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另一位中年的陌生戰士迎面向我走來。
“還等一會兒。”我怯弱地笑道。目光,卻緊緊鎖在遠處某個人身上。
“看你的穿著,你應該出生於少數民族吧?”沒想到,面前的人開始疑問起來。
我不足為奇,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戰士有反忌少數民族人類的嗎?”不知為何,心理脫口而出不和諧的語氣。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解放軍的眼神有一絲的怯弱,估計已猜出我是苗族人的身份。但是,他還是震懾無驚,“其實,只是在某些意識中,還是挺佩服少數民族的那翻團結的力量。之所以,他們會被成為攻擊的物件,這可能就是他們團爭結盟的野心太強……”他毫不忌諱地解釋著。
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太醜陋的原故。所以,連說話都不顧及我心理是否能承受的壓力。
“所以,你們就是這樣認為的?”我的眼中有閃過一遍黯淡的冷光。或許,也是吧。
他微微頷首默許,然後用側眼輕瞄了我一眼。隨後,接著又走來了另一個戰士,就是剛剛喚醒我的那個。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為覺得他平易近人,而且好像不厭懼我的醜陋。
而瑣碎的目光在側漏的瞬間,看到遠處有一對似曾相識的身影,正是白天給自己治病的那名女醫和白醫生。兩人說說笑笑的背影,讓我不禁心生羨意。
“在看什麼呢?”走過來的男人阻斷了我的視線。
“沒,就是想一些事情。”
“所以睡不著覺?”他含蓄微笑。
“我在想象,戰場上是什麼樣子的?雖然,經常聽奶奶說,戰場煙火重重,橫屍成遍,但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深切……”
“是啊。”男人不置可否,“現在的戰爭都已經擴散到國外了,國類幾乎平定,所以再也見不到動盪的戰爭了。”
“嗯。這未必是一件好事。”我以安為幸,“對了,我可否向你們問一些事情?”
“說來聽聽?”另一人有些興致,然後便走過來了。
“你們相信這個世界有鬼嗎?”我誇大了自己驚疑的表情。
剛一說完,沒想到兩人都沉默了一下,然後目光迅速掃視了周圍漆黑一遍的環境。
見兩人沒作答,看來是相信這個說了。
我剛準備開口,一人開始問道。
“你為什麼要問我們這樣的問題?”他深鄒著眉頭。
“只是問問而已,也沒想到把你們嚇成這樣。”我有些抿唇想笑。
“那你自己呢?”沒想,另一人突然這樣反問自己。
“不相信!”我一語果斷。
當我說出這一句時,兩人都瞪大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可能,是因為如果只看我的穿著,應該是嚴重信邪宗教派。所以,這樣的回答必然讓他們驚訝。
“那,為什麼他們說你是蠱女?”中年男人突然反問道。
深追起這個反感的問題,我也是盡而避之。
“連你也認為我是蠱女……”我有些不高興地耷拉著眼,“那是那些人的猜測而已。其實,我並不是什麼蠱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蠱女’是什麼意思?“
聽我這麼一說,兩人更是深染上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