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齊宣強忍著不適來到偏殿等候之時。
“咕嚕嚕。”胃裡的不適感不但沒有減退,反而越來越疼。
“齊修撰。”正巧趕到的蔣新平如往常一般的與齊宣客套著。
“蔣侍讀……”齊宣話才剛落,便感到自己的胃疼的受不了了,也管不了蔣新平的神色,匆匆忙忙的問了內侍,往淨房小跑而去。
“這個齊宣……”蔣新平一陣不悅。
齊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淨房蹲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出來之後,等待著自己的內侍一副屏氣凝神的模樣,彷彿不願意呼吸。
“齊修撰,咱們跑著點走,早朝快開始了。”內侍面上得體的說道,心中想的卻是趕緊走,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臭,憋死他了,都不願換氣。
“有勞公公了。”齊宣說道。
早朝之時,雍慶帝坐在御座之上,看著群臣,等待著他們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卻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行,翰林院的這幫人,平時最愛吵吵鬧鬧,今日卻無半點聲響。
而且各個臉色嚴肅,屏氣凝神,彷彿連吸氣都停滯了一般。
雍慶帝心中想到,真是難得清靜的一天。
於是,今日的早朝便早早的結束了,至於雍慶帝留住雍祿,二人要在御書房裡說些什麼,也是沒有人能探知的。
走出大殿之後,翰林院的一眾官員們連忙放鬆了表情,大口大口的換起氣來。
這齊修撰的身上可真難聞,怎麼感覺好像掉到了糞坑一樣,搞得他們在大殿之上,不好失態,便只能用盡全力閉住呼吸。
而齊宣並沒有發現他同僚的異常。
一是因為在淨房裡蹲了太久,聞不出自己身上的味道。
二是因為他的肚子又開始疼了,他需要淨房!
當有些虛脫的齊宣從淨房裡走了出來,腿步已經有些虛浮,只能一點一點的在內侍的攙扶之下來到自己的馬車前。
“老爺。”阿源早早的等在了宮門口,迎了上去,扶助齊宣。
唔……
剛靠近齊宣,阿源立刻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老爺這身上,什麼味啊。
當然,阿源並不敢表現出來,而是關切的說道:“老爺,您還好吧。”
“我沒事,回府。”齊宣有些虛弱的說道,他感覺自己已經要拉的虛脫了。
“是,老爺。”
阿源立刻扶齊宣上了馬車,加快了速度往齊府趕去。
…………
齊府,書房,偏房床榻之上。
“哎呦,我的肚子,朱大夫,我沒事吧。我光今日上午就出了三趟恭了,宮裡兩趟,府裡一趟……哎呦,不行了,阿源,阿源,快扶我起來,準備草紙。”
齊宣說著攙扶著阿源又去了淨房。
等到他在回來,整個人彷彿一個被掏空了身子,更加虛弱了。
雖然隨著齊宣的靠近,空氣中傳來一股難聞的味道,但是朱大夫秉承著醫者父母心的信念,彷彿沒有聞到一般開口
“老爺您這是風寒傷了腸胃,恕老夫之言,現在已經入冬,雖然初雪未至,但是天氣還是涼的。老爺若是夜裡沒有別的事,還是少站在外面吹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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