乎是所剩無幾了,而且這鐲子,和先生的玉扳指材質是一塊的,那一塊玉,先生給您做了個手指,剩餘的邊角材料,他做了個扳指,您把這東西如此簡單的拿去當了,真是可惜的很。”

對於青兒的話,我莫名想笑,我說:“這種東西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平時不怎麼佩戴,放在這不也是佔地方嗎?”我想了想:“不,應該是生灰,還不如把它給當了,換點錢,反而還有點兒價值。”

青兒皺眉說:“可這也真的太可惜了,其餘的還好,這鐲子……”

我說:“沒什麼好可惜的,留著才叫可惜,拿去當了。”

青兒見我沒有一絲遲疑的心,而且還如此堅決,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小聲回了句:“是。”

然後便帶著那碧玉鐲子離開了。

等碧玉離開,我挑揀了一些首飾盒內的東西,還有一些七七八八的,都是穆鏡遲送的,可是也幾乎被我折騰掉了不少,也好,把他們都折騰掉,我和穆鏡遲也就兩清得一乾二淨。

這又有什麼可惜的呢,總是要丟掉的。

之後青兒便把鐲子去換了錢回來,青兒和我彙報了換了多少錢,我聽了一下數字,還挺多的,便也沒有再多想,而是讓青兒去找個時間和王鶴慶的丫鬟套套近乎。

第二天一早,青兒前腳出了院子,王鶴慶帶著人後腳便來了我這兒,她直接把一樣東西砸在了我面前,我從桌上拿過,翻看了一眼,才發現是子柔的戶籍以及春蘭院的資料。

王鶴慶指著我問:“你還有什麼好說?!我都調查出來了,你說的碧玉表哥,全是騙人的話,那人是春蘭院裡的小倌!”

王鶴慶來勢洶洶的很,根本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她對帶進來計程車兵說:“搜!去把那下流胚子給我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