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蓮臉色臭的不行,這麼噁心的聲音除了那個狐媚惑主的女人還會有誰?
一直未發一言的夏臨淵也無法再淡定了,冷聲道,“不是沒在麼?剛剛的聲音是鬼?”
被王妃那聲尖叫戳穿的東羽,只得閉上眼睛,移開步伐,悶頭進了柒閣,敲了敲內殿的房門,試探的喊了一聲,“王……王爺?”
“何事?”正浴託某魚褲子的攝政王,表情不耐的問道。
完了……
東羽胡亂揣測著,這聲音聽上去像極了浴求不滿,他真的打攪到王爺的好事了……
這回徹底完了……
東羽正在為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提心吊膽著,夏臨淵便和夏蓮從門外闖了進來。
“白若衡!!”
夏臨淵簡直恨鐵不成鋼,他為他好,好不容易想到法子可以除了他身邊隱藏的禍患,好讓自家兄弟放開手腳幹一番開天闢地的大事,不曾想他竟然中那個妖女的毒中的那麼深,大白天的還是……
東羽和夏臨淵的到來,簡直堪稱某魚的“救星”,於是眼軲轆一轉便計上心頭,驀地衝著門外扯著嗓子一陣大喊,“救命啊!救命啊!你們王爺要殺人了啊……!”
奈何……好像沒人理她的樣子……
攝政王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閭小魚,“本王殺人可從來不會用手。”說完,也不管外面來了多少人,大有一種不看到她哪兒受傷了誓不罷休。
外面的夏蓮臉一陣青一陣白,咬著唇一副將哭不哭的模樣,看的夏臨淵一陣煩躁。
“哭什麼?”而後轉頭大力踢了一腳緊閉的房門。
想到那朵嬌花一樣的女人此刻正躺在他好友的身下,夏臨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大火氣。
殿內,此時此刻,沒人知道閭小魚的內心有多絕望……
閭小魚急的要哭了,“王爺!不,哥!親哥!我真的沒受傷什麼傷都沒受,只是個大姨媽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啊,外面那麼多人找你,你趕緊出去好不好?”
攝政王當然知道外面有人在找他。無事不登三寶殿,一想便知道夏臨淵的來意為何。
如果他沒猜錯,外面應該還站著禮部尚書。正好,讓他們知道,她是他的人。
攝政王一手托住閭小魚的身子,一手扣住閭小魚的下巴,在她櫻唇上虎吻一口,聲音飽滿磁性,故意問說:“喊救命是指本王剛剛弄疼了你麼?”閭小魚正要張口反駁,攝政王卻是早有預料搶先一步快嘴接道,聲音拿捏的很好,既是纏綿悱惻又能讓外面的人聽到,“真是傻瓜,疼也不知道說。害的本王下手沒個輕重。”
閭小魚扭動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凝固:“……”什麼鬼?
這男人是瘋了嗎……??
做戲做全套,攝政王手勁兒大的折起某魚的兩條細長腿兒,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抱起來壓上了床,俯身在她眉心溫柔落下一吻。嗓音低沉且輕柔至極,“怎麼了?本王都已經放緩了力道你還疼?”
反觀閭小魚,不斷的呼氣,吸氣,再吸氣,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都他媽什麼亂七八糟的鬼東西?
她氣不打一出來,他卻在這裡演著戲精上線,還問她怎麼了?
攝政王此時更是心急如焚,往常的鬧騰勁兒呢?哪兒去了?
“你再不給點反應,別怪本王真的要了你。”他肅臉凝目。俯身靠近她的脖頸貼近她的耳垂,噴出溫熱的鼻吸。
“什麼……反應?”老天!!閭小魚簡直快被他刺激的精神失常了,他還讓她給點反應?
攝政王勾唇邪魅一笑,頭慢慢滑過她的肩窩,先是輕吻,趁某魚懵頭懵腦之際,張嘴大力吸允。
“啊——”閭小魚終於叫出了聲,“我說你……你是不是瘋了?”
殿內上演著“熱火朝天”,殿外的氣氛卻是冰寒交迫。
夏蓮和夏臨淵都知道房中的女人是誰,公開澱汙大君即將要納的美人,即便王爺屆時出來接了聖旨,也肯將人送進宮,怕是大君也不甘受辱。拒絕納妃。那個狐媚子還是會在王府蹦噠,給她氣受!
夏蓮唯恐事情真如她想的那般,急的快要哭出聲來,“表哥,怎麼辦?”
能怎麼辦?他就是想阻止作為兄弟也不能當場闖進去。
於是只好將視線轉移到了羅公公和禮部尚書的身上。冷不丁的說道,“白若衡,紅鯉魚是大君欽點的美人,即將受美人印璽入宮伺候,你將她扣在你的房中,這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