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袁玉鳳家,成會計又重新讓老陸頭講了一次來龍去脈,成會計聽後站了起來:“陸小荷肯定在永利手上,你們想,陸小荷失蹤後,永利在山上住基本不下山。莊上人一直都認為他是因新婚妻子的事負氣,但他的妻子是玉鳳撮和換的,他該恨誰?永利是永剛他哥,不會酒後無據就亂說,你們再想,永強為何又突然不回家?他老婆好看,小孩又小,分家上山才幾天?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後被趕出了家門的。他們家的掌門人是潘俠,外號就是老特務,想想都可怕。”
陸老頭聽著“玉鳳”兩個字從成國慶口中自然吐出本己不快,但聽了他的分析,認為到底是見過世面的,都有道理。三人坐下研究,到底該如何進行下一步行動,他一分種都不想等,想到女兒在一個光棍手上,陸老頭恨的牙根發癢。他以為成國慶是因為欠他債的在幫他,哪裡知道,他自己在陸小荷事上是第三者,人家應該叫成小荷。
三人呆了好久也沒有好辦法,因為都清楚明攻肯定失敗,暗搶如果被發現,陸老頭和成會計加在一起也不是永利對手。這種事如果不是陸老頭在當場捉住成會計,他誰也不會驚動,他想過自己女兒以後還要嫁人的,不能將名聲敗壞的了。最後還是袁玉鳳拿了主意,她現在心中才有數,永利是用她女兒練的手,怪不得上次讓她如此受用,她事後還以為是天生的呢的!原來背後有實習基地。想到這些,袁玉鳳血脈噴湧,她告訴她的兩個男人,也就是陸小荷的親生、名義父親們:“我馬上就去將永利引出,說是帶他到鄰莊相親,你們等我將他帶走後,先到他山上住的地方找人。如果找不到,一定要在來的路上設下埋伏,不能讓他不交出孩子就可以順利回來。”
袁玉鳳又補說了一個新情況,就是朱永利在永強外出打工後搬到家裡住過一陣子,聽說現在很少一個人住山上。但他白天還是上山修枝的,如果沒人住在山腰,再到果林肯定能找到,只是不能動靜大,讓莊子裡的人看到我們找他。
兩個男人認為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都是急於找女兒,準備就在路上設計對策。袁玉鳳一個人來到永利的山上房間,她離得很遠就喊門,擔心撞見自己的女兒。她來過,沒有發現房間內有別的藏身之地,當時天黑,她也沒有心情細看,現在是白天,她可不敢冒險,因為萬一撞見,永利不定能做出啥更害天理的事。
永利當天早上真的就在山腰房間裡,他聽到叫聲打著誇張的哈欠從房間內出來,沒有發現周邊有別的人。自從過年永剛回來,他作為老大,不好在家人面前主動和王詩凡調鬧。永強走後,王詩凡沒有讓他及時搬回來,現在袁玉鳳找來,永利以為是女人耐不住寂寞,他知道陸老頭出去打工了,有時夜晚難熬時,他也想過去比較她和陸小荷的區別。只是擔心王詩凡會突然送上門,現在袁玉鳳既然來了,他和平時作風一樣,一句話都不說,一手將袁玉鳳拉入了還熱乎著的暖被內,和上次一樣,條理順暢地用了起來,比陸小荷胖,不墊人。
