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又要兼顧著白氏企業的國際化發展,如果不是汪所長,一方面分擔了他的一些需要處理的繁瑣之事和分擔著,找他爺爺失蹤的一些細枝末。
他也不會在透過經過自己多年的努力經營,以及多方面兼顧著有關於他爺爺失蹤的事情,他的白氏企業也不會這麼順利的做大,做強。
更不會帶領著白氏企業上上下下所有的名下產業逐步走向了國際化。
可白若衡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表面上看著風平浪靜,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
白若衡思襯再三,發現有一點,無論他從什麼角度去想這件事情,或者想汪所長這個人本身有哪些值得他懷疑的點,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他最不該懷疑的人就是汪所長。
但這太過於平靜的表面之下,白若衡總覺得自己很矛盾,明明汪所長對他的爺爺做了那麼多援助之事,幫助他的爺爺東山再起,幫助他的爺爺進軍古玩收藏界,認識各路家境不凡的企業老闆。
如今他的爺爺失蹤,汪所長更是將他的爺爺看做自己的兄弟一般,費心費力。
最讓白若衡深受感動的是,但凡只要他聽到任何一丁點的,有關於他爺爺失蹤的下落,風吹草動,汪所長都會扔下自己手頭上最重要的事情,前去查探他爺爺下落的真偽。
並且,汪所長還會在查明真相之後,第一時間跑到他的公司告知他。
有時,更是在深更半夜的時候,他會收到汪所長的電話,將他從夢中驚醒,只為了通知他,他的爺爺可能在哪裡出現過,亦或者是有人看到了像他爺爺的身影。
讓他和他一起去盤查他所收到的情報。
這一切看起來真的天衣無縫。好像他在接著繼續懷疑下去都有些感覺自己都是神經質了,可白若衡總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
甚至有一點往汪所長的方向去懷疑了。
明明他最不該懷疑的人就是汪所長,不是麼?
白若衡擰緊眉頭,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反常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很多時候白若衡都是在心裡頭告訴自己,他怎麼可以去懷疑汪所長呢,他沒有什麼理由可以去懷疑汪所長。
即便他在門口聽到他的爺爺說,將那枚白氏家族世代傳承下來的家傳古戒,贈予了汪所長做交易,王
所長並不是抱著趁人之危的態度,更不是為了要奪得他爺爺手中的白氏家族世代傳承下來的家傳古戒。
之所以出手幫助他的爺爺,要帶他的爺爺進入藏品交易界,再幫他的爺爺東山再起。首要原因並不是為了他的爺爺所說的白家世代傳承下來的那枚什麼家傳古戒,那東西雖然珍貴,稀有且獨一無二,不會將那沒戒指拿出去拍賣,而是永久珍藏。
汪所長甚至承諾,在他將死之時,會將古戒,返還給他的爺爺。
他真的已經儘量去說服自己,不要再對汪所長持有懷疑態度,並且也不斷的告訴自己,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心態,也許只是因為長時間沒有找到他的爺爺,而焦慮。
可是,似乎在每次在他與汪所長交談他爺爺失蹤的事情,白若衡總能感受到似乎有哪裡不太對,但具體是哪兒他也說不上來。
就像剛剛,明明只是一個無意的舉動,一句無心之言,他居然會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也是他曾經他爺爺還沒有失蹤的時候,汪所長和他的爺爺來往關係密切,白若衡總認為白氏企業面臨倒閉,汪所長在這個時候伸出援助之手,這件事情的本質,往好了說,汪所長這是有大仁大義。往不好了說,那就是趁人之
危。
再到現在,他的爺爺失蹤,汪所長真的不付所託,竭盡全力幫著他找尋他爺爺的下落。他明明早該放下戒備之心。
汪所長見自己一直叫白若衡都沒有反應,便抬手拍了一下白若衡的肩膀,“若衡?”
汪所長突然拔高的音量,讓白若衡驀地醒過神來。這才知道自己因為想事情想得出神,而沒有聽清楚,汪所長正跟他所說的話的內容。
“什麼?”
汪所長問,“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白若衡搖了搖頭,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沒有,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