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司康邁猛地一拍桌子,“陳大人沒追那些逃兵嗎?被搶走的東西肯定在他們身上!”
陳宏勳冷淡地看著他:“鄭王爺,我陳某隻是區區一文臣,不善領軍,盲目追擊出了好歹,你可賠得起?”
司康邁一噎。
“又或者,你鄭王府可賠得起?”
場上靜了靜。
行宮是皇帝在世時建立,以陳宏勳為首的文武百官來鄭王所在轄域秘密接司月笙並舉行登基儀式,以期班師回朝。
雖有軍隊護衛,但畢竟也只是幾千人馬。鄭王爺在自己的轄域,作為地頭蛇竟然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難道期待不遠萬里來的文官能打出個什麼嗎?
“誒!”司康邁又是重重一拍桌。
“鄭王爺,您的家事陳某就不管了。”陳宏勳淡淡一揮袖,“我們現在要找新的皇室血脈,作為繼承人。鄭王爺修整片刻就離開行宮吧。”
一時間所有人都停下動作。
鄭王、鄭王妃、幾百個受傷的逃出來的將士,全都靜了。
他們不約而同看向世子司月笙的臥房。
雄獅咆哮般的怒吼傳來,把所有人震得頭皮趁俺媽。
“司!月!笙!”
鄭王爺站起來,踩著重重的步伐往司月笙的臥房走去:“不成器的傢伙,給本王死出來!”
長期處在高位,作為一方之王,司康邁的氣勢極為駭人。
門被砰地一聲推開,似是承受不住這力道,搖晃片刻朝兩邊散落。
“王爺……”家將孫橫不安地看向屋內。
本以為睡在床上養傷的司月笙,竟然坐了起來。
她靠在白燁身上,半邊頭纏著浸血的白色紗布。白燁手裡拿著碗,緩緩給司月笙喂藥。
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司康邁更怒,大踏步走進去,大手一揮要去抓司月笙的頭。
“鄭王爺可是忘了,昨晚要不是世子,您早已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