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臉喝的有點紅,朝我嘻笑著,“不早了,不打擾你跟寒哥過二人世界。”
我有點窘,心想:二人世界個屁,等你們一走我又變成了奴婢。
“嫂子,那我們先走了。”林深跟誤超朝我擺了擺手。
我尷尬的點著頭,跟邵易寒一塊把他們送到電梯口,看著他們進電梯下去,這才進屋。
回屋後,我默默的收拾著餐桌,邵易寒進了臥室,沒一會又走了出來,見我苦著一張小臉,蹙眉,“要是不舒服,碗先擱水槽裡,明天再洗。”
“明天……還不一樣是我洗。”我低聲嘟噥。
他走到我身邊,“你說什麼?”
我斜睨了他一眼,想著他早上跟對面那個女的一塊跑步,晚上又在這跟我演戲,就來氣,“你為什麼不跟他們解釋一下,我們現在不是那種關係。”
男人桃花眼一挑,帶有幾分嘲弄,“跟他們說……你是我的保姆,你覺的他們會信嗎?”
“反正……我覺的你是故意的。”
男人挨近了一步,俯下身,帶著玩世不恭語氣,“我就是故意的。”
“你……”我氣的語結。
邵易寒看著我氣惱的樣子,心情似乎很好,勾了勾唇角,挽起袖子,把我手裡袋子扯走,跟著把桌上的空酒瓶收拾進袋子。
竟幫我收拾起垃圾來。
我被這人的行為搞的有點發懵。
“不用你幫忙,我自己收拾。”我對某男表示出來的好心,沒有半點領情之意。
“我樂意。”邵易寒側目,給了我一個‘你管我呢’的表情。讓我很鬱結。
我收拾好碗筷,抱去水槽,心想:不要再跟他說話了。
這會我把有求他的事忘的一干兩淨。
剛把碗筷放進水槽裡,肚子又是一陣絞疼,我不由的彎下腰,整張臉都皺了起來,突然間委屈的不行。
衝了衝手,我便不想洗碗,轉身便往臥室去。反正他自己說了,明天洗也可以。
女人來月事時心情總是容易暴躁,人也會變的嬌情。
進房間後,我躺在床上抱著被子,那股委屈像是被放大了百倍,莫明的想哭,覺的自己好悲催,被邵易寒當保姆用還不夠,現在還得跟他扮演情侶……越想越委屈,再想到在醫院一直不醒的莫子玉,還有宏達的現狀就覺的壓力好大,便哭出聲。
我不是一個愛哭的的,可以說很少哭,也討厭哭。
可這會,抱著被子,就特別想好好的哭一場,又怕哭的聲音傳出去,就把人捂在被子裡,‘嗚嗚’的抽泣著。
“你怎麼了?”
頭頂突然傳來邵易寒的聲音,下一瞬,被子就被人拽走,我睜開眼的同時,又閉上了眼,因為燈光太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