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可是大乾重臣!其中還有一位皇爺,便是再給臣十個膽子也不敢隨意動刀啊!”
大漢連連搖頭大喊冤屈。
“難不成,還是有人假借你之名動手?”
許景冷笑,他可不相信眼前這個大漢真會在乎所謂朝廷重臣。
“的的確確是臣下的命令。可這非臣主導,乃是那位親自下達旨意!”
“您若不信,大可看看這一封密信。”
說罷,大漢從懷裡掏出一封以淡黃色布帛制聖旨。
看到此物,許景已信了大漢七八分。
“如若此事乃是父皇致使,總要有個原因吧?”
許景依舊有些不信。
在記憶之中,那位先皇可不是一個弒殺之人,更未曾做過那等流放千里還要路中截殺的勾當。
“因為這群人觸及先皇逆鱗,他們居然想勾結琅琊王重定皇權!”
大漢雙眼微眯,低聲說道。
“這怎麼可能!”
許景捏緊拳頭,微微張嘴。
如若事情真是這般,那的的確確觸及先皇利益。
琅琊王與先帝本就是同胞兄弟,皆是嫡子。
論身份,二人皆非嫡長子根本分不出先後次序。
如若這群人當真做到這種地步,那的的確確觸及皇家所不能逾越那條界限。
“此事,朕自會查清。”
“如若你真參與其中,朕給你時間將身上那堆腌臢事甩乾淨。”
許景合上嘴,面無表情看著大漢開口道。
大漢欣喜:“滾球多謝陛下恩德!”
“至於你這嫡子。”
許景目光再度落在那男子身上,似有猶豫。
“陛下放心,此子必然不會是下一任冀州都督。”
“接替之人定然是位全心全意聽從陛下指揮之人。”
漢子順著許景話往下說道。
“北邊如何了。”
許景轉回身看著大漢問起漠北一事。
“陛下想聽哪些?如今這漠北可亂得很。”
大漢嘿嘿一笑,壓低聲音問。
“亂得很?朕可是聽聞,這漠北早被新汗王一手握住,豈會亂?”
許景眉頭微皺頓感疑惑。
“此事不假,可這位汗王血脈不純,未必真能贏得所有部族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