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難到洗浩朋友看到的那個人不是邵易寒?可是照片裡明明是他呀。
我不死心又問道:“那請問,你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我不知道,他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我像是被人潑了盆冷水,被澆的透心涼。我拿出手機再次撥響他的手機,裡面傳出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一時,我有點懵了。
如果手機在邵易寒手裡,他不可能沒看到我打的電話,可他卻關機了……這代表什麼?
難倒他不想見我?
他為什麼不想見我?
難倒他不想我嗎?
經過那一場災難,我想只要我們還能活著,就沒什麼能把我們分開。是我自做多情了嗎?
我倚在大門口,從未有過的無助,比那天被埋在雪堆裡還要無助。
他明明回來了為什麼要避著我?
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這個問題折磨瘋了。
沈浩找來時,見我蹲路邊哭的直抽抽,把他給嚇壞了。從小到大我幾乎沒在他面前哭過,在他眼裡我是一個比較堅強的人,從來不輕意掉眼淚,更沒見過我哭這樣。
他哄了半天我也止不住眼淚,沒不跟我多廢話,直接把我背了起來,強硬把我背離。
出了大門,他才把我放下,問我是想去他公寓住,還是去酒店,我腳很疼,人也無比疲憊,便說去酒店。他公寓還住著一位他們公司的歌手,我去也不方便。這個時候我更想一個人靜靜的待著。
沈浩把我送到芳華記的那個酒店,又給我打包了幾樣吃的,看著我吃完飯,他才稍稍放心離開。
沈浩走後,我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看著那張照片便開始發呆,那個問題又開始糾纏著我:為什麼電話能打通,他卻不接也不回?
那只有一個可能,他是有意在躲我。
可他為什麼要躲著我,難到他不愛我了嗎?可我們明明說過,同生共死,他怎麼可能不愛我呢?
在沙發上我坐了整整一夜,直到腳的不行,我才移到床去,昏昏噩噩的睡過去,便沒睡多久,又被腿疼折騰醒。
我看到小腿腫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突然走這麼長的路引起的還是昨天扭到的,腳一碰地就鑽心的疼,無奈我又給沈浩去了電話,剛好他正來酒店的路上,我讓他給我帶瓶噴劑過來。
等沈浩來了之後,他一看我小腿腫成那邊,說什麼都要帶我去醫院看,怕我腿出現別的問題。我擰不過他,便隨他去了醫院,又見到了那位骨科老專家。
拍完片,他說我小腿恢復的很不錯,但不能這樣猛走路,就是因為我昨天走太久了才引起水腫,跟著牽引神精疼,他在開點藥,讓我回去臥床休息兩天,腿自然就會消腫。
從醫院出來,沈浩怎麼說也不讓我一個人住酒店,一定要帶我去他公寓住,這樣他照顧我也方面,我要是不聽他的話,他就給爸媽打電話,弄的我對他一點折也沒有,只能乖乖跟他回他們公司給他按排的公寓住。
說跟他一塊住的別一位藝人剛好沒在,去韓國培訓了,要下週才能回來,我過去可以睡他臥室,他去那位室友房間睡。
兩個大男人住的公寓,真的是亂死了,髒衣服臭襪子到處都是,一進門,我就後悔死。沈浩對於我嫌棄的眼神,不予理會,把我抱進進他的房間,放到床上,便朝我令命道:“給我好好躺著,哪也不能動,聽到沒有?”
那口氣那氣勢,就跟我小時候教訓他時一個樣,讓我很無語。我都懷疑他是要打擊報復才把我弄這來的。
好在他這張床還算乾淨,沒有異味,我靠在床頭,見他進進出出的收拾著,便想起邵易寒以前住的公寓,那叫一個乾淨,這男人跟男人的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於是,我忍不住又開口嘮叨沈浩,“誒,你們把住的地方搞的這麼亂自己不難受嗎?”
“男人的住處就這樣。”沈浩在外面不以為然回道。
“誰說的,邵易寒他就不這樣,那房間收拾的比我的都乾淨。”“一大男人把房間搞那麼幹淨幹嗎,不是有毛病就是潔癖。”沈浩的口氣很不屑。
我想著邵易寒擦油煙機認真勁,不由笑了笑,“他還真是有點潔癖,不過習慣應該是在部隊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