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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澈受了很大的刺激,昏了過去,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說到柳狂雨的時候,唐劍慢慢地放下了柳狂雨的手,一臉難過道:“劍入心臟,她已經……死了?”
聞聲,卿寶鼻子一酸。品書網
而許穎碟,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不,神捕大人,你不能死啊?”
得柳了神。“糟了?”卿寶突然醒神,提醒到今天好像是......她也沒有時間為柳狂雨哭了,轉身對祈軒說:“今日是雲卿去自首的日子。若他真自首了,承認自己是犯,那麼縣官一定會立即處死他的,畢竟天澈犯下了數起案。你快點趕回城內,阻止縣官?”
一聽說李雲卿有事,許穎碟整個人都軟了,追著問:“我的雲卿怎麼了?他怎麼了啊?你們瞞著我什麼?”
卿寶說:“你被方丈擄走,雲卿為了救你而承認自己是犯,親自把自己送上衙門。等他上了斷頭臺,然後你才能獲得自由?”
聽到這,許穎碟終於承受不了,昏了過去
。
祈軒看了現場一眼,什麼也沒說,施展輕功,一躍便已遠去。
青桐鎮。
菜市場。
李雲卿雙腳被鎖鏈鎖住,脖子還被套上了枷,穿著囚衣,頭髮凌亂,一步一步,被人帶上了斷頭臺上。
隨即,無數的雞蛋、蔬菜紛紛砸在了他的臉上,頭上,身上。
下面,是一群憤怒的人,還有十幾位受害者的家人。
李雲卿跪下來,面向前面高高在上的判官一會,然後認命地垂下了頭,心裡說著:“碟子,永別了,下輩子,我李雲卿仍要做你的心上人?”
光線折射而來,使得判官得出了此刻已是午時三刻。於是,他拿起桌上打了“死”字的令籤,往空中一拋——
令籤劃過空中,劃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然後落到了地面。
隨著令籤落地,李雲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死,對他來說,已經不可怕了。
斬殺官喝了一口酒,把手中大刀噴了一口,然後大碗摔碎地上,舉起鋒利的大刀,面向李雲卿。把李雲卿後背插著的斬殺令板條拿掉,再舉高寶刀——
陽光折射過來,與刀光融在了一起,在斬殺官的頭頂上,綻放了像花朵一樣的光束。
光束一消失,斬殺官再無所顧忌,手中寶刀立即往李雲卿的脖子揮下去——
李雲卿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斬殺官的刀落到李雲卿的脖子處時,一把劍柄飛速飆來,彈了那把大刀一下,隨即大刀就成兩半了。
這樣的一幕,全場皆驚。
李雲卿在刀子斷成兩半的時候,馬上睜開了眼睛
。他的身後不遠處,一個飛影點過場上人的腦袋,躍上了斷頭臺,並一劍下去——
只聽嘎吱幾下響,李雲卿身上的枷鎖什麼的,全部都掉在了地上。
李雲卿馬上站起來,急著對祈軒說:“老祈,你不能這樣做的,穎碟還在……”
“她已經安全了?”祈軒說道,“我們已經把她救出來了,你不用再揹負犯的罪名了。你真傻,還真的自首,承認自己是犯,還願意上斷頭臺?”
李雲卿笑著哭了起來,“只要穎碟沒事就好,我還以為我們再也不會有相見之日,謝謝你老祈,是你及時趕來救了我?”
接下來,跟選秀官表明了身份,表明事情的原由後,祈軒帶李雲卿往菩提寺回去了。
轉眼,又到了傍晚的時分。
佛殿大堂內,又聚集著一群人。
今晚,是給大家一個交代的時候。卿寶面向大家,對大家說:“所謂的犯,其實是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用你們這裡的話來說,就是患有雙重人格症的人。
據本官翻閱的大祈律法得出,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經法定程式鑑定確認,不負刑事責任,也就是說,不用受到律法制裁,但是應當責令他的家屬或者監護人嚴加看管和醫治。這個犯,本官就不給大家說是誰了,但本官會上報朝廷,給受害者最大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