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讓他可以對她信任到無話不說的狀態。否則她又怎麼會有機會能夠理解他和他母親的母子關係?能夠完成這項任務的關鍵,她的首要職責不就是這個嗎?
說到這裡,閭小魚頓了頓,又說,“反正不管他
走到哪裡,我都會跟到哪裡。”
厲東意味深長的看著閭小魚,嘴角勾勒出一絲詭譎的笑,“你真有意思。”
厲東細細咀嚼閭小魚的名字,呂魚?在他的腦子裡,他不僅是一副生面孔,他發現自己在腦海中搜尋東城所有商界大亨的千金名媛,似乎,沒有一個姓呂的呢。
有意思。
從閭小魚的角度看去,他雖然是在笑著跟她說話,可那意味深長的語氣,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呂小魚典型的扮豬吃虎,“哎?我喜歡的又不是你,我要黏著的人也不是你,我要追求的人也不是,你幹嘛要用那種詭異的眼神看我?”
“有嗎?”他只是覺得奇怪罷了。據他所知,喜歡他家少主白若衡的女人,不在少數。其中不乏有東城裡那些富商之女,業界資深,商戶的女兒,打著喜歡的的旗號對,他的少主展開猛烈的攻勢。
究其原因,還不是為了商業聯姻,能夠和他們的白氏集團財閥沾上邊,撈取鉅額利益。
而且追求他的少主白若衡,那些女人所用的手段簡直五花八門,層出不窮。有不怕死給他少主下藥的,有單刀直入的,還有溫柔似水型的,清純可愛型的
,妖嬈嫵媚型的,御姐型的……
她們使用的那些法子,無非就是每天來到白氏集團總裁辦公室,無休止的應聘總裁辦的首席秘書。好爭取和他的少主白若衡,更加進一步的發展空間。
還有下了血本,甘願捨棄錦衣玉食,舒服安逸的日子,脫了大小姐的架子,非要鬧著來到白氏集團從小職員做起上班的,也不是沒有。
最後還不是被他們的少主白若衡整治的知難而退。負氣離開。從此再也沒有找上門來。
更有甚者,趁著他的少主白若衡到外地亦或者國外出差,住進酒店客房的時候,買通裡面的保潔人員,酒店的服務人員,要到白若衡鎖住酒店的房卡,提前進去佈置好一場以愛為名的浪漫。
幸而每次驚險過後,他的少主都能一一甄別識破,化解。迄今為止都還沒有哪個女人得手過。能夠上得了他那位少主的床。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呂魚看上去似乎和她們,有些不同。
雖然這個呂魚也選擇了用最最直接的方式,在南江拍賣會所門口直接堵他的少主出行記錄,不過他和那些女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少主居然是主動選擇的,和這女人說他在拍賣會所現場裡面的活動結束以後
,會從南門口出來?
光是這一點,就能看出,似乎少主對這個叫呂魚的女人,同平時的那些光會用低劣的手段靠近他的女人,好像區別對待了些。這也足夠闡釋了她,或許有不一樣的閃光點吸引到他的少主。
否則,據他所知的,他的少主白若衡冷淡漠然的脾性,就連正眼都不會瞧這個女人一下,更別提,他居然會告訴他,會從南門口出來。讓這女人有提前等在南門口的機會。
厲東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似乎遠不止表面上那麼簡單,要知道他的少主白若衡身邊不乏女人出沒,什麼樣的尤物沒有見過,也不曾看到他的少主有對誰傾心過。
厲東用著探尋的目光看著閭小魚,這個叫呂魚的,她…能做到嗎?
“很好。呂魚是吧?我叫厲東,我記住你了。”
他記得她剛才不是說喜歡他的少主麼?還一輩子只認定他的少主一人。以後有他的少主出現的地方,她都會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他。直到他的少主也喜歡上她為止麼?
他倒是想要看看,並且有點期待著,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夠做到她剛才信誓旦旦對他所說的
一切。
一不是東城的名媛貴女,二沒有龐大的家族勢力為她做支撐,他根本連他的少主行蹤都摸不到,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怎麼能辦到呢?厲東如是想著。
意外得知他的姓名的閭小魚,心裡泛起了一股小的雀躍,這算不算她獲得了他的任務物件————白若衡身邊人對她的信任?厲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