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叔有些氣急敗壞的說:“俺可不就是說年輕人得有耐性麼?”
沒再應嘎子叔的話,我快步朝著鎖天跑去,此刻他已經開始揮刀砍倒了兩三隻行屍,後面上前的行屍有幾隻被前方倒地的行屍屍體給絆倒在地。
鎖天抓住機會,快速的出刀,將地上的幾隻行屍腦袋紛紛給削了下來。
眼看著快要衝到了鎖天身旁,嘎子叔也握著菜刀追了上來,就在這個時候,背對著我們的鎖天突然猛地朝前一躍,一腳踩到了旁邊的牆壁上,猛地一個借力躍到了半空中,對著最前方的行屍一腳踹了上去,這一腳力道十分的大,跟在那行屍後面的幾隻紛紛被踹倒在地,鎖天很快的穩住了身形,沒有絲毫的停頓,對著倒地的行屍唰唰唰幾刀上去。
我和嘎子叔跑到他身旁的時候,所有的行屍都已經被鎖天給收拾乾淨。
嘎子叔愣了一會,盯著地上的行屍瞧了幾眼後又瞧向了鎖天,忍不住誇讚道:“年輕人身手不錯。”
鎖天回頭看了我們兩眼,沒有應話,上前打量了四周一眼後,就又快步的朝前跑去。
“嘎子叔,快走吧。”我笑著催促著正一臉敬佩看著鎖天的嘎子叔。
“哎。”嘎子叔忙不迭的應了我一聲後,跟上了身形,問我:“這小夥子之前是幹嘛的?身手那麼利索,瞧剛剛那一腳,絕對是個練家子。”
我緊跟著前方的鎖天,快跑中,聽了嘎子叔的話,心裡突的一沉…說起來,我還真不知道鎖天的身份是什麼。
乾巴巴的笑了聲,我轉移話題:“嘎子叔,聽你這麼說,看來也是個內行人啊?”
“哈哈哈,啥內行不內行,瞧個大概。”嘎子叔雖然笑哈哈的,而且上了年紀,但是腳下的步子倒是一點也不含糊,跟我們跟的很緊,而且跑了這麼會也依舊沒有氣喘的現象。
到村長家的路線,嘎子叔在出門之前就具體的和鎖天說起了,所以接下來的這一路都是鎖天跑在最前面打先鋒,我和嘎子叔要做的就是負責身後,和上前解決被鎖天略過去的一兩隻行屍。
遠遠的就瞧見了一戶蓋著惹眼的陽氣的二層小洋房的院子,院子大門相比較起嘎子叔家的也是亮堂大氣的多。
跑在最前面的鎖天停住了步子,側臉回頭看了一眼,大概是在確定我們倆有沒有跟上來。
我有些穿著粗氣指著那棟房子問道:“這就是村長家了?”
“嗯,就是這了。”嘎子叔點頭道。
“怎麼沒見車?”
“估摸著停院子裡了,他們家車從來就沒有停在家門前過。”
“嗯。”我點頭應了聲是,又朝著那棟屋子瞄了過去。
門前是一小塊水泥地,再前面就是一條橫穿過的小河溝子,只有大門右邊的路是通向他們家門口的。此刻那條唯一的路上正遊蕩著一隻沒了胳膊的行屍。
鎖天回頭對我們說了句:“先過去看看。”
我和嘎子叔點了點頭後,跟著鎖天朝著那條路上走了過去。
那隻沒了胳膊的行屍遠遠的就看到了我們三個人,貪婪的張著嘴,不自量力的叫喚著,鎖天經過他身前的時候,只是繞了過去,倒是嘎子叔上前一刀瞭解了他。
行屍倒地之後,嘎子叔盯著他瞧了兩眼,有些抱歉的道:“對不住了,老李。”
我瞄向了嘎子叔問道:“這個人是您認識的?”
“可不是麼?我們倆熟著呢,認識大半輩子了都。”嘎子叔的語氣微微有些低沉,但畢竟是一把年紀了,世事無常經歷的也足夠多,這會將幾十年的好友砍倒在地,也緊緊只是語氣低沉了些,並沒太大的反應。
我看了眼嘎子叔,似乎有些理解,為什麼他能帶著小孫女好生生活到現在都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