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堤壩又怎麼會才剛修好,便無故坍塌?
豆腐渣工程好歹也能撐個三五年。
只能撐個幾天,還費那力氣裝模作樣修半天?
“大人,您要的面來咯!”
驛卒抬著面過來,忍不住插了句嘴,“河間吶,前陣子大雨,又沖垮了幾個地方,府衙正準備封了水埠村,大人若是趕路,得小心繞開東邊,不然白跑一段兒。”
“嗯。”
千晚接過面,眉頭攢得更緊。
……
太醫院。
魏言垂著眼,對著醫正說道,“勞煩,取點胖大海,禪衣和石斛。”
那醫正掀了眼皮,也不正眼看他,“太監的病不在我這兒看。”
魏言微咳一聲,從袖子裡取出一塊手帕,“不是奴才,是這位大人託奴才取的藥材。”
醫正只瞟了一眼那紋路,便趕忙正色坐直了。
這可是錦衣衛千戶以上才敢用的蟒紋……
他狐疑的問道,“大人何不自己來取?”
反而託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太監?
魏言面不改色,只反問他一句,“劉太醫,您的確要問?”
劉昉當真遲疑了。
他一個明哲保身隊的萬年牆頭草,萬一就此被拉進什麼驚悚的黨羽之爭……
左不過是些慣常見的藥材,不值當。
隨即擺了擺手,“不必了。”說完就抓了藥給他。
魏言提著藥,喉嚨一癢,掩面咳了兩聲,“謝過劉大人。”正往外走了兩步,眼前一花,直直摔倒在門框上。
唷嚯,碰瓷到太醫院來了這是?
劉昉撩起衣袖,嫌棄的走過來,秉持著醫者仁心想救就救的原則,探手給他切了下脈。
這下連神色都變了,忍不住吐槽道,“這病都糟踐成這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