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我對血癌有了一個通透的瞭解,也知道他最需要攝入那些養營。感覺自己我都快成一名養營良師了。
但醫生說,病人的身心輕鬆對控制他的病情也很重要。
於是我基本對邵易寒有求必應,那男人被我慣的就有點無法無天,跟個粘人的孩子,天天粘在我身上。
直到我接到徐露的電話。
那天我跟邵易寒剛上床,他靠在我肩上跟我撒嬌,要我給他講故事,我嫌他幼稚,他就跟我磨嘰,跟唸經似的在我耳邊,叨叨:“我想聽。”
我被他磨的沒辦法,便拿手機上網搜故事。
手機剛連上無線,突然響了起來,是徐露打進來的。
邵易寒探過來看了一眼,我朝他比了個禁聲的手式,隨即接起電話,我還沒出聲,那頭就傳來徐露的哭聲,“佳佳,你在哪裡?”
“我現在在b市,你怎麼了?”我一下從床上坐直了起來。
“陳俊東有別的女人……我要跟他分手。”徐露在那頭幾乎是用吼的。
呃!
“你親眼看到的?”我驚訝之至極。
徐露在那頭抽泣了兩聲,“剛在我在酒店大堂等人,看到他跟一個女的一起進來,然後一起上了樓,我就……跟了上去,然後看到他們一起進了房間,我在外面站了半個小時他都沒有出來……這個王八蛋,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渣。”
“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呀……說不定他們只是談事情。”這說詞我自己都覺的好無力。
徐露一聽便炸了毛,吼道:“談什麼事情要在酒店房間裡談……明明的就是有奸|情。”
她聲音大的邵易寒都能聽到。
我側頭與邵易寒對視了一眼,他壓著聲間說道:“我去給你倒杯水?”然後便翻身下了床。
我蹙著眉頭,問徐露,“你現在還在酒店嗎?”
“我就在酒店門口,他還沒有出來。”
“那你就上去敲門,如果真是你所想的那樣,這男人不要也吧。”
“佳佳……我剛才就特別踹進去,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怕看到那個畫面……”徐露在那頭又抽泣了起來。
“你這樣不是更難受嗎。”我嘆了口氣,“那你給他打個電話……問他人在哪裡,看他怎麼說。”
徐露在那頭像是在吸氣,好一會才說道:“佳佳,你說我他瑪怎麼變的這麼慫了呢。”
“露……”
“我決定了……上去敲門,不然我會膈應死。”徐露聲色變的凌厲,“先掛了,不管是什麼,我總要面對。”
“你邊上有同事在嗎?”這會真是恨不能飛到她身邊去。
“這種事,我那好意思讓同事知道。”
“那你……要保持冷靜,千萬別衝動。”我不放心的叮囑著。
“放心吧,我有方寸。”話落她便掛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