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琛轉身坐了回去,望著我,眼底忽然劃過,一縷淡淡的失落。我不明白,他在失落什麼?
“韓姑娘,這次計劃,在下能輕易猜出,那麼兇手又何嘗不曉。”慕容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溢滿了濃濃的擔心。
慕容琛關心我,他的種種眼神,行為,總讓我有一種錯覺,他對我是有心動的感覺。
“慕容公子,這個我知道,子魚現在走的這一步,就像公子適才下的棋一般,明知前路一片渺茫,仍舊奮不顧身,猶如飛蛾撲火。”
“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子魚相信兇手那麼狂妄,這般有趣的局,他為何不來闖一闖?遊戲人生,不正是他最大的樂趣之一嗎?”
慕容琛聽到我的話,薄唇輕啟,笑意綿綿:“韓姑娘,你很瞭解兇手的心理嗎。”
針對慕容琛的誇讚,我很不好意思:“以前在家無聊,看過一些關於心理學的書。”完了,我又說了外星語,怎麼辦,怎麼辦。
“在下的藏書閣中,也有幾本關於心理學的書籍,姑娘若喜歡,改日,我派人送到府上。”慕容琛望著我,眸光瀲灩。
“公子有關於心理學的書籍。”我凝視著慕容琛,似看到外星人一樣驚詫。
我不知道,是這個時代比較與時俱進,還是,在我之前,有過前輩來過這裡。
“這幾本書籍是一位故人所贈。”慕容琛似乎看透我內心的困惑,溫柔的對我解釋。
“那敢問公子的這位友人,現在何處?”如果真的有比我,先來到這裡的前輩,等這個案子結束,我肯定要去拜訪一下。
“她三年前,就去了。”慕容琛看著我的眼神,忽然染上了一層迷霧,語氣聽不出悲喜。
“去了,去哪裡了?”我一時嘴快脫口而出,可問完之後,我才發現自己的,這個問題很傻,在古代去了,不就是死了嗎?
反應過來後,我馬上尷尬的對慕容琛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及公子的傷心事。”
慕容琛眉心微動,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什麼,韓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好。”對於慕容琛的貼心,有時候,真讓人感激的一塌糊塗。我想,這般好的男子,仰慕他的女子,肯定從城頭,都能排到城尾了。
“韓姑娘,針對這次計劃,在下定當全力協助,可是韓姑娘,在這之前,你一定要答應我一件事。”慕容琛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凝重。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眸光中盡顯誠摯:“慕容公子,只要是你說的,子魚都答應。”
“在下想讓姑娘,記住兩個人的名字。”我沒有問慕容琛為什麼,只虛心請教的凝望著他:“慕容公子,請講。”
“穆心鎖,元熙。”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的時候,我看的出來,慕容琛的眉目間,有遮掩不住的凝重。
我咬咬唇,語氣很是堅定:“好,子魚記下了。”我不知道這兩個名字,在這個案子中起到什麼聯絡。
但慕容琛既然說了,就肯定很重要。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慕容琛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可是他既然不想說,那我就傻傻的,裝作什麼都看不出來。
“穆心鎖,心鎖。”我在心中默唸一遍,為什麼這個名字好熟悉,好熟悉。
“表哥,父親辭官,要陪母親歸隱林泉,我也得走了?”
“我知道,但心鎖,你要記得,等你長大,一定要回來,不管多久,我一定都會等!”
“表哥,你是心鎖未來的夫君,心鎖不會讓表哥孤獨的!”
“哦。”我想起來了,我之前做過一個夢,那個夢裡的小女孩也叫心鎖,這一切到底只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慕容府,迴廊。
衛昭君和樓曦,兩人並肩而行,樓曦笑呵呵的率先出口:“昭君,你不是說有要事處理,怎麼走了半天,還在慕容府徘徊。”
衛昭君扭頭瞟了一眼,明知故問的樓曦,雙手背於身後,一本正經:“我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子魚,子魚在那,我就在那。”
“哦,原來昭君是做起,廷尉府的女捕快,要捍衛正義啊。”樓曦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
“我爹是廷尉,作為女兒,當一名捕快,有什麼稀奇的。”衛昭君怒視著樓曦,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