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凡體會著他的細膩、周到,她曾經將他和陸啟豐相提,那個在鐵鏈邊連喝水都讓她不順的老東西,方力春如不將他弄死,她還要讓他再受些活罪。想到憨小良和她有不少相似的地方,王詩凡配合中就更加蕩意了,比羊圈踏實、稱心,他們內心都有過復仇的計劃,只是憨小良直接,自己太委婉。有的時候,暴力解決陰暗還是值得稱讚的,血債就應當血還。
憨小良畢竟己經五十來歲了,歲月讓他不能和小夥子相比,苦耗了一陣後,再沒有動靜,在意外中收了,王詩凡有點失望。憨小良對自己力不從心也有點不好意思,但想到短短一會,他己經接了三場,若果不是新鮮,恐怕早就不行了。王詩凡從他又老又疲憊的身軀中移了開來,告訴他自己回去處理一段別的事,工地上的事多和朱永強交流,她走前會交代永強給他配個手機。憨小良起不來,他原地休息,看著王詩凡起身無情地離開。
王詩凡到家時,她驚異地發現朱永強就在院裡來回走動,王詩凡冷冷地問他為何不睡,他說:“我想出去找你,天太黑,家裡就一個電筒,又不知道你去了哪裡,就只有這樣等。”王詩凡將電筒放到他的手上說:“我也沒有用,就只是出去走走,莊子這樣小,能到哪裡?你喊一聲,我不就聽到回來了。”說完就進了屋,她仔細看看身上有沒有留下草堆中零星草根,還好,沒有發現。
朱永強也小心地跟著王詩凡上了床,熄燈後,王詩凡想著倦縮在草堆前的老人,她餘興末消,將手伸進了朱永強的被裡,他在外面時間太長,渾身冰涼。王詩凡的身體是熱燙的,她才經過洗禮,又走了很長一段路,她將朱永強拖入她的被裡,讓他完成憨小良沒能交差的任務。王詩凡將朱永強推送回他的被窩後說:“明早我回去,你給憨小良買部手機,讓他協助你管理工地,以後分工的事等我回來再說,遇事多商議。”
朱永強才享受過美妙,他說:“你剛才去了憨小良那裡?他晚上可經常會到莊上胡來,你不一定能碰到他吧?”王詩凡沒有及時回答,只是補充了一句:“他現在是看工地的員工,不能讓他隨便脫離崗位,工地少東西誰賠?你要告誡他一下,我們以後是個正規公司,不允許烏煙瘴氣的事情存在。”王詩凡對自己脫口而出的內容也有點不適應,朱永強如果酒後學給憨小良聽,他說不定認為是王總吃醋。王詩凡也累了,說著說著她就睡下了,朱永強年輕,他還想越過小被,太久的儲存,一次釋放不清。朱永強沒有主動過,好在王詩凡的衣服沒有穿上,他費了很長時間,總算沒有遇到抵抗,王詩凡被他弄醒生氣的樣子讓他害怕,他不敢太大動作。
王詩凡好一會才清醒,她真想發作,才警告過他自己不想被吵醒,真是不長記性。但隨著動作的持續,她認為還是裝睡舒服,只是隨意的朦朧中呼應,沒有捅破朱永強的努力。朱永強想著她明天就回去了,真是萬般纏綿,他認為得手容易,有點氣恨那麼多天同床沒有越軌的自己。第二天一早,王詩凡先醒的,她看著朱永強因過度透支還在呼呼,就沒有起來,只是翻個身,又休息一會。朱永強被吵醒,睜開了眼,王詩凡坐起來問道:“昨晚我睡了,你到我被裡來過?”朱永強看看她,小聲說:“你今天就走了,我有點捨不得。”
王詩凡想挑逗他再來一火,看到他害怕、吃驚的樣子,自己不好先笑,只有慢慢穿衣,她多想朱永強能制止再給她上個早課。想著一個要開兩天的車,王詩凡還是吃了不少東西,在工地上又看了一圈,沒有和憨小良說一句話,就上車離開了。朱永強搭她的車子進城,要取些錢,還要給憨小良買手機。快出山路時,王詩凡真想找個山腰曬曬太陽,但想到憨小良說她可能好這個,還是忍住了,反正回去只要想就能有男人。
王詩凡第二天晚上才到遮雲山,電話中她知道計山林己經回家了,她找來了方力春,讓他給自己開好酒店,她需要休息一下,太累了。泡在浴室的小浴缸中,王詩凡放鬆地將小腿伸直,她和方力春沒有啥要回避的,本想讓他自覺來給自己按摩一下,可看到了肚子上沒有消退完全的妊娠紋,在水的浸泡下明顯誇張。方力春只是個小夥子,女人的這種情況他了解,但讓他直面可能會有不好的回憶,王詩凡忍住了。身體、精神都很舒適,她準備明天就正常到招待所再去上班,直到溫泉山莊的手續、資金完全落地,她再離開。
