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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此生誰料

朱永利將王詩凡三人住所安排離他的木屋不遠,一個向陽的地方,朱老三參與幫忙造了一處木房。只所以不讓他們在村口建,一是可以離永剛遠一些,二來永利可以協助永強監督王詩凡。再加上永利的房子就在他們家的果林旁邊,朱老三的理想是準備將家裡種果樹的山頭都植上果樹,只是運輸太不方便,每年的果子多數都釀成了果酒。在村裡也賣不出個價錢,永利住在山腰,每天只需要從田裡採些簡單蔬菜,日子也過得如詩人一般優哉遊哉。

王詩凡在山腰住一段時間後,感覺比在永強家要好,山風大、無干擾,永強弟兄倆不象潘俠那樣啥事都看著她。潘俠和朱老三隻是輪流白天以看果樹名義逗逗孫子,核實一下王詩凡。永強和永利從來不在一鍋吃飯,有時王詩凡故意多做一些,永利最多也都是帶回去吃。只是王詩凡總感覺永利的飯量太大,和他家兩個大人吃得差不多,開始她以為永利比永強壯,也沒有放在心上。有一次,潘俠和朱老三送來一隻野兔,永強就請來永利喝果酒,永利明顯是多了,但臨走仍堅持要帶一點菜飯說是留夜裡吃。看著永利打著飽嗝、酒氣沖天的樣子,王詩凡心中起疑,她就在夜裡永強熟睡後學著潘俠偷聽她的樣子,來到了永利的房門口。

夜裡很冷,王詩凡凍得發抖,山風又大,她什麼也沒聽到,屋內沒有永強般醉酒後如雷的呼嚕聲音。王詩凡沒有久留,匆匆回自己屋裡了。她是有心,一大早她就端了一碗稀飯來到永利的門口,告訴永強說是給他哥解酒的。王詩凡推開木門,裡邊果然沒有人,她伸手摸了一下床,沒有一絲溫度。王詩凡嚇得回家,告訴永強他哥不想吃,就催著永強進果林了。

白天,王詩凡抱著小孩,圍著他們兩家房的周邊詳細觀看,沒有發現異樣。中午吃飯時,王詩凡又故意叫永強去叫他哥,說他哥一個人不方便,她現在出月子了,可以多做一份飯。永強回來告訴王詩凡,以後不要多操心,他哥說了,如果再這樣熱情,他就不和他們住在一起了,嫌煩。

王詩凡更加懷疑朱永利,但不知道他有哪方面秘密,總感覺太不正常。當天晚飯時朱永強說小孩出月了,想同房,經過這麼長時間,王詩凡也不知道朱永強在外是否看病、身體是否正常,也就沒有拒絕,早早上床由他操作。瞎忙一氣後,還是讓王詩凡失望,永強倒是累得氣喘,看著永強和小孩都己熟睡,王詩凡又悄悄下了床。

她一個人坐在自己屋後,向著永利房間的方向,開始有燈光,過一會後,永利出來向她家方向看一下後,進屋就熄了燈。王詩凡不敢過去,上次送稀飯時她己經確定永利不在房內,他家肯定有秘密。王詩凡不想生活在危險之中,她想探個究竟。她再次來到永利家門口,靜心細聽,沒有一點動靜,她不敢推門,離開快到自己家時用石子扔向他哥的房間,她躲在樹後,沒有看到一點動靜。

第二天,她抱著小孩,陪著潘俠要去永利房間,說一個男人不知道收拾,她既然來了就幫他一下。潘俠立即制止,說永利早有交代,他的房間不給別人進,王詩凡聽話地點了頭,更加重了她的懷疑。潘俠倒是沒什麼感覺,她只是認為永利自從老婆出事後,性情越來越古怪。一開始上山還有時回家,後來除年初一和上次分家,他基本都沒有回家去。下午,永強和永利一起給果樹噴藥,潘俠帶著小孩,王詩凡說是到田裡挖蔬菜,迅速跑到永利家,他的門扣子是在門裡邊的。王詩凡知道,室內沒有陳設,只是有一個簡易掛衣服的地方,王詩凡心跳加快,她一下拉開,果然是一道明顯的木板拼裝的門,還有一把鎖,兩邊的構造感覺不像是衣櫃。

王詩凡嚇得跑回家,永利家可能不止一人,難道是當年他的老婆沒死?王詩凡越想越怕,直到永強回家她還不能平靜。晚上,王詩凡主動、溫柔地協助永強過一下癮後,又和他交流進城回家的事。王詩凡說:“小孩不能一輩子還在山裡,要出去受教育,你放心,我會給你在城裡安排好,再晚回去,我的財產可能會被別人掉包,以後我們真的是窮人了。”

朱永強摟著如花的女人說:“我當然想過城裡人生活,只是你回去後,怎麼可能要我?我媽說過了,等你再生一個小孩後,就放你自由,到那時,你就不會忍心撇下兩個小孩,更不會將兩個小孩的親人告進局子的。”

王詩凡終於明白了,讓她遠離永剛,潘俠知道永強不能讓她懷上孩子,真是深算精謀。王詩凡感到自己的處境說不定和永利門板後的秘密一樣,她要想辦法自救。如果能解開永利門板後的內容,也許對自己離開能有幫助,但也許內容太殘忍,自己會被滅口。王詩凡想到滅口,後背冒出一縷冷汗。

