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聽媽媽喊疼嚇壞了,頓時跑到陳家善身邊抱著陳家善不肯撒手。
戰驁看在眼裡不是滋味。
“謝謝你,及時送我的妻子到醫院。”陳家善率先開口了,妻子二字在他口中著重強調。
戰驁聽後握了握拳。
“應該的,蘇曼曼現在沒什麼事,但是她的胳膊被玻璃劃傷了,護理的時候要格外注意。不然我給她請個護工吧。”戰驁說完拿起電話準備請護工。
“不用了,我自己的妻子我會去照顧,還請戰先生沒事就先回吧,我妻子的醫療費我過會轉給你。”
陳家善拒絕三連,氣得戰驁真的狠不得上去打他兩拳,告訴他誰才是正主。
就在二人劍拔弩張之時,走廊又傳來腳步聲,似乎又有人來了。
蘇曼曼以為自己的父母來看自己了,結果卻不是。
來人居然戰施,戰驁的父親。
自己真的許久沒見到他了,他來幹什麼,蘇曼曼一陣疑惑。
戰施推門而入,三年過去了,歲月依舊沒在他臉上留下什麼痕跡,身形挺拔,鷹眼深邃且炯炯有神,一進來環視了一圈,目光卻定在了牧塵身上?
“爸爸,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M國嗎?”戰驁也是驚訝,自己的父親會回國,而且回國後會在這樣定場合見面。
戰施身後毫無新意地出現了戰太太和戰羚,這下好了,一家人到齊了,蘇曼曼不禁頭疼不已,這叫什麼事,該來的人不來,不該來的人來一堆,這是要鬧哪樣,自己生個病真是糟心事太多。
蘇曼曼不方便起身,與戰施點個頭喊了聲叔叔,便沒再說話。
“這個小孩是蘇曼曼的孩子?”戰施開口就問,沒有過多的客套。
“是啊,爸,怎麼了,你剛回來怎麼好端端地問這個。”戰驁不耐煩地皺眉說道。
“Andy,我們也是才知道你爸爸回來,他一回來就要見陳牧塵,我們向麻玉芝問了才知道你們在這邊了,就趕快和你爸爸趕來了。”戰太太也是氣喘吁吁解釋道。
“也不知道你爸爸怎麼想的,就是羚羚隨便發了一張陳牧塵的照片,他就非要說這孩子是自己的孫子。Andy,你說說,你們的孩子不是在三年前就夭折了嗎?”戰太太繼續說道,完全不顧戰驁越來越黑的臉還要蘇曼曼那快要奪出眼眶的淚水。
大家聽完戰太太的問話都沉默了,陳家善也是很無語,這個戰太太會不會說話,一上來不關心病人不說還在人病人傷口上撒鹽。
“戰叔叔、戰阿姨,陳牧塵是我跟蘇曼曼的孩子,我想他應該與你們戰家無關。”陳家善平靜地闡述著,其實內心早已要噴出火了。
陳牧塵哪裡見到過那麼多氣勢洶洶的陌生人,嚇得躲在陳家善身後,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偷瞄著在場的人。
“是嗎?是你跟曼曼的孩子?我看著不像。我怎麼看怎麼都像我戰家的孫子。”戰施壓根沒把陳家善的話聽進去,一味地固執己見。
“爸爸,你別在胡鬧了,曼曼現在還在生病呢,你不能在這病房裡吵鬧。”戰驁也不高興了,平時的戰施可不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
“我胡鬧,我要不胡鬧,你連自己的兒子的要拱手叫別人爹了。”戰施依舊不肯鬆口。
戰施之所以那麼肯定,自然是他託人查了一些關於蘇曼曼生下這個孩子的細節,在國外生子,孩子是三年前出生的,當時父親一欄空缺…這種種的跡象表明孩子很大程度上是戰驁的,可自己的傻兒子為什麼到現在還是執迷不悟呢。
“戰叔叔,我現在在生著病,能請大家都安靜些嗎?還有陳牧塵的確是我跟家善學長的孩子,我們有出生證明的,戰叔叔請你就別再說牧塵是你孫子這件事了,要是給孩子爺爺聽到會不高興的。”
蘇曼曼明確給出否定答案,她想著如果戰時要看,幸好自己早已準備了仿造的出生證明,不是內行人應該看不出什麼貓膩。
“蘇曼曼,這孩子是不是我戰家的孫子,可不是憑你的嘴巴說說就行的。正好今天就在醫院也是方便,我這就帶牧塵和戰驁做親子鑑定!到時候用證據說話。”
戰施說完就拉著陳牧塵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