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中午時分,太醫和文瑩她們都趕到了。
當文瑩看到躺在床上氣息微弱的文博成時,忍不住衝到床前,半跪在那裡,看著這個雖非親父,卻如親父的人!握著文博成的手哭了起來...
“傻丫頭,你來做什麼呀?爹只不過是病了,很快就會好的”文博成雖然很虛弱,卻在極力的安慰著文瑩。
“爹,您怎麼會染上瘟疫呢?不是都有隔離和防護措施嗎?再說也有縣醫啊,他們幹什麼去了?讓您感染上?”
“沒事了,爹已經好了!爹是老了,抵抗力差了,生了病而已”
“嚴太醫,文大人的病情怎樣?”李忠問著正在給文博成把脈的太醫
“這不像是得了瘟疫的脈相啊?!”嚴太醫微皺著眉頭,認真的有點疑慮的回了句。
“那適不適合中了毒?”李忠問。
“好似事,但又好似不是”嚴太醫慢搖著頭、
“這怎麼講?”
“不止是單單中毒的現象,還應有其他因素”
“嚴太醫,這是早上的藥物殘留,您能否看看這是所治什麼病的?”
“好”那太醫接過那從文崇袖子裡滴出的藥滴的碗,開始聞了起來,然後又用食指沾了一下藥面,放嘴上用舌頭輕舔了一下,忽地一驚,問:
“這是給誰喝的藥湯?”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這裡面有大量的曼陀羅枝葉,如果按這個劑量喝下去,恐怕是先失聲,繼而慢慢出現幻覺,而終將暴斃身亡了!”
“好狠毒!”李忠和文崇氣憤的幾乎是異口同聲。
“請問這是從哪裡弄到的藥?給誰喝的?”嚴太醫有點疑惑的看著文博成。
“這就是那狗...”文崇氣的緊攥緊了拳頭。
“文崇,不要多事”文博成
“爹,都想害您性命了,您還護著他!”
“嚴太醫辛苦了!請問我這病能不能治好?”
“文大人請放心,現在您身體內的毒性都還沒到最大化難以治癒的程度!所以只要對症下藥,定會痊癒的,一會我給開個方子,吃上幾天定會好轉”
“那多謝嚴太醫了,只是還請你配合我們演場戲,等過幾天我病情好轉了,我自會處理”文博成說完看向李忠。
“嚴太醫,是這樣的....”李忠把文博成想說的話,都告訴了嚴太醫。
嚴太醫聽著慢點著頭...
“文大人,我打聽到這縣令和誰....”周新從外面跑了進來。
“周子恆”文瑩抬頭看著這個剛進來的年輕人,又禁不住喊出了名字。
“小喜,你怎麼在這兒?”這周新也是有點奇怪的看著文瑩。
“什麼小喜,我是文瑩”
“文瑩?你什麼時候姓文了?”周新一臉蒙圈。
“我一直姓文好不好?到是你好似比以前瘦了不少”
“我...”
“哎,我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扯上關係了?”文崇走到他們中間莫名其妙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就是啊瑩兒,你怎麼會認識周新呢?”李忠也覺得奇怪。
“哦,好像是認錯了”文瑩想著:自己怎麼認識這個人呢?這朝不會有我朝人的!
“什麼認錯了啊?你這一走就是三年,把小姨都擔心壞了!走,我趕緊送你回去!小姨都快急生病了!”這周新說完就過來拉文瑩的胳膊。
“你這是做什麼?”李忠自然是不給機會。
“周新,這是我親妹妹!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並且,這位就是我的親妹夫!”文崇很是帶諷刺意味的對周新說著。
“你真是文小姐?不可能啊?文大人?...”周新看向文博成求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