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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浮誇是因為害怕

拉上窗簾,一片漆黑,只有床上螢幕在發出的微弱燈光,它沒有能力將這個空間照亮。

你瞭解我嗎?在一個個孤獨寂寞的夜晚,看著手機發呆時候的場景。

地球是旋轉的,引力是漂浮的,我的眼球是漆黑到看不見底的。

她們都說不要相信我這樣的男人,因為從來都是自私到心裡只有自己。

什麼是玩弄於鼓掌之中,是不是步步被動,被忽如其來情緒所控制。

閉上嘴巴不讓自己說話,看著喜劇電影讓自己心情平緩下來。

明明知道是錯,還要控制不住去做甚至會為此毀了自己,這是不是一件挺糟糕的事情。

倒退到一個小時前,我失去理智在街頭大聲嘶吼,左側肩膀撞到了肩膀撞到了行人,沒等他開口,我便已經將髒字罵出了口。

捶打牆壁的雙手已經被鮮血侵佔了,我抱頭痛苦在原地很無助,我憎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

不再害怕路人用雙眼目視我的無助,不再閃躲路人拍照來嘲笑我多可憐,我知道所有的掙扎都是在白費力氣。

為何厄運總是伴隨著我,為何快樂總是在與我擦肩而過,對我而言,這些本來就找不到答案。

有多難受,好像真的無法用言語來說明,感覺所有一切迴圈的可怕,要死掉的感覺。

連一件能讓自己眉頭揚起的事情都想不起來,如果未來有天醫生說我的血液是黑色,我應該都不會問她為什麼吧。

我過去有很和善的對待這個世界,我很想問問它,為什麼不能同樣的以禮相待。

最後變得虛弱,連掙扎力氣都沒有了,我的眼淚,成為了身體裡面最廉價的東西。

反反覆覆起起伏伏所發生的一切真是搞笑,而天生固執的性格像是已經註定了所發生一切。

帶著周遭人無時無刻的擔心,究竟怎麼才能安靜下心來好好生活,我尋找不答案。

等一切過完之後,再回看自己所做的一切,便開始覺得一切都很可笑,是不是以後應該理智點的對待一切。

什麼都抓不住,閉上眼睛後發現就算距離最近的東西都很陌生,隨時都會不屬於自己,這樣的人格很是讓人感覺頭疼。

從迷茫轉變成迷惘,從黑夜轉變為黎明,尋不到的答案便成為了未知,等待著命運來將一切無情審判,原來這就是命運存在的意義,讓人覺得自己渺小的什麼都不是。

赤足在寒冰上行走,麻木傳遞著身體所想表達的無奈,與之同行的是不願散去的烏雲,還有冰塊地下正在蠢蠢欲動的湖水。

我們生而獨孤,在遇到彼此之前就已經纏下了再也解不開的死結,在屋頂望向天空祈禱有流星快速閃過能許下願望來將一切糟糕帶走。

時間在快速棄我而去,只剩下了記憶陪伴在不自覺的想起,寄生在血液裡那些經典場面如果放映出來,是把那些破億票房電影還要令人入境。

平淡無奇的我不斷在自己世界裡翻滾著,試圖能更多人注意,可隨著季節不斷變換,我還在原地佇立著,沒有一絲改變。

環顧四周,有無數交疊重影在低頭走過,好像沒有一個是面帶微笑,竭力想要將這些記憶全都刪去,直到燈火全都熄滅,空無一人的冬日,只剩下那家咖啡館屋頂的煙氣在不斷徐徐上升著。

停下沙漏下面的流沙,如果不再將它反轉,是不是就已經死去,唯有堅守被創造的信仰才會一次次堅持不被結實下去,我們的信念不死能否做到不朽。

在手機備忘錄裡寫在我已經不能再將任何一秒鐘浪費,坐在圖書館裡的時候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手機螢幕上,整齊排放的書本已經成為了附屬品,不斷被瓦解的不僅是時間還有對選擇一蹶不振最後的底線。

萬事皆在改變,物是人非令人傷感確是在情理之中,過往的雲煙在記錄著一切執行軸向,卻無法完整浮現出來,或許只有死去的靈魂再能尋找到它,然後溫柔的擁抱起來。

總是用自己的不理智去傷害周圍的人,當被提前時,我會呵呵的傻笑著,然後起身站起向遠處走去,我想不到辯駁的理由,所以只能儘快逃離現場。

有次喝醉後,有個女孩提起了我不該總是花心,我色眯眯的看著她,起身走到她面前笑著說,你這麼介意肯定是喜歡我對吧,要不今天晚上直接跟我走。

她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使勁甩向我的腹部,瓶子的碎裂聲和她大聲的叫聲,我忍者鑽心的疼痛,繼續說,打是親罵是愛,怎麼,這麼快就像親我了。

她被徹底局怒了,轉身拿起包包快速的離開了包間,剩下的朋友們目睹著一切的發生,無可救藥的衝我搖了搖頭,紛紛起身離開。

等所有人都消失後,手掌僵硬的向小腹髖骨部位摸去,感覺半邊身體已經疼得失去了直覺,終於還是轉化了角色,讓最後留下的人成為了我。

花心嗎?當我被罵的狗血淋漓低頭看不見道路的時候,你們誰又見過,時隔一年,當女的問我是誰給你的勇氣!還是身邊的賤人滿足不了你那自卑的心吖!放著好日子不過,又來招惹我幹嘛的時候,我就想一個乞討者一般哈哈大笑。

又如何,在我眼裡所有一切的發生都是理所當然,虧欠的久了就會壓抑,不如想個辦法一次性還了,才能沉下心來繼續往前走。

提到了賤人兩字,用不完全理智的解釋,是不是用來形容女人是一種性感,用來形容男人是一種犯賤,因為女人只有比原配好的時候才能將男人搶過來把玩在手掌心裡,而男人,無論你做的做錯,被女人哭著說出的時候,都是錯的,好吧,我就承認的我錯,在她生理期的時候,找了她所謂的女性賤人過夜,結果她直接闖進了酒店,什麼時候在我手機裡安裝的定位軟體都不知道,女人如果要是真愛你的話,智商要比男人高出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