王詩凡泡澡期間,方力春己經將果林公司的報表摘要、和一些重要協議的副本放到了王詩凡的床頭櫃上。當王詩凡裹著浴巾出來時,方力春裝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一下將她抱到了床上。還是年輕人好,面板細嫩,不象憨小良,一手摸下去,都是粗糙,還能碰到草。王詩凡舒展自己美好的一面,故意用一條小被單將自己的小肚蓋上,她己經泡好的雙腿從浴缸轉移到方力春的肩上。生活是有太多的美好,可人類容易將時間浪費在思考上,王詩凡啥也不想,屏住思維,讓身體隨波逐流。
打發方力春回去後,王詩凡將公司的事務瀏覽一下,她不想讓方力春過整夜,是怕自己受不了他的能耐,畢竟要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不少的事要做。王詩凡將自己的計劃在腦子中過一下後就睡了,這覺睡得太沉,她起來時己經早上八點多了。她來到招待所,辦公室主任正好代替她在開會,發現她回來了,讓王詩凡過一會到她辦公室。她讓王詩凡坐下後說:“郭縣長為你打了招呼,我們是單位,你再有背景,必要的休假手續要辦,不然你以後不好管理下面的人。當然,我不是批評,你是新來的,對制度不熟悉,我找你過來,她們認為是批評你的就夠了,總之,請你配合一下單位的規章執行。”
王詩凡點頭答應了主任的要求,她說自己是臨時有急事,下次一定注意。她想任命一個副手,請主任幫她把關。主任聽後就給她推薦了一個王詩凡並不熟悉的人名,告訴她這人是書記家裡的親戚,讓王詩凡給帶帶。王詩凡愉快地同意了,有了副手,她就可騰出手來不上班了,只將這裡作為自己運作公司的一個瞭望哨所。回到崗位後,王詩凡給每個工作人員送了一份小禮物,大家對她這個上司非常感謝,事情本就不多,又多個副所長,王詩凡藉機晚上請大家吃個飯,只留下一個不願意出去、性格內向的小女孩值班,名義就是祝賀副所長提拔,吃飯時王詩凡讓大家以後主動配合副所長工作。
當晚回到宿舍後,王詩凡的電話響了,郭昊天找她的,她態端莊地問道:“縣長大人,有何吩咐?”郭昊天讓她過去一下,王詩凡看到大夥對她神秘的笑意,沒有起身,問道:“你們笑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她們中的一個較活潑的女孩將王詩凡帶出宿舍,她告訴王詩凡,她們幾個服務員只負責縣委班子成員,只有郭縣長年輕、沒有晚上找過她們。現在看到郭縣長找王所長,以為王總是他的人,大家才笑,為了平衡,她們中有人主動晚上去接近郭縣長,沒有一個成功的。
王詩凡不太相信,但那個女孩沒有理由騙她,郭昊天在王詩凡心中沒有這樣高的品性,哪有男人不吃腥的,何況都是新鮮的。王詩凡笑笑告訴她們,她過去看一下領導有啥需要,她提醒大家注意工作紀律,不該說的話不能傳播、臆猜。郭昊天的宿舍整潔,簡單,王詩凡知道,只要主人不在,她的人都會主動進來打掃。郭昊天沒有問王詩凡近期去了哪裡,只是告訴她果林公司可能會作為市重點招商專案,近期會有大量的外地單位來參觀,他讓王詩凡安排方力春佈置好。
接著郭昊說:“我讓你到這裡來,是想多找機會和你見面,你倒好,一失蹤就多天,我也沒時間聯絡你。你讓我做的事我己經辦妥了,莊雨晨還在外面搞我的小動作,你提醒她,沒有好果子吃。如果她再讓我發現胡來,她的包裡如果發現毒品可和我無關!還有,就是我們間的事,你也要慎重考慮,一旦確定,你就回去,不能再呆在這裡,我需要一個穩定的家,對我以後的工作有好處。我對你是真心的,來的這些小姑娘,我連逢場作戲都沒有,她們中的人多數都經過指點,只要表現好,鄉鎮、辦、局的負責人都需要有女性成員。”
王詩凡知道這些規則,但親自從一個實職的縣長嘴裡說出仍讓她不安。她準備離開就和莊雨晨聯絡,她感謝郭昊天幫她的忙,但承認經過慎重考慮,她不希望成為縣長的正室,她的過去自己邁不過去,也不想連累郭昊天,不能成為他事業的絆腳石。郭昊天說:“我只是希望有過縣長的經歷,我的明天也很渺茫,如果你願意,我以前說過話作數,我可以辭職,果林公司的事業可以圓我事業的夢。”王詩凡有點被感染,她沒有力氣拒絕郭昊天的延攬,乾淨的床鋪就在面前。