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順著唐平的思路一想,頓時就明白了唐平的意思。
李愛綸從戰場撤退,找到了舊日教堂平時舉辦拔河比賽時的繩子,他將幾根繩子拴一起,然後繞著蜥頜跑了幾圈兒將他暫時捆住。
唐平和瓢哥,趁勢發動攻擊。
可是蜥頜這廝,身上的鱗甲硬得離譜,唐平全力揮砍也只能對他造成輕傷,而繩子已經隨著他的掙扎逐漸破碎。
再趕去拿手雷或者槍榴彈已經來不及了,唐平必須在幾秒內,給蜥頜製造致命傷,最好將他弄成幾段,這讓唐平心急如焚。
“怎麼辦?”
“怎麼辦!”
眼看拔河用的繩子,已經被切開幾段,再有兩秒鐘蜥頜就要掙脫束縛。
唐平心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兩隻手握住那把還算完好的長刀,詭素外放附著在長刀之上,讓長刀上附著了大片黑白水墨光暈,接著向前踏出一步,對著蜥頜連斬幾刀。
刀身上的水墨能量,逐漸消退,蜥頜的動作僵住,隨後它的身體上出現幾道紅線,這些紅線裂開,龐大的襲擊變成了八九個碎塊!
剛剛唐平只用詭素附著了長刀一秒,但僅是那一秒鐘,就消耗掉他全部詭素的一般,現在體內的詭素只剩下一個底子,已經無法支撐下一次的戰鬥。
所以這一次,必須要決出勝負!
揮出斬擊之後,他沒有停留半秒,雙手朝著蜥頜的屍體碎塊摸去。
表象諧化效應發動!
強制諧化效應發動!
當唐平做完一切後,蜥頜也完成了復甦,破碎的身體完成了重組,他的尾巴還剩下四米長。
“噗,哈哈!”
見到蜥頜的樣子,舊日教堂裡發出歡快的笑聲。
那些近衛軍士兵,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笑……除非實在忍不住。
不怪這些人不嚴肅,只因為現在的蜥頜太滑稽了。
他的頭顱,是淚眼汪汪地流淚貓貓頭。
胸口是商店門口那種,給小孩子坐的發光搖搖車,而且還在播放音樂。
左臂是一捆大蔥,右臂是捲起來習題冊,腿是彈簧,腳是可愛的貓爪拖鞋,尾巴則是隨風舞動的,畫著臉的紅色氣球。
這一份尊榮,已經不只是滑稽,而是有些詭異了!
當蜥頜注意到自己的樣子時,更是驚悚到無語的地步,他那還算有點智慧的大腦,此刻完全宕機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唐平,舉起一根超長紫茄子對準自己,紫茄子的頂端,還插著一個綠色的圓茄子。
轟!
圓茄子飛了出去,打在蜥頜的身上,讓蜥頜四分五裂。
但蜥頜卻沒覺得痛苦,只感覺有一種特殊的快感。
現在他已經無法體會到痛苦這種不和諧的感受了。
唐平眼神酷酷地放下蘇卡步槍,對舊日教堂中的教徒們比了一個YES手勢,宣告他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