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能下床了,才帶傷伺候著四爺。
一個月後,鬱南國來信了。
本來鬱南王的王位,就已經脆弱不堪。
而四爺那封信,就是壓倒鬱南王的最後一根稻草。
加之他們國家為了免去一場戰爭,迅速地替換了王位。
這新國王總算是有點新意,知道四爺忌諱女人。
愣是一個女人都沒獻上。
而是差使臣送來了各種珍貴的國寶,作為歉意的禮物,姿態放的很低。
還說隨便四爺處置鬱南王和曼麗坎木。
將鬱南王所犯的錯誤,與他們國家劃分開來。
明確表明鬱南王的決定,不代表他們鬱南國的決定。
如此一來,大清便繼續維持著和鬱南國的同盟。
到底是幾百年的盟國,哪能因為鬱南王這種渣子,就影響了關係。
而且,一旦開戰,最無辜的,便是兩國的黎明百姓。
所以,兩國最終還是達成了同盟。
在這期間,四爺是一面處理朝政,一面養著身子。
同時,還要兼顧著去看若音。
可以說,從正月裡開始,他就沒去過別的妃嬪那。
只一門心思地翻若音的牌子。
這不,今兒天一黑,敬事房的太監才進門,四爺就淡淡道:“去把皇后接來。”
“嗻。”那太監端著托盤,就出去了。
可是到了養心殿門口,心中卻納悶了。
皇后娘娘不是有了身孕,還沒過頭三月的安胎期嗎?
難道說,皇后娘娘是有什麼獨門秘訣。
既可以安胎,還可以同時伺候著皇上?
但一個有著身孕的人,再怎麼伺候也就那樣吧。
還是說,她和皇上只是純蓋棉被聊天呢?
那他就更想不明白了。
打從正月裡來,這都將近兩個月了。
在皇上眼裡,皇后娘娘就那麼好?
“愣在門口想什麼呢,還不快點去永壽宮傳話。”蘇培盛用拂塵敲了下敬事房太監的腦袋。
太監頭上吃痛,訕訕一笑:“蘇爺爺,小的這就去傳話。”
“仔細著點。”蘇培盛朝太監的背影囑咐著。
敬事房離開後沒多久,若音的鳳輦,就停在了養心殿。
如今雖說過了正月。
可京城裡的二月,還是極冷的,還下著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