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子的冥幣。
塞滿冥幣的肚子。
門窗緊閉,沒有兇手。
那幾個鄰居都被帶走錄口供去了,鎮醫院被牽連。
……
又過了一會兒,屍體被從樓道里抬了出來,身上蓋著白布,肚子那裡滲透著血紅色,然後被匆匆抬上了車運走了。
全程我根本沒有機會靠近,更別說親自看看屍體了,主要是我們來遲了,要不然還能讓柳川南偷偷帶我上去趁著沒蓋布的時候看一眼。
又過了一段時間,警方排除他殺的嫌疑,將出事的那一間出租屋隔離,其他住戶被放回了回去,但是很多人不敢回家。
看熱鬧的嘰嘰喳喳的議論了一會兒也就慢慢的散了,我看向柳川南:“咱們也走?”
“你不想走不是嗎?”他反問我,“要不,我帶你進去看一眼?”
我連忙點頭,他可以在我們周圍設定結界,進去別人也看不到我們,柳川南帶著我上去,途中交代我,只准看,不準碰任何東西。
出租屋不大,二十個平方左右,一地的血,屍體本來躺著的地方,被圈出了兩個人形,滿地的冥幣,靠窗的桌子上有散落的酒瓶,桌角周圍有碎玻璃渣,窗戶是緊閉著的。
看不出來什麼有用的資訊。
之後我們退出來,往回去的時候,柳川南就問我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我就將那女病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他聽完之後,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說,那女病人的去世不尋常,你們徐醫生的師父有嫌疑?”
“我覺得可能性很大,並且是欲蓋彌彰。”徐醫生能看出來的問題,殷旭華不可能看不出來,明知道危險性那麼大,他還是割了那個小瘤子,是意外,還是有意為之,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了。
“如果他真的有嫌疑的話,那麼今晚的事情,肯定與他也有扯不開的關係。”柳川南推測道。
我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按目前的形勢來看,能查到他的頭上的機率微乎其微,當然,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也是不會輕易出手的就是了。
“我現在就是有點擔心徐醫生。”
之前那男人去醫院鬧,殷旭華摘得乾乾淨淨的,事情都讓徐有卿來擔,這會子人沒了,徐有卿恐怕已經成了漩渦中心那最危險的一個了。
我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拿出手機,一邊解鎖一邊說道:“我怎麼忘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現在能幫徐醫生的,恐怕只有吳家了,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
柳川南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那時候電話已經通了,他站在一邊看著我。
我是給吳巧雲打的電話,一接通我便將徐有卿的事情跟她說了,她說她已經接到了訊息,這會子正在趕來的路上。
掛了電話之後,我這才想起來,吳巧雲過來,柳川南陪著我就不方便了,我還沒開口,他便說道:“這次吳家那邊過來,正好你可以藉助他們的人手好好查查那個女病人的背景,我每晚都回來,有什麼事情你也可以叫我去做。”
“你在湘西這邊有認識的人嗎?”我問他,他點頭,“我的渠道很多,蛇族狐族都有能幫助我的人,你就別擔心我了,說不定我能先帶回你想要的訊息呢,我們一起努力。”
他伸出拳頭,我連忙也伸出拳頭跟他碰了碰,繼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是把我當哥們了吧?”
他也跟著笑,把我送回去之後他就離開了,我在家裡等著吳巧雲過來。
等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吳巧雲他們還沒到,卻有人敲了我家的門,開啟門的那一瞬間我愣住了,看著一身制服的民警,心裡面七上八下的亂跳:“請,請問有事嗎?”
“白小姐,我們是鳳凰鎮派出所的,現在有些事情需要您配合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腦子裡面頓時嗡嗡的響,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警察同志,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派出所您就明白了。”他們不願意多說,我只得換身衣服跟他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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