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我說,在工地幹活就得穿這種鞋子,而且這是我爸送她的。
“送個錘子!”
我聽到這裡就火大,竟然沒控制住對我媽說了粗話:“他送過你什麼東西嗎,我怎麼一次都沒看到過?”
“這雙鞋子不是他穿壞了,這才換給你的?大了整整兩碼,還要在裡面塞紙才合腳對吧?”
為人父母不需要經過考核,真的太特麼可怕了。
我媽像是被我戳中了傷心事,想到我爸居然無聲地哭了,兩行渾濁的淚水淌過臉頰。
我不知道我媽一大把年紀還要遭這種罪心裡是什麼感受,但我看得比自己挨刀子還痛苦。
我將卡上的錢全部轉給了我媽,只留下了吃飯這種基本用度,讓她別擔心了,我做兼職能掙到錢,實在不行還能輟學去打工。
“你敢!”我媽一下子就擦去了臉上的淚水,“我們三代人,你是第一個上大學的,不好好讀完是想氣死我嗎?”
我沒有吭聲,我媽的觀念真跟我有點不一樣。
她們那代人好像就覺得上大學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可是我那個野雞大學真的拿不出手啊。
整個白天我心情都壓抑得不行,心想要不是李曉芸逼得這麼絕,我媽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我拿出手機,登上QQ小號,發現果然有歡歡和李曉芸發來的未讀訊息。
歡歡告訴我她媽的工作調動情況,問對我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我苦笑一聲,心說影響大了,李曉芸現在恨不得整死我。
簡單回覆了一下,我又看了下李曉芸的訊息。
就和我預料的一般,跟我吐槽說竟然被煞筆學生擺了一道。白白欠人情給林飛鋪了路,還晉升副主任失敗了,氣得不輕。
我簡短安慰了她幾句,問她今晚還要不要來會所?
得到她肯定的答覆後,我總算鬆了口氣,覺得這是個報復她的好機會。
看到我媽疼得臉都皺在了一起,一手按在自己的腰上,我暗自咬緊了亞冠。
當天晚上我照常回到會所,沉默寡言地帶上面具,跟誰都不想多說一句話。
其實我都認出劉陽了,他就是“猴哥”,戴著個猴子面具的男人。他對自己的聲音沒什麼掩飾,就是平時說話的語氣和聲調,很容易辨別出來。
只是我從來沒有和他相認過,就當做不知道,反正他似乎也沒認出我來。
李曉芸戴上面具後,和往常一樣和我玩著特殊的遊戲。
但與昨夜不同的是,我這次把滴蠟、鞭打、束縛一類的東西玩了個遍,下手也比較狠,在雪白的肌體上留下了不少鮮紅的痕跡。
聽著她痛楚中夾雜著愉悅的聲音,匍匐在我身前輕輕顫抖著表示臣服,我感覺心裡一陣大爽。
但這還不算完。
李曉芸離開包房之後,我幾乎是飛奔著從員工通道,先行躥到會所門口的綠化樹後面攔截。
眼看她在會所門口環顧一圈摘下面具,我立馬拿出手機偷拍了一張。
大學女教師,卻從這種地方走出來。
這個訊息應該很勁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