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安寧縣衙門口喜氣一片,那邊,柳之然的下屬迅速騰出來給自家大人暫居的小院裡,一片冰寒。
韓聰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到了這個院子裡,看到院子裡人人小心翼翼噤若寒蟬,就連許奕君都老老實實的悶在自己屋子裡安靜喝茶,他不由納悶。
“這……,這是怎麼了?”韓聰偷偷問花潛。
“大人有些不高興。”花潛含含糊糊的敷衍韓聰,“正好大人現在有空,你現在進去給大人回話吧,把你此行任務做得如何說一說。”
“什麼?”韓聰低低的驚呼,“花潛,我和你沒仇沒怨的,你幹嘛這樣害我?你現在讓我去,不是讓我送死麼?”
花潛聞言,立刻懷疑的看著韓聰,“你是不是這次辦事出了什麼簍子了?”
韓聰立刻如同被貓抓了舌頭一般,含含糊糊道:“沒,沒有啊,我辦事怎麼會出簍子。”
心裡卻不由得心虛的想起白珞背上的那道鞭傷。
韓聰心裡正心虛的七上八下,卻聽到院史大人的聲音從廂房裡傳出來。
“韓聰,你給我滾進來。”
韓聰臉色一白,恨恨的看了一眼花潛,趕緊走進了廂房。
花潛看著韓聰進了大人休息的廂房,想了想,也跟了進去。
韓聰這個二愣子,還什麼都沒看出來,可別讓糊里糊塗的惹惱了大人,又被責罰。
韓聰心驚膽戰的進了廂房,只見院史大人正端坐在書案後面寫著小楷。
韓聰見此嚇了一大跳。
院史大人平日裡練字,都是寫得館閣體,只有心情及其不好的時候,才會書寫小楷。
只要在院史大人身邊服侍的人,都知道他的這個習慣。
韓聰磨磨蹭蹭的走到書案前,恭敬的半跪行禮。
柳之然卻並不叫他起身,只冷冷道:“把這次護送白珞的所有事宜,都仔仔細細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是,大人。”韓聰艱澀應道,後背上卻已經涔涔出了一身冷汗。
花潛看著韓聰進了大人休息的廂房,想了想,也跟了進去。
韓聰這個二愣子,還什麼都沒看出來,可別讓糊里糊塗的惹惱了大人,又被責罰。
韓聰心驚膽戰的進了廂房,只見院史大人正端坐在書案後面寫著小楷。
韓聰見此嚇了一大跳。
院史大人平日裡練字,都是寫得館閣體,只有心情及其不好的時候,才會書寫小楷。
只要在院史大人身邊服侍的人,都知道他的這個習慣。
韓聰磨磨蹭蹭的走到書案前,恭敬的半跪行禮。
柳之然卻並不叫他起身,只冷冷道:“把這次護送白珞的所有事宜,都仔仔細細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是,大人。”韓聰艱澀應道,後背上卻已經涔涔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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