袁玉鳳和上次不同,她知道陸老頭和成會計就在不遠處,單等著她和永利出門就進來搜查,她不敢大聲叫,為了讓永利聽她的話,只好紮實地應承著。同時讓永利快點,說明了她不是專門來做這個的,是有個好的相親物件讓永利去看的,上次她在這裡答應過他,同時許諾,晚上回來一定讓永利再弄個夠,如果去晚了,被別人搶去她可就不管了。永利有王詩凡在心上,對相親不當一回事,還在按部就班地操作,袁玉鳳心中更加有把握,山裡哪有男人不想相親的,除非他有人了。這時她更著急了,說:“我保證不要一分錢,如果你看不上,可以帶回來給永剛。”永利一聽有道理,反正袁玉鳳欠他家的,迅速加快了自己的程序,袁玉鳳幸福但沒有心情躺下享受,匆匆帶著永利出門了。
陸老頭看著自己女人進屋,好久也沒有出來,就有點沉不住氣,成會計幾次制止,他才沒有衝過來。看著他們才離開,二人急忙進入永利的屋,並不費事,成會計先發現了後邊的木板門,進去後明白裡邊確曾住過人。他們又分頭四處找,包括王詩凡住的小房子也翻過,就是沒有陸小荷。成會計說:“一個人收,十個人難找,我們還是去拿下朱永利,那時什麼都知道了。”
按照約定的地方,成會計和陸老頭在袁玉鳳和朱永剛必經的路上準備好繩套埋伏好,只等著袁玉鳳回來時動手。路上袁玉鳳告訴永利,現在找女孩己經不容易了,各個地方打擊都很厲害,找來了也不敢帶到村裡,所以,馬上她們就在村外的小樹林等待。介紹完後,袁玉鳳神秘地告訴永利:“如果到時你看不上,我也不會讓你白跑,會花點錢讓你愉快一會,反正完事後對方也永遠找不到你。他們販來的人現在都是這樣安排的,說可以在出手之前彌補一下伙食、車票的損失。”
永利的心中一直希望能給永剛找一個落腳的人,那樣以後他和王詩凡下面的生活就穩定了,作為老大他認為應該為父母分憂。他一點沒想再去愉快一會的事,就說:“這個錢我不要你花,回來時你再讓我愉快一會就行了。”說完向後面的山路看沒有別人,就大膽地將手伸進了袁玉鳳的衣服裡面,大冬天的,裡面當然暖和,袁玉鳳被他的糙手摸得發漲,要不是天太冷,她真想讓永利將火洩乾淨。現在心中有急事,他讓永利省著,答應晚上陪永利過一整夜,強調陸老頭不在家,她可以不回家。
到了說定的小樹林,當然沒有等到人,袁玉鳳找了幾個枯枝坐下,讓永利不用急,說是車子不是人,不一定準時。永利凍得難過,陽光透不進樹林,為了安撫永利,袁玉鳳也知道成會計他們離這裡遠,就四下看看後,將永利摟進懷裡,枯枝上加了永利的重量後,袁玉鳳受不了底下的不平整,她直起身子想讓永利在下面,哪知道永利和王詩凡學過,他用自己的外套將露出的身子圍上,將袁玉鳳雙手扶 在樹上。女兒到沒有找到,袁玉鳳被刺激地竟一時忘掉了任務。
袁玉鳳心裡認為,永利在山上沒事,肯定和以前的武功高手一樣研究過技巧。想到自己失蹤時的女兒當時只有十三四歲,她一下慌亂地不想再享受,永利還以為是天太冷的原因,總之好飯不怕晚,他也就放開袁玉鳳,掏出一根香菸,按袁玉鳳的要求,在小樹林裡乾等。時間己近中午,袁玉鳳估計成國慶和她家老頭一定早準備好了,就勸永利下次再來,並提醒永利,對方不準時可能出了啥事,在這待著等,保不準會受連累。
永利肚裡己經餓了,他本來興趣就不大,又想著到家正好天黑,袁玉鳳可以陪他過夜,也就立即起來和袁玉鳳向回走。快到了袁玉鳳和成國慶、陸啟豐約定的地方,他們兩人都有點累了,一天也沒有吃點東西,山路又不敢歇息,怕天黑後更不好走。袁玉鳳開始搜尋成國慶和她男人可能的埋伏地方,到了一個山谷口,她正著急時,朱永利被上面垂下的一根繩圈套住了。沒有讓永利反應,活釦的繩圈己經在 脖頸處收緊,永利叫都沒來及,就被拖倒了。
