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這個會所越辦越好,他花了大力氣投資在這裡面,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把這個拍賣會所推向國際,做大做強到讓世人皆知的地步。這樣只要他的爺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他的爺爺身在哪裡都能看得到。這是她曾經最喜歡的地方。
它還疼他的好朋友哦,這個會所的老闆一起制定了新的有關南江拍賣會所的的規則。規定每個月開放一次,用其他的判斷會所不一樣,不只是單純的拍賣,還可以在這裡進行交易,帶著自己最喜歡藏寶來到這裡與自己志同道合的人交易拍賣,也是變成了你也喜歡古董字畫的理念。
然而,往常他也是這個時間來的,他想等所有的人都到齊了,然後在後臺的監控室裡一個一個的辨認。來到這裡的很多都是常客,基本上月月都來的人,他都能記住他們的大致面孔。
唯獨她。這個到了開場的時間,還沒進去,而是在開場結束之後出現在拍賣會所門口的女人,面很深,這是他在拍賣會所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張新面孔。
所以,這的確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女人出現的那麼恰到時機。因為他每隔一次,來到南江拍賣會所視察,所有的人拿到自己的邀請函都已經入場,他才姍姍來遲,走向監控室,除了他身邊的下屬基本沒人知道,他在這個地方來了。
如果說他們之前是認識的話,為什麼他又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這個女人又是如何得知他會在會所進場的時間已經結束時才會過來這裡?
如果說他們之前是不認識的話,她怎麼知道他會走這個門?並且又詢問他,從哪個門出來,她不是應該就已經調查好了嗎?
白若衡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太對,至於是哪兒,他也說不上來,可是他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這個女人不簡單。
男人的目光太過犀利,如刀子一樣紮在閭小魚的身上。
“敢不敢告訴我你是誰?你的名字?”
閭小魚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神,像是能把洞悉她心中的想法一樣。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露出丁點破綻呢?這不是前功盡棄了嗎,所以閭小魚收整心神又開始迎上他的眼神,繼續說,“怎…怎麼不敢?我叫呂魚。”
白若衡咀嚼著她的名字,玩味一笑,“呂魚?說你喜歡我是嗎?”姓呂?那他得好生讓人查查這個人。
閭小魚使勁點頭,“是!”
傳言白家太子爺,白若衡喜怒無常,還好她不是普通人,還好她是負責他的時空傳送界優品的執行長,她有金手指,有外掛,不怕他的雷霆手段,如果她只是地球上的一個平頭小老百姓,萬一不小心得罪了這頭如大魔王一樣的危險
人物,或許她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閭小魚犟著脖子,決定自己不能宋,“你知道嗎,我真的就是很喜歡的那種啊。想成為你的女人,你的…老婆。白太太。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相信我,可以做得很好。”
也不知道是太久沒表白了還是怎樣,閭小魚越往下說越覺得有哪裡不對,這語氣中我聽著不太像告…白,而是像再找人事求職…?
之所以說這樣的話完全是因為,她考慮再三。
因為這男人並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位高權重,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什麼樣的對他有吸引力的女人沒見過?又帥又多金,男人崇拜敬仰的物件,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老年人心目中的最佳女婿楷模,他身上的光環太多太多,不用想都知道絕對有無數女人對他趨之若鶩。其中不乏漂亮的女人,優秀的女人,既漂亮又優秀的女人。
他的追求者,也許比她還要放浪形骸,比她
還要不知含蓄,如果她表現的太過平淡,他說不定進了拍賣會所以後轉身就把她給忘了…也說不定…
所以她不能表現的太過普通和平庸,怎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引起他的注意,勾起他的興趣才是她目前需要解決的最緊急的問題。因為,如果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不能勾起他的興趣,她將以何種身份,何種理由…留在他身邊?
總不能隨時當個跟蹤狂吧?所以她需要打入他的內部,哪怕讓她當個小跟班也是可以的,讓她可以有正大光明接近他的機會,而不是一味的偷偷摸摸,說不定她還會被他當成不軌之人給抓起來法辦,給她自己徒添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沒有一個足夠合適有說服力的理由,她可能會離自己的任務物件越來越遠。如果她回別墅,她就無法掌握他的動向,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說不定他一個飛機飛到國外談生意去了她還在別墅裡一臉懵逼。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的母親也在國外。如果他因為公事出國,保不齊他會順道去看他的母親,也保不齊他的母親會來看他,他們母子相見,他的母親是她時空傳送界優品的人,如果真的把她們時空傳送界的事情向她自己的兒子透露,還有屬於他母親的那枚時空傳送戒指,她來到這裡的目的可不就是為了防備他的母親對他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事,防止他們見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