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嗎?
我也不清楚自己對他的感情了。
要說在乎,確實是存在著一些,畢竟在一起七年的時間,忘記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才在他遭遇這樣的事情時,心裡才揪的難受,但我還是儘量勸著自己該放下的。
可他明明就不喜歡我,也不怎麼在乎我,何必又在這個時候問出這個問題呢。
還冷著一張臉,淡漠的樣子問出口,什麼樣的人都會被他周身的冷漠給逼的遠遠的,更別提在乎了。
“你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嗎?那就好好的生活吧,別再對我這番樣子了,你想要的婚姻和家庭我無法給你,這都是你以前一直想要的,相信這是許之洲最想給你的,不是嗎?”
我都沒來得及給他回應,他就已經替我做了回答,我只能笑著說道:“你已經知道是許之洲了,是啊,他是能給我想要的一切,這不最近一個星期他的媽媽已經來了,我們都到了見家長的地步了,估計下一步也很快了。”
我站了起來轉過身繼續說著:“所以你放心吧,我才不是在乎你呢,任何一個人在我面前或是為我擋了一下受傷,我都會擔心,我這個人心軟的要命,可能是讓你誤會我在乎你了。”
說完我連頭都沒回,還等醫生給他處理個屁呀,直接推門就走了,確切說是跑了。
直到一股腦跑出醫院很遠才讓自己停了下來,但是總覺得臉頰兩邊有什麼東西涼涼的流了下來。
我止不住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原來是眼淚,我不想任何人看到我流淚的樣子,立刻抹了一把打了個車迅速的逃離了這裡。
譚易陽這個男人我再也不想看見了,下一次就算馬路上遇見,我都要躲得遠遠的。
他不僅僅有個能夠洞穿別人心的能力,還總是有意無意的傷到我的自尊。
此刻我看著手機上他發來的資訊,只覺得很感傷。
只是看見黎恩兩個字,就已經按了刪除,他寫了什麼我根本不想去看,只想把關於他的一切都拋得遠遠的,再也不去觸及。
因為他會隨時隨地伸出了刺來,扎的你生疼。
……
等我回去的時候,許之洲的媽媽已經收拾好行李等著要去機場了。
我一副灰頭土臉的,甚至眼睛紅紅的,稍稍一注意就能看的出來是哭過的樣子。
但許媽媽沒說什麼,只是要拎著行李往外走,我立刻笑著搶過她手中的行李放到了計程車上。
從別墅到機場的路平時開車大概二十分鐘就能到,可今天卻出了奇的堵車,已經將近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們還堵在了機場南路上。
一路上許媽媽的神情都是冷淡的,只是堵車堵的心發慌的時候,她忽然看著外面開口道:“黎小姐在公司做法務之前是做什麼的?”
我稍稍一愣,想到這個問題瑪麗娜之前好像說過,便回應道:“跟許之洲在一個律所做律師。”
許媽媽轉過頭掃了我一眼,可是這一眼卻讓我忽然覺得有些心驚。
只見她勾了勾嘴角:“怎麼據我所知,你在律師和法務之間的那段時間還做過其他的職業,比如說演員,是嗎黎小姐?”
最終我點了點頭,告訴她是的,結果許媽媽立刻冷著臉反問著:“黎小姐的緋聞好像不少,我在荷蘭的時候沒關注過國內的新聞,可這一週我卻關注了不少,只不過你都隻字未提過做演員的事情啊。”
……
看許媽媽的樣子當真是不喜歡演員這一職業,沒說可不是我的本意。
之前看瑪麗娜跟她介紹我的時候沒提,我也沒太當回事,現在想想才覺得她是瞭解許媽媽的,所以特意略過了那一段。
“黎小姐。”在車子轉彎的時候,許媽媽依舊是淡淡的叫著我,然後繼續說道:“我說過你跟洲洲不合適,所以我不贊同你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