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心思吐槽他,直接轉身向門外走去:“有點事,跟我走一趟。”
鍾天涯入戲很深,在我身後喃喃低語:“是麼?曉組織又有新的行動了?”
爺爺奶奶都懵了,奶奶更是小心而不確定地問我們,是不是在混黒社會,怎麼跟電視劇一樣,一口一個“組織”一個“行動”。
還有聽不懂的話,肯定就是暗語了!
我人都傻了,奶奶還勸說我不要打打殺殺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啥的。
爺爺更是急忙攔住我,有些急切地說道:“飛娃子,不要衝動!”
“曹永亮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的,你別亂來啊!”
然而,我只是轉頭咧嘴笑道:“爺爺,我沒有衝動。”
“只想討個公道。”
話音落下,我和鍾天涯一前一後地猛衝,躍下一米多高的坎,直接上車。
我將法拉利發動,野獸般咆哮的音浪相當熱血。
汽車猛地繞開稀疏的柑橘樹,一個囂張地加速狂飆在鄉間小路上。
一路在碎石路上顛簸,直抵彭永亮的三層小洋房。
老子心頭有火,直接往他門前的壩子開了進去,將板凳和簸箕裡曬的東西一併撞翻,現場一片狼藉。
我下車摔門,弄出這麼大動靜曹永亮夫婦也出來了。
但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一夥吊兒郎當的中年人,也跟著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
曹永亮的手臂看來已經正骨過了,手裡正拎著那把唐劍。
“喲呵,林飛啊?”
“正想帶人找你呢,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彭永亮怨毒地看著我,說話陰陽怪氣的。
顯然他答應我爺爺不找我報復只是一句屁話,這尼瑪人都喊齊了。
“劍還我,過去給我爺爺磕頭賠罪,這事我就不追究了。”我沒有任何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
然而,我的話語只是引起一陣鬨然大笑。
一群人掏出鋼棍和片刀,吞雲吐霧地圍上來。
“你踏馬沒睡醒吧?”
“林飛,你這麼有種,老子佔了你家後山的耕地咋屁都不敢放一個呢?”
“還敢擰斷我亮哥的胳膊,今天非得給你放點血!”
“哈哈,這種毛都沒長齊的狗東西,怕是嚇得尿褲襠了吧?”
我叼上一根菸,zippo打火機在手中翻轉反射著銀色的光芒,隨後跳躍出一簇火苗:“鍾二,看著辦。”
鍾天涯踏前半步,高高舉起雙臂,像個狂熱的邪惡教徒般一臉嚴肅道:“讓世界感受痛楚吧。”
話音落下,擋在他前面的那個人直接被旋身一腳轟飛。
將身後的人砸得人仰馬翻,嘴裡還“哇”地吐出一口胃液和食物殘渣。
我抽著煙,平靜地看向對面的曹永亮,動都沒動一下。
而我的四周,不斷有人被高高拋起到半空。
慘叫聲此起彼伏,就沒有停過。
而曹永亮的臉色,也越來越恐懼和震驚。
一片雞飛狗跳,群魔亂舞的景象。
可我就站在這,衣服邊都沒讓人沾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