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等尤斐然回答再回答我什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就在我結束通話電話的這時,門口正候著一個丫鬟,那丫鬟正瞧著房間內的我,大約是有事,可又不敢往裡頭闖。
我坐在那看了她許久,便問:“有事嗎?”
那丫鬟見我如此問,便趕忙在外頭回了句:“小、小姐,您有一封信。”
我說:“信?”
那丫鬟點頭說:“是。”
我想到了什麼,便立馬從椅子上起身從那丫鬟身邊經過,直接朝著樓下走去,到達外頭後,桂嫂正好拿著我的信從外頭走進來,她一瞧見我,便立馬笑著喚了一句小姐,她說:“您下來的正好,我剛好從郵差手上接到您的信呢。”
接著,桂嫂立馬將信封遞給我,果然是遠洋來的信,我倒是忘了這回事了。
我直接從桂嫂手上接過,接過後,我本想直接開啟,不過見周圍有不少的丫鬟在,最後想了想,又對桂嫂她們說:“我有點渴了,桂嫂您幫我送一壺紅茶上來吧。”
桂嫂聽我這樣說,便止步在後頭,回了句:“好的,小姐。”
我快步朝著樓上走,等到達房間後,我幾乎是用最快速的時間將那封信給開撕的,果然信是良子寄來的,她在信裡面說,她在日本一切都安穩妥當,讓不要掛念,還說她已經見到了木村的母親以及小奈,她們非常想念我,盼望與我見上面,或者通電話。
良子還說,她未敢將木村的事情告知他的母親,只是謊稱木村因在這邊有作工在身,近幾年都很難再回日本,而木村的母親也深信不疑。
良子又問我在這邊是否可安好,木村的後事如今怎樣,可否願意跟木村的母親以及小奈通上一通電話。
看到這裡,良子又筆鋒一轉說,納斯學院的威爾教授給她回信了,說那個化驗結果已經提前出來了,結果附在了信封內,望我查收。
看到這裡,我迅速將信紙丟在了椅子上,然後又繼續在信封內翻找了一番,裡頭果然還有別的東西,我快速將裡頭的信紙掏了出來,裡頭是一疊化驗報告,是兩份,我從頭看到尾,當我看到後面的結論上,用英文寫著一句,基因相似率僅有百分之八時,我的手抖了兩下。
我並懂不這方面的醫學知識,這裡也並沒有將一切寫的很明白,大多都是醫學術語,不過良子曾經跟我解釋過,她說這項基因檢測,若是父子關係,基本基因相似率上了百分之九十九,那麼百分之百便是父子,若是低於百分之九十以下,那便證明兩人並非父子。
而這上頭竟然低到百分之八,這個基因相似率早就跌出了百分之九十的範圍,那這便代表什麼?
我不是學醫的,對這方面也不是太懂,便又立馬將信紙拿了起來,良子後面未再多寫什麼,只用望查收做了結尾。
我便起了身,又立馬衝到電話旁拿起了電話,迅速下手搖了一串遠洋的號碼,電話搖出去後,響了許久,第一用沒人接聽,我又打了第二通,第二通還是無人接聽後,我放下話筒,本想回第三通,可還沒來得及下手撥,反倒是我這邊打進來了一通電話,我也不知道是找誰的,下意識又將話筒拿了起來,放在耳邊喂了一聲。
可這聲餵過去後,電話那端當即便傳來良子的聲音,她說:“野澤是我!”
我沒想到會是良子,我剛想問她怎麼知道是我打過來的時候,良子便說:“剛才我在招待客人,等送完客人趕回來時,鈴聲便斷了,我猜到此時的你肯定已經接到了我寄給你的那封信。”
我說:“我剛拿到,打電話便是想詢問你,基因相似率只有百分之八是什麼意思。”
良子在電話那端說:“我就猜到你肯定看不懂是是什麼意思,百分之八,便是基因不相符,兩人不是父子關係,假如是父子關係的話,那麼不可能基因相似率只有百分之八。”
我皺眉問:“不是父子關係?”
良子很肯定的說:“是。”
我說:“這種方法可行嗎?”
良子說:“你相信我,如今英美兩國已經開始漸漸推崇這種檢測方法,他們將這種方法取名為DNA,我可以很肯定的跟你說,以後這種檢測方法會遍佈全世界。”
我說:“你確定?難道沒有出錯的可能嗎?”
良子說:“威爾教授是這方面的權威,不會錯的,野澤。”
我握著那封信站在那久久都未說話,我一直以為是自己被人誤導了,也以為是自己多疑了,那次血型鑑定後,我基本認定了風兒是穆鏡遲的兒子,可如今,這份檢測報告,竟然否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到底該信哪一種?
難道說顧惠之的話是真的?
良子見我在那沉默著,她便在電話那端連喚了兩聲野澤,當她要喚第三聲時,我立馬回了她一句:“我在,良子你說。”
她說:“你可看了我給你寫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