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我,那你能告訴我,這家人原來去哪了嗎?”
女孩卻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你離開以後,學校的老師換了一批有一批,就連蘭姌老師她們也陸續離開了學院。”
夜梟此時有種捏死她的衝動,或許看出了夜梟的暴躁,旁邊的婦人忽然開口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一點,好像是這家人得罪了軍方的高官,蘭姌被趕出學院之後,這家人就跟隨蘭姌一起離開了琴城。”
夜梟心中猛然一緊,他不知道自己離開這段時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是從婦人的敘述來看,夜寒雨幾人的狀況並不樂觀。
“你知道他們的下落嗎?”
婦人搖了搖頭:“很遺憾,我並不知道她們去了哪裡。”
“謝謝!”夜梟扔下一句感謝,雙腳一蹬地面就猛然飛上高空。
看到夜梟離去,婦人這才對著女孩問道:“這人真的是你們的校長嗎?怎麼看他的年齡都太年輕了吧。”
女孩面色激動的說道:“沒有錯啦~夜校長年齡本來就不大,而且傳聞中長得十分帥氣。啊~不行了,我已經愛上他了。”
母女之間的話題永遠都是那麼露骨,婦人沒好氣掃了女兒一眼,點著她的腦門訓斥道。
“小花痴一個!進屋吧,今晚給你做你最喜歡的油燜大蝦。”
女孩有了吃的很快就會忘記心中的情郎,雙手高舉興奮的大呼一聲,便隨著母親一同鑽進了別墅。
這裡曾經是夜梟的家,如今卻變成了他人遮風避雨的地方。大災變以後,琴城作為異能者匯聚之地,自然是要比其他地方安全了不少。
這座原本不大的小城,如今卻是寸土寸金,也不知道多少人能在這裡購置一套房屋。夜家人離開之後,地方官府自然不會讓這座房子空閒下來,曾經協議也隨著夜家人的離開變成了一張廢紙。
母女雖然也是異能者,但這家男主人卻是軍中異能者部隊的正團長,否則她們也不可能住得起如此豪華的別墅,婦人也不可能知道這些秘聞。
然而父女並不知道,只是因為她的一句話,在不久將來,軍方將迎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範圍洗牌。
與此同時,吳項天已經帶著人將二十皇幾人包圍起來。在吳項天看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即使二十皇表現如何和善,也不可能消除他的戒心。
“這裡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發生打鬥?”
吳項天雖然嘴上在質問,但心中卻是疑惑不已,場中只有二十皇一人,並沒有看到與他打鬥的人。難道這個魔界來的皇子有病不成?沒事自己拆建築玩?
二十皇輕描淡寫的說道:“剛剛有人向我發起挑戰,我只是被動迎戰而已。”
其實陳羅生完全是出手偷襲的,但是在魔界之中,偷襲也是一種殺敵手段,並不算多麼卑鄙下作。二十皇能夠開口解釋一番,本來就有息事寧人的打算,如今魔神不知蹤跡,他也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大。
吳項天環顧一週,惡聲惡氣的質問道:“挑戰你的人呢?”
二十皇抬手將遊走在身邊的雷芒捏的粉碎,表情淡然的說道:“當然是殺掉了,敢於挑戰皇族的人,還沒有人能夠活著回去。”
說道這裡,二十皇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身影,敢於向自己挑戰,而且擊敗自己的也只有一人。然而夜梟同樣身為魔界皇族,二十皇自然不會將他與低等的人類相提並論。
吳項天瞳孔猛然收縮,他處理過無數次異能者鬥毆的事件,卻從未聽說過,只要有人敢於挑戰,必然會雷霆手段報復的事情。二十皇的危險程度,再次在他心中拔高了無數個層次。
“你殺了什麼人!”吳項天已經將手扣在腰間的手槍上,這是他常年以來養成的習慣。
二十皇冷哼一聲,不答反問道:“你會記住一個螻蟻的名字嗎?”
吳項天心中怒急,卻是不敢動彈分毫,因為他知道只要他有過激的行為,二十皇就可以輕易將他抹殺,若是惹怒了眼前這位煞星,估計整個南山小鎮都會夷為平地。
此時的吳項天已經感到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將他們引到這裡來,這裡可是他們孤狼傭兵團的老巢啊。曾經的戰友,還有軍中退下來的老兵,基本都駐紮在這裡,他不能讓其他人跟著他一起冒險。
二十皇想了想說道:“我並不認識那人,只不過他腰間掛著一個酒壺。”
吳項天聞言,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人影。陳羅生!肯定是他無疑,他怎麼會突然跑來挑戰魔族之人?而且還被別人輕鬆虐殺了。
吳項天心中叫苦不已暗道一聲:“完了!這件事要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