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帶回王府的“債主”——秦壽桀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攝政王,看他上仰——輪廓深邃的側面,有些意外。
素來聽聞喜怒不形於色,泰山壓於頂而不改容顏的攝政王。卻為這隻“大蠢豬”失了控。還真是美人窟,英雄冢啊。這輩子算是栽在這隻蠢豬的手裡,再難有作為了吧?
“我也最後再說一遍,去哪兒也用不著你管!”閭小魚也不是個善茬,要不是旁邊圍這麼多人,她早跟他動手了!
他稀裡糊塗強佔了她,她還生氣呢!現在小腹處好像都還有什麼東西在流,隱隱作痛。她還沒發怒呢他倒是先找她發難了!
白若衡雙眸恍惚射出一道敏銳深沉的利芒,手快速扣住她的後腰一把將人帶進懷裡,不問三不問四的壓下她的臉,擒住散發紅潤色澤的櫻桃小嘴,吮吻。
王府一眾下人包括門口的秦壽桀在內,徒然瞪大眼眸,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無比玄幻的一幕……這就親上了??
雖然他們知道這個未來的女管傢俬底下和他們王爺關係匪淺,但也不用這麼秀吧……
……感受到一群單身狗的死亡凝視……某魚的臉立馬上紅,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人要臉,樹要皮,更何況是死愛面子活受罪的閭小魚,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現場直播欺負她,她扔了瓜子兒和西瓜,唔唔拍打他的肩膀和胸膛,試圖推開他!
“唔唔,該死的男人!你放開我!”
丟臉!
丟臉丟大發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弄她,閭小魚感覺自己真的沒臉見人了,心裡七上八下的,難受的要命!天知道她真的好像自己手裡有把刀,先殺了他再舉刀自殺。管它任務不任務的都尼瑪去死!
殊不知,攝政王此舉正是在保護她不被封妃入宮。借王府的下人裡大君安插在他王府的探子告訴大君,這是他疼寵的女人,誰都不能肖想。哪怕他是大君!
男人紋絲不動,閭小魚氣結,恬不知恥的男人,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臉最重要……讓她以後在王府下人們面前臉往哪擱?
白若衡像是知道某魚心中所想,雙手毫不避諱的擁緊了她的腰身,將人扣押在緊密的胸膛,嘴上親吻不停,斜眼去看佇立在門口——被他徹底忽視的圍觀群眾。
相貌堂堂的秦壽桀和俊美不凡猶如謫仙的白若衡,二人四目相撞,白若衡長年混跡坐鎮黑白政商四道上,看人一看一個準,只一眼便了然這條蠢魚不知從哪個窟窿裡撿回家的男人,來意並不單純。
二人唇分,攝政王故意弄出很大聲響,復又啃噬了一下她水潤晶亮的唇瓣,這才徹底放開了她的手腳。
得到自由,閭小魚趕忙仰頭連連呼吸自由的空氣,氣到心肌梗塞,“該死的臭男人!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再敢碰我你信不信我……”
攝政王直接忽略她的“裝腔作勢”,直接問出了聲,“他是誰?”
“他是誰跟你有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質問我?”閭小魚當仁不讓,同樣怒火沖天。
好啊!這才出去了一趟她就帶個“二爺”回家,白若衡別提多心底火氣多大,心窩子有多堵了!氣的失去理智。
“呵!自即日起,紅鯉魚不再是本王的大丫鬟,更不是王府未來的女管家。”
這句話,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響起抽氣聲一片,看的很迷。剛親的如火如荼現在是怎麼個情況……?不是女管家了又是什麼?
孰料,攝政王下一句話,更加讓他們瞠目結舌。
“將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當然有資格過問。”
“王妃?白若衡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閭小魚訝異的看著白若衡,喉嚨像堵著一塊饅頭,噎了一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天哪……王府所有的下人都齊刷刷的看向閭小魚,這王府怕是要變天了?
到底是黑馬啊,突然就成了王府的女主人……上輩子怕是拯救了整個銀河系才會有這樣逆天的好運。又是豔羨,又是嫉妒。
王府的暗衛在隱蔽的樹上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底下的兩人,縱使透過今天找人這件事,他們知道王爺對紅管家不一般,但是突然從管家的身份演變成王妃,打怪升級都不帶踹氣兒的……這是想嚇死誰啊……
秦壽桀也不例外,訝異的看了眼白若衡,又看了看一臉不知所措的“蠢豬”,秦壽桀笑臉迎向白若衡,頷首,趁熱打鐵的說道,“恭喜王爺覓得佳人。”
秦壽桀將“佳人”兩個字咬的極重,意在譏諷閭小魚走了狗屎運遇到這麼好的事兒。
“你到底是何人?本王的攝政王府不是某些阿貓阿狗想進就能進的。”男人相貌姣好,讓站在閭小魚身邊的攝政王覺得礙眼極了,難免有些心浮氣躁。
聞言,秦壽桀神情有些龜裂,夾槍帶棍的話,分明是說給他聽的,他考慮到自家老爺子在朝中擔任御醫之首,才以禮相對,可人家似乎不領情,對他敵意很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