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皺了皺臉,沒有回答。
聖女仰起頭,微笑地看著她:“你不在乎柳文高,也不在乎別的人,為什麼單單就在乎他?”
“因為他不一樣啊!”毫不猶豫的回答。
“哪裡不一樣?”聖女的眼神幽深起來,帶了一點難言的意味。
靈玉道:“柳護法嘛,聖女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裡,當然無所謂。其他人……聖女記得他們的名字嗎?”一邊說著,一邊將垂下來的一朵花折下,順手插到聖女烏黑的長髮間,歪著頭欣賞起來。
“我知道聖女不記得,所以更無所謂。可後殿那個……”
“後殿那個怎樣?”聖女發現,自己好幾天沒有想起後殿那個人了,也沒有去跟他說話的念頭,覺得現在這樣坐在鞦韆架上就很好。
“聖女留著他,就好像心裡也留了一個位置一樣。”
聖女淡淡道:“你不是要走嗎?等你走了,我總得找點有趣的事情做吧?”
“我走了才不管呢!可我現在又沒走!”靈玉耍起賴來。
明明以往很討厭這種人,可是看他這麼做,聖女卻沒有半點不快,反而目光含笑,帶著縱容。
“那你想要如何?”聖女又問了這個問題。
這次靈玉歪頭想了半天:“嗯……要不我去見見他吧?”
“不行!”聖女二話不說拒絕。
“為何不行?他不是已經被困住了嗎?我去見他也不會有危險吧?”
聖女微微一怔。她說不行,暗指靈玉這個要求超過了,她可以寵著他,要什麼給什麼,但是,後殿關的那個,不僅僅是她想要的男人,更是個化神修士,與刺殺聖教護法的人有關。她再寵愛男人,也不會讓對方插手聖教之事。
“於謂之”卻好像根本沒聽懂,以為她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這一瞬間,聖女竟然覺得慚愧。對方那麼真誠地玩著兩個人的遊戲,她卻多心了。
“你……見他做什麼?”在這種慚愧心理的影響下,她的語氣鬆動了。
靈玉道:“我就是想看看,他有什麼本事。”一根手指按在聖女的唇上,挑著眉道,“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
……
徐逆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
“拜見聖女。”
他忍不住皺了皺眉。剛剛清閒兩天,又來了嗎?
門被推開,站在門口的,卻不是聖女,而是一個錦衣公子。
徐逆的眉頭跳了跳,掌心不自覺地合攏。
錦衣公子踏進門,轉身對侍女道:“時間到了提醒我。”
“是,於公子。”
於公子?徐逆的眉頭跳得更厲害了。於公子是個什麼東西……
門合上,於公子這個東西大搖大擺地走到他面前坐下,目光睥睨:“我叫於謂之,你叫什麼?”(未完待續
ps:這個標題發上去會不會被和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