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邊喝邊聊著,我看邵易寒喝了兩杯紅酒,強子要再給他倒酒時,我沒忍住支了一聲,“強子別給他倒了,前兩天胃病剛犯,不能喝太多。”這話一落,我就感覺身邊的人,視線投了過來。
坐對面的林深掃了我跟邵易寒一眼,笑著調侃道:“有媳婦兒就是好。”
我後悔死說那句。
強子收回酒,轉給我倒了半杯,笑道:“寒哥不能喝,那嫂子你替他。”
真是給自己找事。
“……”我嘴角的笑意有點僵。
“來,嫂子我敬你。”誤超站了起來,很正式的朝我舉杯,笑道:“很早以前就聽他們說起過你,說你跟寒哥特別般配,今兒算是見到你了。晚上你辛苦了,做了這麼多菜,真的很好吃。”
這話讓我有點尷尬,不由的瞄了眼邵易寒,他正夾菜,嘴角噙的淡淡的笑,似乎對誤超的說詞沒覺的有什麼不妥,一臉愉悅的表情。
我沒辦法只好端起酒杯,不知道說什麼好,“你別這麼客氣。”
喝完酒,我覺的自己不能在坐下去,便找了個藉口,“你們慢喝,我喝的頭有點暈,先回房躺會。”
邵易寒睨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你就裝吧。
“嫂子,我這還沒敬你呢。”強子立馬又給我滿上酒,“等我敬完這杯,你再回房歇去。”
“我真不能喝了,一會該醉了。”以我的酒量,其實這幾杯不算什麼。
“在家醉也沒事,寒哥會照顧你的。”強子笑著朝我挑了挑眉。
呃,我苦著臉看邵易寒,他卻低下頭吃菜。
“那好,就這一杯。”我無奈又端起酒杯。
強子笑的狡黠,跟我碰了一下杯,抬手一口悶了。
人家喝那麼一大杯,我也沒得說,一抬手把半杯酒全喝了,剛放下酒杯,林深又站了起來,笑道:“難得能吃到嫂子親手做的菜,我怎麼著也得敬一杯。”
我喝了前面兩人敬的酒,沒理由不喝他敬的。
於是我又喝了一杯。
等我喝完酒,邵易寒才假惺惺的說道:“你們夠了,少來那套。”
我撅著小嘴,橫了他一眼,轉眸又朝他們幾個笑了笑,“那你們吃好喝好,我真的不行了。”說著,我便起身,把自己的碗筷收起,放到水槽那邊,便往房間那頭走去,一邊跟他們說道:“禍裡還有湯,你們喝完酒,別忘了喝湯。”
“好勒,嫂子。”
進了房間,我吁了口氣,捂著肚子一下變成苦瓜臉,趴在床上,抱著被子整個人都縮了起來,腰痠肚子疼,頭還有點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幾杯酒的原故,這次肚子特別的難受。
在床上躺了會,眼皮便開始發沉,可見紅酒真的有助睡眠,昏昏沉沉的剛要睡著,突聽外面有人喊話。
“嫂子,我們要走了。”是強子的聲音。
我倏地睜開眼,從床上起來,理了理衣服跟頭髮,便出去。剛好看到強子他們幾個站大門口說話,像似馬上要走的樣子。
“你們要走了。”我忙走過去,我以為他們會喝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