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慢吞吞的說:“有點頭疼。”我抱著春兒不肯鬆手,悶著聲音說:“春兒難受你送我回房間。”
春兒將我從身上拉了下來,皺眉說:“小姐不行的,您別裝了,快下車。”
我想掐死春兒這個丫鬟,她如此對我進行催促,我只能勉強坐端正在那,不知道何時,穆鏡遲竟然已經從車前離開,上了樓了。
見他不在了,我也沒有再演戲,便只能從車上走了下來,春兒跟在了我身後,在那守著我,明顯是不讓我回房間,我只能磨蹭的朝著樓上走去,到達書房後,穆鏡遲正在那等著我,春兒本來已經跟著我進了書房,可她想了想又瑟縮的退了下去。
春兒一走,便剩我一個人站在那。
穆鏡遲瞧著我問:“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在那捲著裙子。
穆鏡遲說:“我讓你過去作陪,你倒是很會給我來事。”
穆鏡遲氣得直接扯著領子口的扣子,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了開門聲,桂嫂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她隔著門說了句:“小姐,我是來奉茶的我。”
我立馬看向穆鏡遲,不過還未等他發話,我便主動去開了門,然後桂嫂把手上一盞茶塞到我手上,然後朝我朝裡頭使眼色,示意我去把這杯茶給穆鏡遲,她塞到我手上也不多停留,立馬又退出了房間。
我握著那盞茶在門口扭捏了一會兒,不過還是關上了門,很是不情願的朝他走了過去,把茶杯放在他面前說:“我又不是故意要得罪她的,我一沒對她說過一句重話,而沒跟她爭吵過一句,除了沒陪笑臉,反而倒算我錯了?而且誰沒個脾氣,憑什麼,我要對她卑躬屈膝?就因為我沒讓她開心,就全都賴——”
我話還沒說完,穆鏡遲視線掃了我一眼問:“看來,倒像是我的錯了?”
他問了我一句這樣的話,我乾脆低著頭,也不再跟他爭辯。
他冷笑的打量我說:“你當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
穆鏡遲被我氣得火沒地方發,他在那沉默幾秒,便只能端著桌上那杯茶飲著降火,之後他又放下茶杯看向我說:“出去,現在我不想看到你。”
一見他這副被我氣的有火發不出的表情,我在心裡一陣痛快,可臉上卻還是委屈到不行,便也不再跟他爭論,他要我出去,那便出去就是,便頭都沒有回,立馬從他書房離開。
不過才走到門口時,穆鏡遲又說了句:“等等。”
我拉門的手一頓,他在我身後吩咐了句:“立馬給我回房間寫份檢討,若是錯一個字,罰抄一百遍。”
我想爭辯,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回了他一句:“寫就寫。”便直接把門關上了,頭也沒回的離開。
到達房間門口後,春兒她們便立馬迎了過來,問我情況,我沒有理會她們,只是吩咐她們替我準備紙和筆,然後之後便坐在桌子前寫著檢討書。
這種東西對於我來說得心應手,他若是想看,我隨時可以給他寫出上白遍的檢討書,還不帶重樣的。
我將檢討書遞給春兒說:“拿去他書房。”
春兒望著那檢討書良久,這才點了點頭,把檢討書拿了過去,正當我安心的打算上床睡覺的時候,這時,春兒又帶著那份檢討原封不動的跑了回來,走到我面前說:“小姐,先生要你當面檢討。”
我脫衣服的動作一頓,然後看向春兒問:“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