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刃哥!”段左立馬乖乖的俯下身,這剛想開口說話。
“啪!”
仇天刃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左臉頰上,隨即吼了一句:“我t了你就不用敲門了,是嗎?”
“我……這……對不起,刃哥。”段左摸著左臉頰低頭說道,那樣子煞是憋屈,眼神之中還有一絲憤怒。
“說吧,什麼事?”仇天刃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陳厚德回來漠河了……”還未等段左說完話,仇天刃臉上一喜,急忙問道:“真的?他人在那?”
“剛進了我們酒店,我問了一下,是王家的人要請他吃飯,在下面的vip包廂。”段左立馬乖乖回道。
“好啊,哈哈哈,好啊!既然自動送上門來,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不費工夫啊。”仇天刃頓時變的激動起來,臉色佈滿著病態的潮紅。
“他這是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硬要闖。”段左附和了一句,隨即好奇問道:“刃哥,現在怎麼辦?”
“要不要我現在就讓人……”段左抬起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仇天刃見狀,頓時有些意動,隨即便搖了搖頭,無奈的說了一聲:“不行!”
如果沒有魏如松那通電話,仇天刃還真就讓人把陳厚德給宰了,
以洩心頭之恨。
“刃哥,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如果讓他回寨裡,那我們想要動手就麻煩了。”有了前車之鑑,段左對於這窮山惡水出刁民的地方,可是頗為忌憚,畢竟曾經有過血的教訓。
“進了閻王殿,豈能讓他離開。”仇天刃陰森森的說了一句,隨即眼珠子一轉,說道:“我有辦法了。”
兩分鐘後!
段左陰損損的離開了,而仇天刃坐在輪椅上,面目猙獰的說了一句:“陳厚德,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於此同時!
金正宇也跟蹤陳厚德來到了金馬酒店,隨即在二樓餐廳溜達了一圈,見陳厚德他們並不在餐廳外面,便知道這是在包廂內用餐了,隨之特意走到一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點菜。金正宇坐的位置剛好可以觀察到整個餐廳,同時還可以看到陳厚德他們停在外面的三輛賓士s600。
vip包廂內!
“厚德,這位就是我舅,周建國,以後你就跟著我喊舅得了。”張偉指著一位長相普通,體重得用噸為單位的中年人,對陳厚德介紹道。
“您就是陳厚德吧?我可經常聽阿偉和麻子提起您,今日一見,還真是青年才俊。”周建國笑呵呵地打量起陳厚德,隨即伸出手主動向陳厚德迎上兩步。
“舅您誇獎了!”陳厚德一笑,伸出雙手迎上一步,和周建國握了握手。
“我還真不是誇獎,年紀輕輕就能創下這番事業,不簡單啊。”周建國一臉感慨道。他並沒有因為陳厚德“寒酸”的衣著就鄙夷不屑,反而高看了一眼,畢竟他的老闆,就經常以“寒酸”打扮示人,陳厚德如此年輕就能懂得財不外露,難得可貴。
“我能有今天,這都是兄弟們的功勞,我可不敢居功。”陳厚德掃了一眼索澤和索川兩人,回了一句。
“哈哈!說實話,你讓我看到了我老闆的影子,不驕不躁,難得啊。”周建國一愣,笑著說了一句。
“行啦,別在這整虛得了,趕緊讓人上菜上酒,咱們邊吃邊聊。”張偉適時的插了一句。
“對,對,對!”周建國指著包廂內的主位說道:“厚德,您坐在這。”隨即大手一揮,對大家說道:“大夥都別站著了,都落座。”
“舅,今天可是您請客,這掏錢的位置我可不敢坐。”陳厚德笑著開了一個玩笑,隨即走到主位旁邊坐了下來。
大家見狀也紛紛落座!
周建國深深看了陳厚德一眼,腦海中莫名閃現出一詞:人中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