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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最是夕陽那不盡溫柔的昏紅 180、二伯帶你去勾欄

「溫柔鄉?」謝青雲嚇了一跳,這個字眼實在太曖昧了。

「怎麼,你怕了?」謝寶鯤挑釁似的說。

「二伯,你居然帶你的侄子去嫖……」謝青雲好艱難才吐出下個字,「妓?這要被太公知道了,不打斷你的腿?」

謝寶鯤笑嘻嘻道:「你太公從不管我的事情。你以為咱們家跟齊氏一樣?」

「哦?他們家怎樣?」謝青雲道。

謝寶鯤仰頭灌了口酒,然後道:「他們對子弟的嚴酷是出了名的,稍有不自律、不檢點的行為就要挨罰。」

「難怪他們家一個個都是苦大仇深的模樣。」謝青雲打了個寒顫,心想在那種家庭生活,倒不如叫他去死。

謝寶鯤放下酒壺,向謝青雲招了招手:「手。」

怎麼謝家握手是必要禮節嗎?謝青雲有些納悶,還是把手遞給過去。謝寶鯤卻只是給他把了把脈,跟著又在他小腹輕按,他感覺到小腹有暖流滲入,忍不住道:「二伯這是做什麼?」

過了片刻,謝寶鯤收回手,「今天武魂碑的事情我聽漾清說了,她怕有後遺症,讓我替你檢查檢查。」

「她有心了。」謝青雲有些感動。雖然他不太搞得懂這個表妹在想些什麼,但她是真心為自己著想,這一點是確鑿無誤的。

「沒事了。」謝寶鯤擺擺手,「你的心脈的力量,得到後天的加強,也許是法力,也許是別的某種能量,但總之,你的心脈力量是常人的十倍以上。」

「別的某種能量?」謝青雲想到了「玄陰血煞」,難道我靈根被毀,反而因禍得福?其實他對「玄陰血煞」沒有很深刻的感受,因為它從來也沒來折磨過他。

謝寶鯤接著道:「當然,就算你現在突破第三重,也並不代表你擁有第三重的實力。武道需要刻苦的磨礪,你的丹田突然多出那麼多內力,對你其實不是好事,因為你並不能一下子完全掌控它們。」

謝青雲笑道:「我對敵時以法力為主,內力更多是起到輔助作用,比如說活化我的肌體,使我的體能保持在充沛狀態。對了,我有個疑問,漾清身上是不是藏著什麼秘密?」

「有人對你說了什麼嗎?」謝寶鯤目光一閃。

謝青雲搖頭:「並沒有。只不過我從種種跡象裡可以感受到,漾清似乎被別外的看重。怎麼說呢……」他沉吟著,「一種別外的婚配執著?」

謝寶鯤忍不住一笑,隨後又嘆了口氣:「十多年前,太公突然離家不知去向,數月杳無音信,歸來時便抱著幾個月大的漾清。他老人家對此只說是他妹妹的子嗣,但據我們所知,他老人家是獨子。」

「一起帶回來的,還有武魂碑。」

「武魂碑?」謝青雲吃了一驚。

謝寶鯤道:「現在你已知道了,武魂碑可以挖掘人體心脈的潛力,這讓開元變得非常容易。但是,通常這樣過程需得一月,整整三十個日夜,也就漾清那丫頭可在一個時辰之內幫你開元。」

「這就是她的秘密?」謝青雲道。

「是,也不是。」謝寶鯤想了想,「具體的我也不很清楚。只知她來自東離以外的一個武學聖地。作為她的長輩和長兄,我們好好保護她便是,外間的事不需理會。」

謝寶鯤給謝青雲倒了杯酒,「今兒是給你接風洗塵的好日子,讓我們只聊風花雪月。」

謝青雲舉杯與他相碰,然後一口喝乾,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子還是個雛?你三歲就沒了爹,想必也沒人給你張羅女人,今晚二伯帶你去開葷,學點實用的,好為謝家的香火做貢獻。你大伯已在幫你物色好人家了。」

「嗯?」

這就是所謂的風花雪月?謝青雲險些把剛喝下去的

酒一口噴出來。

「你今晚走了好運,知微姑娘才剛東離巡演歸來,若你今日能作一首好詩,說不定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謝寶鯤擠眉弄眼地說,「你不知道,咱們歷國的知微姑娘,是連中土皇朝都垂涎三尺的頂級唱將。」

「當世曲藝以東戲為最,知微姑娘在東離家喻戶曉,若有個榜子列一列,知微姑娘最少排在前三。」

「二伯,你三句話叫了人家四聲。」謝青雲調侃道,「莫不是暗戀人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