永強看王詩凡出神,就摟得更緊些,告訴她,本村的女人基本都是這樣來的,王詩凡是表現最好的,沒有逃跑、沒有尋死過。他嫂子那樣的結局每年都有發生,袁玉鳳就不止喝過一次藥,後來有了孩子就好了。再後來她丟了孩子,才被她男人逼著到那個自稱是副縣長的女兒的所在縣去找孩子,哪知道她孩子沒有找到,倒是將你給騙來了,我真要感謝她們家丟了孩子。

王詩凡看著永強對自己真的和當年姜水河在大學校園陪自己時一樣真情,她有點動情地配合擁緊一些,說自己不會單獨回城,要走也是會把小孩和永強一起帶出去。王詩凡對永強有一絲愧疚,是自己一眼看上的,卻揹著他替永剛生了孩子。

王詩凡告訴永強,永利的女人可能沒有死,就在永利家,她讓永強想辦法弄清楚。可能是新娘後來甦醒後覺得無臉見人,就和永利長久住在山腰,王詩凡原原本本地將永利家的木板事情說了。永強不信,但看著王詩凡誠實的大眼,他決定有時間去試試,他有點怕他大哥,永強讓王詩凡誰也不能說。王詩凡告訴永強,讓他今夜小心去永利家瞧瞧,只要永利不在家,門板的鎖沒有了,肯定就是他嫂子還在。

永強半夜去他哥家沒有藉口,王詩凡就讓他在臉上噴一點果酒,如果碰到他哥就說是酒多上廁所回來摸錯地方了。永強按他媳婦要求,噴了一身酒配合著山風,小心地摸去了永利家,果然在衣服裡面的木板上沒有發現有鎖,屋內當然沒有他大哥。

永強返回後,也是嚇得一身汗,他向王詩凡證實,懷疑的都對,他大哥的木板後肯定有名堂。王詩凡讓永強第二天想辦法纏住他大哥和他的爸媽,她想一個人去探險,永強想了一會後,他擔心王詩凡完全離開他們視線,說不定會消失在群山裡,沒有同意。永強嘴上卻說,王詩凡一個人帶著小孩去太危險,她可以陪他大哥上山修果枝,纏住永利,阻止他突然回來。孩子讓潘俠帶著,永強偷偷過去看看,王詩凡一聽也有理,自己還不是個自由身,也真不敢獨自去面對那個門板後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永強和永利說:“大哥,我有點累,我媳婦也想學習修果枝,她陪你去一天,我和媽在家帶孩子,你幫我盯一下她。”永利沒有說話,他在前面,王詩凡跟在後面。早上的陽光真好,氣溫開始回升,到了山頂,永利準備幹活時,王詩凡己經累的不行,她彎腰喘著粗氣,然後一屁股坐在山石上。永利脫下自己的外套,示意王詩凡墊在屁股下面,說是山上涼。

面對著王詩凡,朱永利耐心地教她修果枝是如何進行的常識,王詩凡想看清楚,就湊近觀看。早就沒有化妝品,但王詩凡身上特有的女人味一下全部撲入永利的嗅覺細胞。他習慣地向山下一看,遠近當然無人;再轉臉時又從脖頸的間隙看到了還在哺乳期的王詩凡的本錢。和朱永剛當初一樣,永利野性一下暴出,王詩凡還在準備學習剪枝,永利己經將她放平在剛才的外套上。山石太涼,外套在一個回合不到都跑到別的地方了。來時上山的路是漫長的,王詩凡知道叫喊不能帶來任何幻想,可能還會遭遇更加瘋狂的接待。她想到被面前的人囚在暗處的木板後面的人,更加不敢反抗。但身下太冷了,她只有輕柔引導永利,允許她站起、扶樹。永利貪婪地享受王詩凡,自從生孩子後,王詩凡也沒有過這樣和一個男人完整地生活,她也不由自主地調動自己的神經,面對著八九點鐘的太陽,雖然有點冷,但身心的放鬆能禦寒。永利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姿勢,他從第一次見到就迷上了眼前的女人,本來給她圍巾是想讓家裡氣氛緊張,沒想到王詩凡當時圍上時,真有天仙下界的味道。永利自那天之後,經常幻想將王詩凡壓在身下,沒有料到第一次不是教她剪枝,是自己學了新鮮一招。

王詩凡被永利的能力降住了,真的比永剛還好,都說摩擦生熱,但山風能貫通沒有著衣的地方,永利肯定也覺得冷,沒有結束前的抽空。他體貼地將王詩凡衣服穿好,用自己的大外套將王詩凡抱在懷裡捂,王詩凡順從地趴在他的懷裡,捂了一會後,自己主動小心地將永利和自己都開啟,勇敢地用永利外套圍住沒有衣物的周圈,放肆地起伏坐了起來。朱永利吃驚、興奮地配合,他不知道,王詩凡是被永強折磨好久沒有盡興過,現在遇到了他,也是和他一樣不想放過。

野百合遇到了春天,兩人如同熱戀般偎在一起,王詩凡沒有忘記她的任務—――儘可能長時間纏住永利。她極盡纏綿,也是發自內心,她自己危急中看好的永強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真不明白,一母同胞,永強還上過學,做男人的差距為何天壤。王詩凡意猶未盡,朱永利萬分新奇,他懷中正在摟著的是真實的美女,但內心還是不懂為何自己能有這個豔遇。良時並不苦短,二人都有力盡的舒暢感,各自整理衣物,己經沒有時間再做農活,準備回家吃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