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事情感覺都很不順心,坐立不安的時候,就開著車子外出逗逗風吧,管它要去什麼地方,管它多少邁的速度,只要能治癒這糟糕情緒。
橫穿過海浪邊緣的馬路,如果人生需要一百分的滿卷才能及格,那就用百分百的努力去做,只要有期待就不會迷路,所有的煩惱最後都會消散成為不會再想起來的過去。
去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聽起來如何,在你失落的同時,有多人正在不同角落裡陪著你失落,過後你就是最棒的。
此刻正值少年,所有的幻想都可以當做無所顧慮的現實,雖然還沒有得到那些想要的,但我知道屬於我的那天終究會到來,是那種深信不疑的堅定。
很喜歡摟著那個女孩讓在露臺的粉色大床上數星星,偶爾還會有流星劃過的畫面,在只有風聲吹過的深夜,幸福也就是這麼簡單。
只想就這樣一直躺著,笑著,愛著。讓我感覺到這個世界還有它溫暖的一面,我祈禱它這一面能永恆的暴露在大家周遭。
想要徹夜起舞在充滿花香的浪漫空間,有她陪著就算整夜都不會疲憊,只想就這樣沉淪於愛情氛圍,不願輕易走出來。
我就是這種男人,只想要享受於此刻的喜悅,早就將手機關機,不會被任何事物所打擾。
只要將啤酒送入嘴中,我就會亂髮神經,跟朋友聊天的語句停止不下里,沒有絲毫禁忌,什麼都會說,包括在床上能堅持多少分鐘,哈哈。
酒精最後會使我的膽子大起來,到處打電話給暗戀的那些女孩告白,同樣也能倒在地上起不來一直嘔吐到不醒人事。
所以我也不知道酒精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只知道它能使人很快樂,比如酒後容易亂性,比如它能促成幾千萬的生意,再比如將來去丈母孃家的時候只要將丈母爹喝倒就行了。
我記得喝酒最過分的一次是在姐姐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失戀不到一個禮拜,心裡很是難受,想要發洩一下,像電視裡看到的那樣,一瓶白酒下肚,然後我就沒有意識了,第二天凌晨三點便起來去廁所蹲著嘔吐,直到六點醫生過來給我打點滴,過分的是前一天晚上我去姐姐家新房睡的,中間吐了多少次,我都沒有直覺了,媽媽說,是姐夫伺候了我一夜。
姐夫,對不起啊,第二天結婚,還要大半夜為我收拾留下的噁心證據,怪不得後來每次都不敢跟我喝酒呢。
這座城市裡面有太多誘惑跟慾望在無時無刻充實著我們眼球,早上的同事跟我說,昨天晚上去跟那個女網友第一次見面,吃完飯後,女的很赤裸的說她沒有穿胸罩,想去公園的樹林地下。
然後又說被之前的女朋友甩了真不爽,怎麼也該我將她甩了,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去廁所的瞬間心裡想,還真是男人離不開女人,男人騷起來首先要看你帥不帥,有沒有錢,如果兩者都沒有的話,跟騷就不沾邊了,純屬就是一每天窩在家裡漆黑角落看****然後再自我解決的屌絲,當然,我也曾飾演過這樣的角色。
女人騷起來,就跟美醜錢都無關,只要在社交網路上一吶喊今天晚上想要人陪,一定有人會報名參加她的寂寞派對。
關於性,對於此刻身處的這個社會而言,都是公平的,都有資格去盡情享受屬於自己的漂浮感,不管什麼場景,什麼姿勢,只要肯花錢,都能實現,包括那些你閉上眼睛所想不到的,也不敢去想的。
晚上要去茜姐家吃飯,她喜歡喝茶,每次都要拉著我盤腿坐下給我好好泡壺好茶喝,記得剛開始的時候她說這茶**貴的,一小包就要小几千塊錢,我拿起包裝看了一眼,老普洱茶,心想是有多老呢?比我的年齡還要老嗎?