陸啟豐和成國慶迅速到跟前,用事先準備好的繩索將永利綁了結實,脖子上的扣只是鬆了一點,成國慶在前面牽著將朱永利拖到山裡的一個背風處。受不了輪番折磨,朱永利也清楚他們肯定是有把柄才拿下的自己,就如實講了:陸小荷現在和永強在一起,他真的不知道在哪裡,並強調,開始他也找過,但沒有找到。
陸啟豐又收緊一下朱永利脖子的繩釦,讓他老實交待如何將陸小荷劫上山、後來如何對待陸小荷、山洞是怎樣在上面開的洞口、陸小荷現在為何被永強救走、永強走後和家裡有無聯絡?朱永利費勁地喘著氣,一五一十地向他們詳細說明了以上的內容,包括陸小荷主動撲他懷內的內容。他知道,不說準確今天的關是過不了的,他的臉己經被憋地紫紅。
陸啟豐和成國慶對看一眼,袁玉鳳也認為朱永利講了實情。陸啟豐想著他如花一樣的女兒被眼前這個沒有人性的東西囚禁幾年,還慘遭他的蹂躪,他現在居然面對自己時輕鬆說出是女兒主動!一個少女,在暗無天日的情況下求生的無助、痛入心肺的場景讓陸啟豐的獸性大發,他一下收緊了本就喘氣急促的朱永利的脖子上的繩釦,龐大的身軀倒了下去。袁玉鳳害怕出人命,立即上前想鬆綁,陸啟豐上去就是一個巴掌,成國慶愣在一旁。
三個人早就感覺朱永利停止了呼吸,成國慶有點害怕地想跑,陸啟豐說:“你如果跑了,我和玉鳳就說人是你設計害的,老朱家不會放過你的。”成國慶停住了腳步,他對朱永利的行為本也十分痛恨,只是害怕陸啟豐的殘忍。
三個人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朱永利拖到深山沒有人跡的山坳,又用枯枝、樹葉、碎石蓋好,再不會有人發現。三個人這時都有點害怕,陸啟豐讓成國慶坐下,袁玉鳳也跟著小心坐在邊上,成國慶手裡始終拿著一個可手的木棍。陸啟豐說:“如果我們剛才將朱永利放了,他回家後,因為交不出陸小荷,潘俠一定會讓他賴帳。到那時,我們鬥不過他們家,包括你成國慶,他們也不會放過,加上你和玉鳳的事早就被莊上人傳播,現在又是一起參與陷害朱永利,我們兩家都不會安生。他能殘忍對待我家女兒,就是被公家抓住也是槍斃,我只是幫公家一個忙,為公家節省一顆子彈。”
成國慶和袁玉鳳想想也有道理,一早他們上山也沒有遇見別人,不會有人懷疑他們。這時陸啟豐想到了給他提供資訊的朱永強,他咬咬牙說:“還要委屈你們一下,我就說是回來捉姦的,剛好捉到了你們,正好你頭上有個包,今晚回去你就跑喊著向莊東頭你家裡面跑。你們都做到了,昨夜的事從此一筆勾銷,一萬元錢也不要了。”說完直視成國慶,成國慶聽說能省下一萬元,他和袁玉鳳的事本來早就有人當他們面開玩笑,他們早就無所謂了,兩人幾乎同時點了頭。
當晚,小山莊因為成國慶被打興奮好一陣子,潘俠對朱永利沒回家吃飯也就沒太當一回事。王詩凡聽說袁玉鳳偷人的事後,覺得壞人就應當遭報應,決定明天一早就去告訴朱永利。早上朱永利仍沒有回來吃早飯,潘俠開始以為是她大兒子和王詩凡鬧不愉快,她也不好開口問。現在看著王詩凡主動上山送飯,她還暗笑,認為年輕人就好玩,鬧過就好,家裡沒有別的人,她也就不需要跟著,她心中認為永利和王詩凡早晚是要在一起的,先惹出風言風語,以後說不定更好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