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就該拉出去吃花生米!
兩人就這麼一直逛到傍晚,在外面吃了飯,拎著大包小包回了住處。
我站在樓底下,等了好一會兒,確定他們應該不會下來了,便給徐有卿打電話,說了具體情況,她說辛苦了,讓我回去休息。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實習期雙修,回去的路上我就想著,如果今晚柳川南還沒來的話,明天一早我就去吳家看看吳永康,這是禮節問題。
剛到家便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味,換了鞋子直奔廚房,就看到柳川南正圍著圍裙在做菜呢。
當時心裡面那個甜啊,上去抱著他的腰笑道:“我還以為你沒這麼快過來呢。”
“我說了這兩天來就一定來。”他說著,將液化氣關掉,開始盛飯,“去洗洗手,準備開飯。”
等坐在了餐桌旁,他便問我五點鐘下班,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醫院發生了點事情,今早上鬧得很厲害,處理事情晚了。”我沒說具體的事情,畢竟目前什麼都還沒發生,也沒什麼好說的。
柳川南也沒追問,轉到別的話題:“週末兩天你準備怎麼安排的?”
“陪你啊。”柳川南過來了,我就不準備去吳家了。
沒想到柳川南卻搖頭:“我得抓緊時間熟悉這邊的情況,你自己安排週末,行嗎?”
“那好吧。”他能搬過來我已經滿足了,“正好吳永康被你打成那樣,週末我不回去吳家看望似乎也不好,那我明天去吳家。”
柳川南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也好。”
我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幹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感覺到我看他,笑道:“你這眼神怎麼這麼怪?”
“就是覺得你忽然……成熟了許多。”我斟酌著說道,“特指感情方面。”
“還不是被你的約法三章給害的。”他半真半假道。
說完,我倆都笑了起來。
柳川南帶來的東西並不多,幾套衣服,洗漱用品,簡單的根本不佔地方。
我感覺他搬進來對我最大的影響可能就是我要貢獻出半張床罷了。
“對了,我這次回去看到姬貝貝了。”他靠在床頭,我枕在他肩上看書的時候,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一愣,趕緊抬頭看著他問道:“她最近怎麼樣?一個人嗎?”
“一個人。”柳川南說著,皺了皺眉頭,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好像也在修煉。”
“修煉?”我頓時拔高了聲線,“為什麼這麼說?”
我想起來上次我們見面,姬貝貝的確是瘦了,但是整個人卻結實了不少,走路步子也比以前輕快,特別是她的那雙眼睛,兩隻眼睛的瞳孔都有點發黃。
在醫學上來說,瞳孔無緣無故的發黃並不是什麼好事,很多疾病的病理特徵都會伴有瞳孔發黃、瞳孔渙散等等特點,但是姬貝貝的身體狀態比之前還要好,這就說明她並不是生病,而是身體發生了什麼細枝末節的變化了。
現在想來,這樣的變化是出現在她去京都調研的那段時間,跟墨白在一起朝夕相處,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以致於她變了。
只是我沒想到她也會修煉了,是墨白教她的?
“我是在你們學校後面的樹林子裡面碰到她的,那時候已經半夜十一點多了,她席地而坐,吞吐月光,不是修煉是什麼?”柳川南很篤定,“你這個閨蜜不簡單啊。”
“她本就是蟾蜍蠱的傳人,以前懵懵懂懂的不瞭解自己的真實身世,應該是墨白那邊的人點撥了她,她才會修煉吧,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她才死心塌地的跟著墨白。”說到這裡,我嘆了一口氣,“人各有命。”
“別唉聲嘆氣了,你不是已經跟她決裂了?還管她那麼多幹什麼?”柳川南滿不在乎道,“要不是我不想打草驚蛇,當時就過去打斷她修煉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後她還不知道要黑化成什麼樣子,留著終究是個禍害。”
“你可別。”我立刻緊張道,“她不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