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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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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釀抵達倫敦的當天,下了很大的雨。

謝嶠帶著他來到她住過的公寓,遞給他一封信,“這是給你的,你想知道的都在信裡。”

他像是一臺沒有感情的機器,冷冰冰的開口,“她在哪兒?”

謝嶠沒說話。

他又問了一遍,“溫如故,在哪兒?”

沈釀揚了手裡的信,無謂道:“我不會看的,有什麼話她當面跟我說。”

他嘲諷地笑了笑,“這次又玩什麼把戲?”

話音剛落,謝嶠一拳打上來。

“她走的那一刻心心念唸的全是你!手裡還篡著你們的戒指。

沈釀,你說這話,對得起她嗎?

你知道她經歷過什麼嗎?你瞭解她的過去嗎?”

沈釀沒有還手,謝嶠的拳悉數落在他身上。

打累了,謝嶠坐在地上痛苦道:“她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沈釀覺得他的認知系統好像出現了問題,謝嶠說的每個字他都能理解,可放在一起他不明白。

那天下午,沈釀在溫如故的房間內聽謝嶠說了所有關於她的事。

她的過去,包括她的精神疾病,包括玥姨。

“為什麼要...”他澀澀的開口,沒能問下去。

謝嶠笑了,“或許是她太想解脫了吧。”

“畢竟治療的那段日子,太不好受。”

良久,謝嶠又遺憾地說:“沈釀,你是她的光,但可惜沒能成為她的救贖。”

“她永遠不會回來了。”

沈釀重新撿回那封信,目光空洞而麻木。

“對了,她還說...”

謝嶠瞥了一眼沈釀,欲言又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