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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似曾相識

事情講清楚後,大殿內的人陸續都散開了。

清越把該要履行的義務進行履行,她擬了奏本,送往青桐鎮的官府,讓官府提前撥款給所有的受害者家庭。

之後,祈軒寫了送往京都的奏摺。奏摺中,點明瞭天澈的身份,是安王的兒子,得了雙重人格症,望朝廷幫助小郡王脫離病痛。其二,並要求朝廷撥款下來,還官府替受害者給的那筆銀兩。

連環案這一風波總算過去了。

今天,把奏摺送出去後,清越來禪房找祈軒談話,“二哥,我想問問你,關於你堂弟,也就是澈兒的家庭,我想了解一下?”

說到這位安王叔,祈軒的眉宇總有一股化不開的惆悵,“安王叔是我父皇的第七位兄弟

。安王叔娶了後翎為妃,誕下了天澈。

因為,安王妃有遺傳下來的精神疾病,所以瘋了,把我安王叔給害了,還與男子**,卻讓天澈看到了。天澈應該是遺傳了他母后的病,今日才會這樣。自從天澈在安王府失蹤後,安王府就在一夜間土崩瓦解。清醒後的安王妃,看到自己殺了心愛的丈夫,於是選擇了輕生,就這樣,安王府已不復存在。

我父皇的兄弟比較多,所以每位王叔所生的子女我都不是很瞭解。天澈小的時候,我見過他一面,那是在我父皇的生辰宴上看到的,一個特別乖巧,特別純淨的小男孩。當時,他的父王母后也尤為的心疼他,一直把他抱在懷中。可就是遺傳下來的病,把他們一家給害了?”

也難怪,見著天澈的第一眼時,總覺得天澈與他似曾相識。原來,是有著莫大的關係?

用民間的話來解釋,他們便是堂兄弟了。

清越撫了撫他的肩膀,安慰道:“二哥,你也別愁了。如今,事情已成定局,我們也沒有扭轉乾坤之力,也只能這樣了?”

祈軒擔憂道:“天澈的父母都不在了,若是恢復他小郡王的身份,恐怕他一時接受不了。他是在菩提寺長大的,他已經習慣了菩提寺。而且菩提寺的和尚都是他的師兄,都很喜歡他,都會照顧他的。我已在奏摺中表明,讓朝廷特殊對待菩提寺,也算是給天澈一個安穩的人生了,安王叔泉下有知,也甚感欣慰了?”

清越笑了笑,道:“每個人都希望澈兒過得好,他一定會過得好的。因為柳神捕的死,刺激了天澈的大腦,唐劍說,天澈以後應該不會再犯病了?”

祈軒深感欣慰,“其實,柳神捕比誰都偉大?”

一絲溫暖的光線,透過窗戶,落在了禪房內的牆壁上。

昏睡了兩天的天澈,終於捨得睜開了眼睛。

卿寶坐在床邊,看到這雙睜開的眼睛依然是清澈的,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撤,她欣慰一笑,“天澈,你醒了?”可同時,她的鼻子是酸的,她在替天澈沒有了柳狂雨而酸澀。

一醒來,天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知道柳狂雨在哪,“方夫人,柳姐姐呢?不知怎的,一醒來就特別的想念她,我好想見她啊?”

卿寶自己都哽咽了,叫她如何再說下去,“天澈,你聽我說……”

於是,天澈就認真地聽她說,“嗯,大人你說,澈兒聽著?”

他這樣,反而會惹來她更多的心酸。卿寶硬逼著自己,把謊言編完,“你的師父,還有你的柳姐姐,他們破獲了連環案一案,因此,得到朝廷的賞識,紛紛都上京去領賞了。此去京都,路途遙遠,可能他們要很久才能回來,你能一個人呆在菩提寺,與師兄們,瞭然師伯他們生活嗎?”

“這……”沒有了師父,就不能每晚入睡前看自己睡覺了。可轉念想想,師父是去領賞了,沒關係的。天澈“嗯”了聲,“澈兒能自己生活,澈兒等他們回來?”

卿寶深深抽了一口氣,握住天澈的手,不忍鬆開了,“柳姐姐的澈兒是最善良的,澈兒要聽話,以後好好地生活?”

翩翩少年又重重地應了聲,“嗯?”

後山一角,有兩座墳,墳前豎著石碑,卻沒有字。

怕天澈經過,看到是柳狂雨與了空方丈的墓碑,因此清越們沒有提議大家把字刻上去。她,還有祈軒與唐劍,以及李雲卿許穎碟,都朝兩座墓碑深深鞠了三躬,然後才離開這片有點蕭條的後山。

“瞭然師父,天澈,就拜託你了?”

囑咐了了然,清越等人一同告別了菩提寺,下山去了,往青桐鎮回去。

這天下午,天澈在廚房給整座菩提寺的師伯師叔,師兄們做了午飯後,然後覺得好玩,一個人跑到後山。

經過那兩座墳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回頭,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兩座沒有刻著死者名字的墳。

天澈看著看著,一滴淚,莫名其妙地滑下臉頰。他抹掉臉頰上的那滴淚,放在口中舔了舔是苦澀的,還有點酸。

他歪著頭,看著眼前這兩座墳,鬱悶了一下下,然後跪了下去,三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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