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漪清了清嗓子，想著如何開口描述並把事情敘述地更誇張。

“蘇曼曼她上大學的時候曾經談過一個男朋友，好像是她的學長，姓陳？”

“哦？是嗎？那有什麼好奇怪的，每個人都有過去。”

戰驁以為顧清漪能說出什麼勁｜爆的話題呢，原來又是關於那個陳家善的，記得蘇曼曼曾經說過大學裡應該只是陳家善單方面追求過蘇曼曼，可是蘇曼曼沒答應。也不知道顧清漪究竟聽誰道聽途說，將事情傳地走了樣。

“你不在乎嗎？你當初和我在一塊的時候可是有感情潔癖的。”顧清漪沒想到她說完以後，戰驁竟是這麼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她不甘心，繼續追問道。

“呵呵，你也說是我的過去，人總要變的。”

戰驁沒有和顧清漪過多解釋，因為蘇曼曼和自己的關係，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蘇曼曼當初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是很單純的白紙一張。

顧清漪這麼猜想，他也沒法解釋清楚，只能盡力去裝作不在乎，並且也希望能勸動顧清漪人是要向前看的。

“好，就算你不在乎這個，我可還聽說一個更為令人不齒的事情。”顧清漪繼續加把火說道。

戰驁無奈地捏了捏眉心，他不知道顧清漪還會說出什麼不實的傳聞。這回連追問的興趣都沒有了。

“據說她畢業後的某一天，在酒吧喝醉了，跟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了一夜｜qing ，真是不知檢點的女人。”

戰驁這回真的繃不住了，他很想笑，因為顧清漪所說的這個男人正是自己，可是站在顧清漪的角度，他又不能笑，真真是要憋死自己。

“好了，我知道了，你從哪聽來這些不實傳聞的？蘇曼曼，我可以很認真負責地跟你說，她絕不是你口中說的那種女人。我跟她在一起，她的事情，我絕對比你更瞭解。”

戰驁知道顧清漪打聽來的事情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他對顧清漪一臉鬆快的解釋道，惹得顧清漪更是一肚子狐疑。

“Andy，你真的變了很多，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顧清漪一臉正色道。

她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打聽來的事情沒有一件能刺激到戰驁的，難道這都是假傳聞？不能夠啊，是假的編得那麼有鼻子有眼的。

“清漪，是的，人總要成長總要丟掉過去朝前看的，沒有人會是在原地等你，比如你的父母，比如我…”戰驁繼續企圖勸說顧清漪。

“可是，我還在原地，你們為什麼都走了，都不要我了呢？我沒有了熱愛的舞蹈事業，連最親愛的人也即將成為他人的丈夫，我真的好不甘心啊。”顧清漪聽到戰驁依舊不願意接納自己，頓時情緒有點崩潰。

她一步步走向戰驁，兩手撐在戰驁的扶椅搭手上，漂亮的眼睛充滿惹人憐愛的淚水，要掉不掉，任誰看了都會動了惻隱之心。

何況是曾經深愛過她的戰驁…

“Andy，你看著我。用你的心回答我，你有沒有愛過我？求你了，回答我，我只是想最後要個答案，讓自己過去沒有遺憾，讓自己的青春沒有錯付而已。”

戰驁聽後抬頭望著顧清漪，愣怔了良久，而後終於說出了令顧清漪滿意的答案，就是那麼一個簡單的字，可能真的把蘇曼曼和戰驁的感情推向了崩潰的深淵。

“有…”戰驁盯著顧清漪眼眸中那個有點痴了的自己，鬼使神差地回道。

顧清漪聽後笑了，就那麼一個微微的嘴角上揚的弧度，卻蕩進了戰驁的心裡，他彷彿又看到了那個自信的女孩，站在舞臺中央旋轉是那麼閃閃發光。

“那…我可以親你一下嗎？”戰驁眼睛瞪大又滿是不可置信。

顧清漪與他更靠近一步，嘴巴貼在戰驁的耳邊幾乎是用氣音說道。

“求你了，別拒絕我，就當是給我最後的吻別…”

說完，顧清漪沒給戰驁反應的機會，一個輕轉，嘴唇與戰驁的相貼…

顧清漪好看的眼睛微閉，鴉羽似的長睫顫抖著，她等這一刻真的很久了…

就在顧清漪想伸出she ｜頭，想要更近一步動作時，戰驁突然清醒過來，他猛地推開顧清漪，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Andy，怎麼了，難道你剛剛不也是很享受的樣子？”

顧清漪依舊眼神迷離，仍不罷休地靠上前去。

戰驁繼續推開她，腿也避嫌地磴著地板，讓自己與顧清漪拉開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