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的身邊有那樣的,符合條件的女人,以他目前的勢力和財力以及地位等,他都不可能放任自己能夠看得上眼的女人,投入別人的懷抱,給別人先行搶佔。
依照他這酷炫狂霸拽的性子,一定會先下手為強。這是閭小魚非常確定以及肯定的。
事實上並沒有,並沒有那樣出彩的女人。
只有一些不是貪圖他的美色,就是貪圖他的才華勢力的鶯歌燕舞之輩。經不起風經不起浪。
更惶論是要陪他一起,過五關斬六將,和他一起肩並肩的,管理穆氏集團,成為他背後給他做最有強有力支撐的女人。
白若衡面無表情的看著閭小魚,“所以,無論我有還是沒有,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是不能說服我,將你收在我的身邊,你也不是我要選擇的唯一。”
至少在目前階段,他並不想要找一個女人來陪伴,他有沒有那份時間和精力去做那樣自己自認為非常麻煩的事情。
在他看來,和女人談戀愛,花費時間不說到頭來還沒有一點利益保障。
大多數人都認為,男女雙方在相處之時,男的都是佔便宜的一方。女人相對應的可能會犧牲大一點。但在白若衡的心裡,他非但不那麼認為,還反對這一觀點。
女人和男人在一起,不過也就是那麼回事。女人付出自己的情感和身體,男人也為她們花了時間和精力,還有金錢。雙方都是有利可圖,且互惠互利。
男女雙方兩個人在相處之間,一旦有任何一方認為他們的權益受到了約束,無法得到她們所期望的利益,就會表現出極度的不悅,都是利益共同體。
只是人們習慣性的把這樣的利益世俗做了美化。把它們稱之為大多數人都向往的愛情。飄渺迷離又夢幻。不但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喜歡,那些功成名就,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所唏噓的。
可是那些看不清摸不著的東西,他向來都排斥不已。不會去碰,也更不會去沾。
女人對他來說是深重的毒藥,他雖然嘴上說著他還沒有遇到自己生命當中,對的人,那份命中註定的緣分。但事實上他比誰都知道自己,內心是非常矛盾的。
他既希望真的有那麼一個女人,可以走進他的心底。讓他去呵護,去疼寵,佔據他生命的大半時間。
卻又不希望有這樣一個女人左右他的感官判斷。干擾他的思考能力。
比如,他曾經見過太多太多的與自己同性的男人,都信誓旦旦的說他們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絕對不會多看其他的女人一眼,哪怕她們再漂亮再有身段,都會目不斜視。
但他所見到的他們的所作所為,卻和他們當時所承諾的截然相反。不是有了外遇就是出軌了其他女人。而那些女人呢,滿口的甜言蜜語,許諾一輩子不離不棄,到頭來不也還是和他們這些男人一樣,說過的話,權當是她們一時興起,寂寞難耐,在男人那裡尋求的一種安慰罷了。
他不知道的事情本來可能也許並非他所想象的那般,但是他多數都是透過從他的商業對手那你所瞭解到的,時不時都還能上報紙新聞。越是權力大,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會出這樣的負面新聞。
不過負面不負面在他這裡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一旦他真的付出了真心,並且對一段感情有所期待,他會秉承他一貫強勢霸道的作風,希望對方有同等相待,心裡眼裡就只能容下他一個人。
他的眼睛裡也容不得半點沙子。更別說那些出軌和背叛,一旦經他察覺,查證屬實,就連他自己都不
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來。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因為一旦真的將他的想法給給應驗了。也許,他會不受控制的當場結果了她的性命。也許他會十倍百倍的,報復回去,讓那些背叛他的人痛不欲生,活著,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死亡。
這就是他的態度。他的底線。
他可以疼愛,可以寵溺,也可以肆意縱容,但就是不能容忍欺騙和隱瞞以及背叛,他更不想成為他曾經身邊所要好的兄弟那樣的下場,用情至深到頭來,卻被一個他自己拿命去愛的女人折磨的不成樣子。
整天在酒城喝的爛醉如泥,放棄了他所有的報復,活著好像死了一樣。似乎看到他那樣,那女人就很高興一樣。
他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也害怕淪陷這樣害人不淺的糟糕感情裡,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如同一腳踏入了泥潭,要麼掙扎上岸,要麼永久沉淪到泥濘裡。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那種被人掌握在手心裡,睜不開逃不掉的感覺是他這輩子再也不想體驗的了。
所以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很多時候他都是自己在內心告訴自己,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