像是電視劇裡看到的有錢人喝茶那樣,輕輕拿起茶杯,晃了晃湊在鼻子地下聞了聞,果真是一股老樹葉子的味道,等等,我怎麼感覺有種喝紅酒的時候動作,輕捏一口到口中,口感真心不如樓下超市賣的三塊錢紅綠插好喝。
她說讓我閉上眼睛仔細聽著茶壺倒入茶杯時候的聲音,我聽著嘩啦啦不斷灌溉的水聲,像是偏離了這座浮躁的社會,在一片竹林的小木屋裡面,周圍還會浮現出鳥叫聲。
睜開眼鏡後,我故意說怎麼會聯想到上廁所時候的聲音,茜姐說我不懂得享受,永遠都達不到她的那種境界,這麼好的茶讓我喝就是一種浪費,我說她就是一老古董,浪費了一身去夜場釣凱子的皮囊。
不過即便這樣,她也還是很喜歡拉著我喝茶,說我身上有種藝術氣息,跟有藝術細胞的人坐在一起是一種享受,我想開口反駁些什麼出來,她讓我閉嘴不要說話。
我說話總是這麼直接,有什麼說什麼。跟胸小的妹子說,你千萬不要還覺得自卑,我都沒胸。跟胸大的姐姐說,我知道那些色眯眯看你的男人們都在迷戀你的大胸,可是你自己不怕摸著摸著就爆了嗎?等等,你先不要打我,我知道現在的整形技術很安全,可是也知道失敗案例不少呢。然後躺在女友的肚子上面,不斷慫恿她,你去隆一下吧,我感覺摸你的還不如摸我自己的有手感呢,她自己用手摸一下說,我感覺挺好的啊,穿上胸罩之後就能把它們擠下一起,顯得很豐滿的感覺,我用鬍子使勁蹭著她的肚皮來表示抗議。
最近好多朋友都在誇讚重慶妹子漂亮,水靈靈的,從街頭走到結尾絲毫不會感覺到無聊,一路上眼神目送這個妹子消失同時緊接著就能把目光轉移到下一個更加漂亮的身上,最後看的脖子都酸了還是不願浪費寶貴的旅行時間。完美的身材比例,前凸後翹,肉眼看不到一絲贅肉,關鍵是那雪白面板,很容易讓人產生犯罪感。
我在旁邊一臉不屑的聽著,嘴裡說著朋友沒見識,心裡早就迫不期待想要去那裡好好浪上一番。在部隊當兵的好友快要退伍了,想著退伍後想出去旅遊一個月,我想都沒想就說去重慶吧,他問為什麼,我說那裡的火鍋好吃啊,你想想咱倆一邊吃著辣嗓子火鍋,一邊喝酒到天亮,那場景,跟《速度與激情》裡面男主角喝酒的場景像不像,雖然連我自己都知道兩者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撇,可就是想用自己奇葩的口才將他說服。
我在電話這邊說的口水飛濺,他在電話那邊聽的洶湧澎湃,最後他一拍大腿說來回消費全包了。我樂的眼睛快要眯成一條線睜不開了,嘴裡還假裝正經的說,我全程24小時為你服務,當你最專職的司機,當然,我不出賣色情服務,我可不知道他在部隊那麼長時間有沒有改變性取向。
就這樣,我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在沒有去重慶看到一排大長腿妹子之前,一定不會結婚。我承認我很色,但我的色從來都是能從外表體現出來的,而不是那種悶在心裡用屌絲眼神去一直偷看的,我怎麼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心虛呢,一定是沒有吃飽飯所造成的。
今年的盛夏在一點一滴小事的彙集中就要死去了,我好像有太多未完成的事情,比如跟深愛的那個女人去秦皇島度假,在不簡短的爭吵中,早就遺忘了;比如在喝的爛醉之後闖入前女友家裡,發現我喝醉後想的已經不再是她了;比如給自己定的目標是一個禮拜寫兩篇文章,可是每天根本就無法安靜下心來坐在電腦跟前,還是覺得看電影跟玩遊戲更加充實一點。
太多了,太多事情在明日復明日中被埋藏,我沒有留給它一次喘氣的機會便直接抹殺掉,是不是太多於殘忍,殘忍到腦海裡忽然閃過墮胎兩字。
最真實的感覺就是在夏季末秋季初迷了路,我喘著粗氣徘徊在不屬於兩個季節概念裡的空間裡,甚至還有冬季的冰冷在不斷侵蝕我炙熱手掌。
我用顫抖指尖接過那片正在搖搖欲墜的樹葉,將它撕的爛碎後高高拋起,看著下一陣吹來的風將它高傲帶走,就像是帶走我那些未完成的事情一樣。
現在內心想的並不只是怎麼成為一名優秀作家,而是如何才能成為每天穿梭在商業之間的成功人士,以此來解脫我每天的迷茫。不過我還有自知之明,結合自身條件,能很清楚的知道這個更難視線。
黑與白是最鮮明的對比,而我雙重人格的展現總是顯得那麼令自己感到恐懼,忽然冒出來的想法總是會糾纏折磨著我好久,久到未來某天再次想起還是會無法平息。
我很不瞭解自己,是個情緒化十足的小子。喜歡和叛逆的女孩們相處,因為覺得她們抽菸喝酒的姿勢很酷,因為我小時候內心脆弱試圖在她們身上將這一缺點不斷彌補。
命運它太過於隨性,讓我覺得自己有將太多秘密藏在不易察覺的潛意識裡,我不能輕易觸碰到它來撫摸它,不然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將它捏碎,即便它的本身是那顆跳動的心臟。
如果從天空最高處俯視,能不能一眼就看到我的生命在不斷閃爍著倒計時,而連線我的另一個點應該是最暗淡的那顆星星,因為我不喜歡有太明顯的存在感。
如果某天我對夢想的渴望超出了對年齡所控制的界限,我究竟會對這個世界有多失望?會不會被自尊溫柔的掐住喉嚨,任憑我怎麼掙扎都不願放開,讓我每分每秒都在享受窒息感。
每天被一些雜亂毫無意義的事情困擾,浪費著能蹦能跳的寶貴時間,內心總是感覺跨年這個詞語太過了冷漠了,我很是討厭。
積攢了的好久想念都殘留在了偶爾看到的朋友圈動態裡面,清晰的照片,笑得還是那麼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